只见江淮景一身黑西装,白衬衫,身姿笔挺,帅气逼人,一看就是刚从某个重要会议,或者是什么重要场合过来的。
桑以安偷偷欣赏了一下他的美貌,就这气场,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钟小刚还以为江淮景到场是为了金缕楼,他当真是满心感动,大老板还是非常在意他们金缕楼的。
这不,一有关乎金缕楼发展的重要事情发生,对方立刻赶了过来。
果然,这么大一尊帝王绿雕像出现,大老板也坐不住了 。
钟小刚面带欣喜的向着江淮景过来的方向迎了上去,“总……”
他只开口说了一个字,就感觉一道风从身侧吹过,那个让人敬佩畏惧的大老板,就这样,经,过,了,他!
钟小刚呆呆的站在原地,然后就听到一道疑问从身后传来。
“你怎么过来了?”桑以安不明所以。
“听说某人硬是把珠宝交流会,变成了交易现场,而且卖的还不仅仅是成品的珠宝,还有很多珍贵稀有的原料,我不得过来见识一下。”
江淮景笑着说道。
钟小刚:“……”
行吧。
是他想太多。
是他过分自作多情了。
“你又不喜欢珠宝收藏,你来见识什么?”桑以安有些奇怪。
随后想到什么,她解释,“放心吧,这些都是你和周煜安挑剩下的,金缕楼和锦绣都不要,我正好拿过来给大家欣赏一下,总不能让它们在仓库里落灰吧?”
听到这两人说话的一些豪门夫人和名媛千金,不禁嘴角一抽:好吧,她们刚刚在这里争的面红耳赤的珠宝,竟然是别人的淘汰品!
突然就觉得有些心塞。
而还没有离开的游子柠众人,就这样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江淮景。
她们曾经都幻想着能成为他人生中的另一半,站在他的身边,和他共度余生。
只是,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时隔多年,听闻他竟然主动追求一个 圈外人,她们还心有不甘,非要亲眼过来看看, 能被这人看上的女人,究竟有多么的不同,多么的优秀。
见到桑以安的那一刻,她们是不以为意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胜过这人千百倍,更是质疑江淮景的眼光。
她们任何一个人站出来,都要比桑以安墙上不知道多少倍,江淮景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女人?
还追人追的这么高调!
到后面,几人逐渐意识到,桑以安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这人深藏不露。
随着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分量也越来越大,这个小小的珠宝收藏交流会,也越发热闹和隆重起来,几人也沉浸在抢购珠宝之中,忘记了她们一开始过来的目的。
而如今,看到江淮景特意赶过来,并且眼里心里都只有桑以安这一个人的时候,游子柠几人终于意识到,她们的举动有多么可笑。
喜欢与否,本就不是条件的比拼。
不是谁的条件更好,谁更加优秀,谁就更值得被别人喜欢。
喜欢是感情,不是财力的比拼,学历的比较,家世的衡量。
喜欢就是喜欢。
江淮景喜欢桑以安,所以愿意主动追求,这是江淮景的事情,和桑以安 无关。
她们一群人过来见人家桑以安,也真的是可笑!
输了就是输了,她们又不是现在才输的,而是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游子柠带着几人火速离开。
“你不是说最近几天都特别忙吗,你有那功夫过来一趟,还不如眯一会儿,睡上半个小时,养养精神。”
她绷着小脸,一脸严肃,“我告诉你,工作太拼,睡眠不好,休息不足,可是会猝死的!”
桑以安是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如果是她,肯定找个地方直接睡过去,猝死的体验可真的太糟糕了。
“那我不是听说有人在这里出售帝王绿雕像,那我可不能错过?听闻玉雕像的主人是一个喜欢看脸的,我拥有这样的顶级资源,当然要利用一下,为我们金缕楼争取一下。”
他一手背在身后,俯身浅笑,一双桃花眼锁定她得双眸,深邃的眸子闪动着流光,他柔声问道,“怎么样?我够资格优先购买吗?”
桑以安:“!!!!”
突然靠近的英俊面容,让桑以安下意识身子后仰,她一向是个嘴炮王者,这突然来这么一遭,她的小心脏却确实有些遭不住啊。
这人今天穿的当真是有点过分帅气了!
如果说平日里江淮景有9分帅,此时的他,绝对有12分!
这么一张盛世美颜突然靠近,还是自己认识的,熟悉的,桑以安突然就有些怂怂的。
这要是陌生人,她还能无所畏惧,口嗨几句。
可是,这人换成了江淮景——
桑以安下意识后退一步,“你来晚了,我都答应黎梨了,要优选卖给她的。”
江淮景重新直起身子,瞥了一眼一边的黎梨,只见她整个人呆滞的站在原地,看上去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他眉间微蹙,“你确定她长得比我好看?”
桑以安看向已经沉浸在江淮景的美色里,无法自拔的黎梨,很是无奈。
她抬手扶额,很是无语,“江大总裁,江四爷,江淮景,你可收收你的神通吧!你说你什么时候也属孔雀了,这么喜欢开屏?”
江淮景为难叹气,“我非常确定,在这件事情上,你需要负主要责任。”
桑以安:“????”
不是,这件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锅我可不背!”
江淮景一本正经的认真道,“但凡你不是那么喜欢看脸色行事,我都不会特意搞个造型过来。你这要是在外面被哪个男狐狸精勾走了,我到哪里哭去?”
桑以安:“……”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是一个非常有有原则的人,规矩既然是早就已经定下的,不管对方长的多好看,我都不会更改规则!”
桑以安挺直腰板,义正言辞。
“我是那种会被美色所迷的人吗?”
“你是。”
桑以安倏地看向江淮景,有些恼羞成怒,“你说什么?”
江淮景举起双手,一脸无辜,“我可什么都没说,别冤枉我。”
明明是江淮景的声音,但是,却不是他说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