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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武一惊,“买城南?”

他话音一落,自己倒先抽了一口冷气,他被景延年揍得很惨,浑身疼的快散了架似得。

萧玉琢像是刚发现他的狼狈,扭脸看着菊香,“给魏郎君看伤。”

“不劳烦,不劳烦,我皮糙肉厚得很,耐打。”魏子武咧嘴笑着,只是那笑容未达眼角,便疼的扭曲了。

“城南多是贫民,皇城坐北朝南,城东都是士族贵胄,城西是新贵富户。城南的地……”

梁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并不看好。

萧玉琢呵呵一笑,“朝廷既是要鼓励商贸,必然还会别的举措,卖城南的地只是第一步。趁着如今不贵,咱们得赶紧出手。”

梁生看了她一眼。

就算城南的地不贵,她如今也买不起吧?

她的嫁妆银子,剩下的都投进了五芳斋里头,五芳斋虽然挣得多,但资金回笼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

“劳烦郎君打听打听,朝廷打算将城南卖出个什么价钱?价钱太高,必然不会有人买。商人逐利,城南应该不算抢手。”萧玉琢缓声道。

梁生答应下来。“小人且去打听。”

“劳烦郎君。”

见魏子武执意不肯叫菊香给她看伤,萧玉琢便送客好叫他赶紧回去。

景延年当真一直在别院里头没走。

廖长生倒是被他派出去,调查事情的经过。

萧玉琢本在舀着羹汤,一口一口喝着。

瞧见他长身玉立的迈步进来,她扔下碗和勺,翻身躺在软榻上,“我吃饱了。”

便闭上眼睛,面朝里,留给他了个脊背。

景延年摆手叫丫鬟们下去。

一室宁静。

唯有他守着她,似乎要直到天荒地老。

萧玉琢原本只是躺着,不想搭理他,好叫他知难而退。

谁知他倒不着急,就在她身边坐下来,安静的看着她。

她就这么在他沉沉的目光之中,不知不觉真睡着了。

菊香说,孕妇嗜睡,也许是有些道理的吧?

她连后来自己是怎么被他抱到床上,怎么脱了鞋,又脱了外衣,舒舒服服的盖上被子的都全然没有印象。

只知道,他似乎一直守在旁边。

而她这一觉,竟睡的格外的安稳,格外的美好。

李泰离了萧玉琢的别院,却没回府。

他又去了云顶赌坊。

赌坊里还在热火朝天的下注。

他进了雅间,直接招来管事的,“二楼天子三号间是谁定下的?”

“回王爷话,那是南平公主的雅间呀!”管事回道。

李泰眉头蹙起,“南平公主?”

他那耳坠儿就是那天晚上丢的不会有错,绝不可能落在南平公主的手中。

“雅间里都有谁?”李泰又问道。

管家似有些为难,“王爷,这个……”

“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李泰喝问。

“不是,今日南平公主跟六公主置气,两位公主都下场豪赌……传出去对两位公主名声不好。”管事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

李泰眯眼看他。

他全然没有提萧玉琢。

“南平公主和六公主?”

“是。”管事连忙应道。

耳坠儿果然是落到他那好妹妹的手里了,“公主人呢?”

“南平公主赢了钱,高高兴兴的走了。”

“六公主呢?”

“六公主输了,好在输的不多,也走了。”管事看他一眼,垂头说道。

李泰抿唇,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好妹子,连自己的哥哥都敢算计。

他霍然起身,提步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却又猛的顿住脚步,“听说今日羽林军包围了云顶赌坊?”

“哦,是有这么回事儿。”管事连忙说道。

李泰皱着眉头,转过身来,目光如剑一般盯着那管事。

景延年做事向来周到,他却从来不会顾及她的名声吗?

她出了事,他就派羽林军包围这里,恐怕她不会被人戳着脊梁骨嘲笑吗?

“宫里头有个宫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偷了宫里的珍宝,私自逃跑!”管事说道,“羽林军是捉拿那宫人,到了这里,要搜查,后来有消息说那宫人在别处,羽林军这不就走了。”

李泰眉头稍缓,冷笑一声,提步出门。

他原本打算往宫中去,虽未必能见了他那好妹妹,却也要叫她知道,有些事情做得,有些事情却连想都不能想。

顺便将那耳坠儿也从她手里拿回来,免得她再用在旁的地方。

可他还未离开云顶赌坊,便听说府上出了事儿。

他一时入不得宫,只好回府。

他走了,那回话的管事松了口气,举目往三楼看了一眼。

云顶赌坊的三楼,并不对外开放的一个大房间里。

此时正胆战心惊的站着一个人。

正是管事说,已经离开的六公主李慧芝。

房间里的气氛沉冷。

几个窗子都垂着厚厚的纱帘。

天光落进的不多,屋子里有些昏暗。

暗角之中还影影绰绰的站了好些影卫一般的人。

散发着冰冷的气势,却叫人看不清身形,更不用说面孔了。

“别装神弄鬼,我投壶可没有出千,输了的银子也都赔了。”

屏风后头传出一声冷笑。

她只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能在云顶赌坊出千,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说话间走出一个身形瘦高的男人。

男人红衣红袍,脸上还带着一张红色的大面。

李慧芝瞧见他这木雕涂绘的脸谱,便想起了《兰陵王入阵曲》那出戏里,骁勇善战的兰陵王。

带着大面的男人在屋子里正中的尊位上坐了下来。

他浑身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

这种王者之气,让李慧芝觉得很有压迫感。

她迫使自己抬头和那大面之后人对视,却发现竟全然不能做到。

没有来由的在他目光之下觉得心虚胆怯,非但不能迎面直视他,反而只能瑟瑟缩缩的垂下头来,看着脚下的地毯。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让我离开?”李慧芝强作镇定的问道。

那人笑了一声,“六公主,你算计萧玉琢,故意派了小贼,引走了她身边会功夫的丫鬟。又派了人潜入她们的雅间,趁她们不备,将她们主仆打晕放倒……人在我云顶赌坊出了事儿,也就等于拉着我云顶赌坊得罪了景将军,你问我为什么不让你离开?”

李慧芝心里一慌,“你别信口雌黄!是你云顶赌坊坑害客官,又想推脱责任吧?”

“大胆!”那带着大面男人身边随从厉声喝道,“自己做了害人的勾当,还想诬赖云顶赌坊?”

李慧芝心慌意乱,眉头紧皱,“不知道你们说什么。”

“不承认也没关系。”像兰陵王的面具男笑了笑,“将她送去给景将军,相信景将军会对云顶赌坊高抬贵手的。”

“等一等!”李慧芝慌了,“你堂堂云顶赌坊,能在长安城里这般有声威,定然也是有自己的靠山,何必怕景将军?”

那男人没说话。

掩藏在大面之下的脸,也叫人无法望见。

李慧芝看不到他的表情神态,只能全然凭猜。

“我哥哥是越王,我更是堂堂公主,你不如自己将这件事情摆平,我必承下你这个人情,日后总有还你人情的时候。”李慧芝忐忑说道。

那人哼笑了一声,“你哥哥是越王,可你们兄妹二人关系并不和睦。你是公主不假,在圣上面前却不算得宠。你如何还我人情?”

李慧芝心里一震。

她完全不知道隐藏在大面之下的,是怎样一张脸。

可这个人却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

这人究竟是谁?

他究竟想做什么?

“六公主还有什么要说的?”那人冷笑问道。

李慧芝皱眉苦思冥想,她忽然豁出去般:“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若要把我交给景延年,只管交出去好了!反正我抵死不会承认的,我不认,你又没有证据。就算他得宠,我是圣上的女儿,圣上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怎么样的!”

那人的视线落在李慧芝身上,似乎觉得她的态度很有趣。

“到时候景延年不能把我怎样,还是会把怒气洒在云顶赌坊!我回到宫中,必然也不会放过你们!我虽不得宠,但也多得是办法叫你麻烦不断!”

那人笑了笑。“没有证据?你怎知我没有证据?”

说完,他拍了拍手。

隔间里传出推推搡搡的脚步声。

李慧芝心里没底,寻声望去。

屋里通往隔间的门被打开。

里头被推出两个人来,瞧见这两个人,她立时就僵住了。

正是那小贼和那会功夫的丫鬟。

为了不出纰漏,这两个人,都是她亲自安排。

“你……”李慧芝胆战心惊的看着带着大面的男人。

随从冷笑,“在云顶赌坊做什么,还能逃出云公子的视线?六公主未免太天真了。”

李慧芝咽了口唾沫,“云公子,我,这……”

还能说什么呢?

云公子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为自己开脱解释。

“我讨厌萧玉琢,她还是寿昌郡主那会儿。我就讨厌她!她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仗着自己的娘亲是长公主,就横行长安,从来不将旁人放在眼里!”李慧芝吸了吸鼻子,“凭什么好东西都是她的!就算我成了公主,却依旧抢不过她?我不服!我喜欢的,她说她喜欢,就得归她……漂亮的布料,精致的首饰,稀奇的玩意儿……什么都是她的!”

那带着大面的云公子哼笑了一声,“那些都不打紧,最要紧的是,你喜欢的男人,却也抢不过她吧?”

李慧芝脸面一僵,女孩子,被人当面拆穿,还是当着这么多人。

她心里多少有些难堪。

“看不惯自己喜欢的男人被她抢走,不惜把她送给自己的哥哥?你还真够绝的!”云公子笑了起来。

笑声阴沉沉的,叫人心里发毛。

李慧芝舔了舔嘴唇,心下飞快的转着。

适才太过紧张,这会儿她才有些回过味儿来。

“云公子怕是并非真要把我交给景延年吧?”她忽然问道。

云公子停下笑声,目光落在她脸上。

“若是云公子害怕景将军,为何不在一开始将这两个人交给景将军?”李慧芝抬手指着那小贼和丫鬟。

云公子笑起来,“你说的不错,我谁也不怕。”

李慧芝连忙福身下拜,“只要云公子肯放过我,我定会助云公子一臂之力。云公子需要我做什么?”

“你不谢谢我么?”云公子忽而说道。

李慧芝却是一愣。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你那调虎离山之计能够得逞,全然仰赖我家公子帮你拖住那厉害的丫鬟。”随从说道。

李慧芝连忙福身道谢,她心思落定,缓缓问道:“不知公子要我做什么?”

大面之后传来云公子冷笑之声,“我要你挑拨景延年,越王,纪王,乃至他们和当今圣上不和。”

他声音沉冷,在这光线昏暗的房间里,越发显得阴气森森。

李慧芝心头一抖,“为……为什么?”

“我要看天下大乱,兵连祸结,四海鼎沸……哈哈哈。”大面之后的云公子放声大笑。

李慧芝在他的笑声中,只觉心肝儿乱颤。

这人究竟是谁?藏在大面后头的会是怎样一张脸?人人都望天下太平。他为何会有如此阴暗扭曲的心思?

李慧芝心中惊疑不定,却颤着嘴唇,什么都没敢问。

“你可想好了?”云公子的笑声停下来,冷冷看着她问道。

李慧芝连连点头,“云公子真是客气,我哪里有选择的余地?”

云公子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你不答应我,只怕你出了云顶赌坊,就会被景延年的人抓去,你算计他妻,他安能放过你?”

李慧芝打个颤,“如今我答应云公子,云公子可会帮我?”

云公子冷哼一声。侧脸对身边随从吩咐了一句。

那随从连忙点头,朝李慧芝走来。

李慧芝吓得退了两步,警惕看着来人。

“六公主请吧?”

“去……去哪儿?”

随从呵呵一笑,“难不曾六公主还想将云顶赌坊当成自家?自然是送六公主回宫了!”

李慧芝这才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

跟着那人行了两步,她又猛的站住,“你们不是说,景延年的人就在外头等着抓我?”

“六公主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算计人的时候就没想好退路么?”随从冷笑一声。

李慧芝皱紧了眉头,轻哼一声,跟着那人到了云顶赌坊的后院之中。

院中停着一辆看起来尤为厚重的马车,马车周围围了好些个看似打手模样之人。

李慧芝心头惊惧。

随从伸手道:“公主请上车,放心,他们会护送公主平安回宫。”

李慧芝心下紧张,可也并没有旁的办法,是死是活,只能赌一赌了。

她提着裙摆,踩着马凳上了车。

马车渐渐动起来。

似有开门关门的声音。

她轻轻挑开车窗帘子,往外头一看。

马车已经出了云顶赌坊的后院,来到街上。

啪的马鞭之声。

马儿扬踢跑的飞快。

李慧芝心里刚要松上一口气,便听闻外头有人喝道:“什么人,停车检查!”

她悄悄将帘子掀开一条封,往外偷看。

只见外头有许多穿了羽林军衣着之人,正在盘查。

那站的里马车很近的人中,还有个身影,让她尤为熟悉。

那人似乎觉察了马车里的视线,突然转过身来。

李慧芝吓了一跳,连忙放下车窗帘子,是廖长生!

他们在盘查什么?

照她安排好的,应该是小二发现哥哥和萧玉琢正在欢好……这丑事对男人算不得什么,可萧玉琢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景将军知道以后,恼羞成怒,杀了萧玉琢都有可能。

那个时候,谁还顾得上她和南平公主斗气的事儿?

她自然能够平平安安的脱身回到皇宫。

可事情全然没有按照她预计好的发展,赌坊里人多嘴杂,竟然一点儿也没传出对萧玉琢不利的言论来。

羽林军居然也掺合进来,这会儿又是在盘查什么?

“车里坐的什么人?”廖长生的声音从车外传入。

李慧芝心头一跳。

那驾车的人同廖长生说了几句,廖长生显然不信,定要打开车门亲自查看。

“将军有吩咐,出入云顶赌坊的车辆,一律检查,不得放过。”

那驾车之人突然猛抽了一下马鞭。

马儿嘶叫一声,猛然向前蹿去。

廖长生立即叫人拦住那车。

街道两旁突然蹿出一群人来,护住那车,挡住正在盘查的羽林军。

驾车的人十分生猛。

李慧芝在马车里,被猛的一颠,脑袋撞在车厢厚重的厢壁上,直接撞得有些懵。

只听马车后头喊杀之声越发遥远。

她捂住撞疼的脑袋,心里一阵阵发虚。

直到那打杀之声渐渐远的听不见,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看来那云公子没有骗她,他确实有能力。

他连景延年都不怕,敢当街跟羽林军交手,他究竟是什么人呢?

正在别院里的景延年,听闻小厮禀报廖长生回来了。

他垂眸看了看正在安睡的萧玉琢,脚步轻轻的走出了房间。

廖长生拱手跪在外院。

见景延年走来,连忙俯首请罪,“回将军。没有能在宫外拿住六公主。”

景延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拿住?”

“是,云顶赌坊的人,有意袒护她,将她护送回了宫中。”廖长生拱手说道。

景延年微微皱眉,似乎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赌坊,竟然胆敢跟羽林军作对?

“云顶赌坊什么来历背景?可曾有备案?”

廖长生咽了口唾沫,“回将军,不曾有。”

景延年的目光落在廖长生脊背上。

廖长生只觉似有芒刺在背,他连忙说道:“云顶赌坊原本名不见经传,在长安城也十分低调。他突然崛起,也就是在这半年内的事儿。所以未曾引起过注意。”

“不知道,不会去查么?”景延年语调微冷。

廖长生连忙回道:“属下已经派人去调查。只是六公主她……”

景延年闭了闭眼眸,“毕竟是圣上的女儿,惹怒了圣上倒是麻烦,日后再寻机会吧。”

廖长生拱手退下。

景延年听闻萧玉琢醒了,连忙往内院行去。

萧玉琢正坐在胡床上,小口小口吃着红枣枸杞百合羹。

菊香说,红枣枸杞补气血,百合安神,最适合她现在食用了。

景延年迈步进门的时候,她正吃得满脸都是满足。

他抬眼,正看见她脸上浅浅笑容,不由微微一怔。

该说她心大?还是庆幸她未曾后怕?

“将军还没走啊?”萧玉琢收敛了脸上笑意,放下碗来。

景延年提步走到她身边坐下,“不急。今日的事儿……”

萧玉琢抬眼看着他,目光冷凉。

景延年忽觉口中的话似有些说不下去。

“你还想让我跟你解释么?解释什么?解释梁生为什么会救了我?越王为什么会在这儿?”萧玉琢呵的冷笑了一声,“我倒还想叫将军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老是有人跟我过不去?原本惦记着将军夫人的位置也就罢了,如今我都不是将军夫人了,怎么还是旁人的活靶子?”

景延年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他看得认真。

她脸上忽添了一丝薄怒,别过视线,“将军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景延年摇头,“夫人什么意思?”

“我不是你的夫人了!早就不是了!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别老叫我受你连累!我不想树不大还招风行不行?”萧玉琢皱眉道。

景延年深深看她一眼,长长的哦了一声,“我这会儿听明白了,夫人是觉得,今日受人暗算,乃是被我拖累了,责任在我?”

萧玉琢哼笑一声,“将军觉得不服气?”

景延年摇头,“那倒没有。”

“好,将军承认就好,你我夫妻缘分已尽,日后将军也莫在纠缠。”萧玉琢点头道,“日后倘若再有人算计我,我定不算到将军头上!”

景延年缓缓摇头,“那怎么行?”

萧玉琢挑眉,“怎么不行?你还有完没完?”

景延年缓缓一笑,“男子汉大丈夫,首要的一点。便是得有担当。既然夫人说,受人算计,乃是因我连累,我自然要对夫人负责。”

萧玉琢嘴角一抽,“我不用你负责!”

“那不行,”景延年笑道,“夫人都说了怪我,我自然是不能推脱。”

萧玉琢瞪眼看着他,她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她能把刚才说过的话收回来不?

原本是要借此脱清关系的,怎么又拉扯到一块儿去了?

“夫人若是跟我回府,我自然是要随时随地的保护好夫人安全的。”

景延年话没说完,就被萧玉琢打断。

“做梦!别想!”

景延年倒未有吃惊的脸色,“知道夫人好脸面,如今定是不肯。所以折中……”

“你也别想搬到这儿来!”萧玉琢厉声道。“不欢迎!”

景延年笑了笑,“我瞧着别院近旁,有处两进的宅子,看着还不错,只是略小了点儿,再扩扩,也算体面。”

萧玉琢张口结舌看着他。

他这是什么意思?还成了狗皮膏药了?甩都甩不掉?

若是原本的郡主这会儿泉下有知,怕也能瞑目了吧?以往是她缠着景延年,这会儿全倒过来了!

难怪她想方设法都想怀上景延年的孩子呢,原来男人有了孩子,真这么不一样啊?

萧玉琢无奈摆手,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罢了罢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杵在我眼睛里了!”

她长叹一声,简直比被人算计了还不开心。

景延年见她服软,好似攻城略地的路上,他又向她靠近了一步。

她招了几个丫鬟到她房中“开小会”,他便起身命人将将军府的管家叫来,让他将别院近旁那宅子买下来。

连带着宅子和别院周围的空地全都买下来。

他要扩建那宅子,和萧玉琢毗邻而居。

萧玉琢就今天被人算计的事情,跟自己的陪嫁丫鬟坐下来,好好的反思总结经验。

“在外人面前,我不想再提,显得我们自己没本事,也寒颤。”萧玉琢沉着脸道,“但是我们自己不能不注意,以往不知道是谁在暗中算计也就罢了,敌暗我明是要吃亏的。如今都知道她的心思了,还叫她算计道我头上来,也忒窝囊!”

三个丫鬟都耷拉着脑袋。

竹香脸上还挂着彩。

梅香不住的吸鼻子,捏着袖角抹眼睛。

“行了,我又不是怪你们!总结经验教训,方能吃一堑长一智!人嘛,就是在摸爬滚打中,变得无坚不摧的!”萧玉琢玉手一挥,“你们也说说吧!”

梅香抹干净脸,抬起头小声道:“今日是婢子大意,听那丫鬟说有姐姐托她捎信儿,理所当然的以为是竹香叫她来的……”

“我没叫人去!我被人缠住了!”竹香连忙说道。

梅香点头,“是,若不是婢子轻易信了她,没将她放进屋里,也不能有这事儿!”

梅香主动分析了自己的错误,疏漏。

竹香也连忙道:“婢子也错了,婢子的任务原本就是寸步不离的保护娘子,婢子却受人引诱,若是婢子没有离开娘子身边,也就不会……”

梅香和竹香都垂下头来。

菊香清了清嗓子,“婢子,呃……婢子当备上防身的东西在身上,不能竹香一不在,就让娘子落于被动的位置……”

萧玉琢连连点头,微微一笑,“你们瞧,这么一看。今日虽说是旁人有心算计,但我们自己也还是有不足的地方。”

三个丫鬟自责不已,脑袋都埋到胸口去了。

“那么打从今天起,咱们就要把这教训记在心里,倘若咱们自己做到了滴水不漏,我就不信,那人还能算计的了我?”萧玉琢微微一笑。

三个丫鬟连连点头,“那娘子不打算反击吗?六公主她……”

萧玉琢深吸了一口气,“她如今是六公主,平日里又在深宫之中……不过我不着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总有一日,要叫她为她做过的一切,追悔莫及!”

看着她脸上清浅的笑意,虽然她的话算不得狠厉。

可三个丫鬟,都莫名觉得有一股力量,由心底里升腾起来。

“婢子日后要更小心谨慎,虽然婢子这年纪,习武是太晚了,但还是能跟着竹香学个一招两式的!打人什么的不行,起码关键的时候能防身!”梅香握拳说道。

竹香连连点头,“这个行!”

梅香一直看她不顺眼,今日竟主动说要跟她学习,竹香倒比梅香还激动。

菊香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道,“婢子的手法还不够快,若是好好练习,其实医者,也不可小觑。”

看着身边的丫鬟,是真的从今日的教训里,总结了不少经验出来。

萧玉琢欣慰的点头,这场脸面,总算是没有白丢。

正暗自点头呢,突然外头有些嘈杂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儿?”萧玉琢微微一惊,还能不能叫人安生了?

竹香连忙吩咐小丫鬟去打听。

不多时,小丫鬟回来,说是将军搬到了别院近旁那宅子里,还请了匠人,要扩建那宅子。

萧玉琢登时无语。

他是来真的呀?

景延年不禁来真的,动作还相当的快。

丁丁咣咣了好几日,那宅子扩建的院子,就跟别院的院墙挨着了。

这会儿若是从别院的院墙上开个门儿。就直接能从这院儿走到那院儿去。

萧玉琢无语得很。

她叫丫鬟上京兆府去问,人京兆府说,景延年将这一块地皮全给买下来了,想怎么盖,就怎么盖。

而且仔仔细细的一盘差,当初萧玉琢这别院,竟然还超规制建了,侵占了原本不属于她的地方。

那地如今都算是景延年的,若真要告,景延年能叫她把别院的墙拆了,往里再挪上好几尺,她都没话说。

萧玉琢生气,却也没办法。

他一没有强迫她搬回将军府,二没有赖在她的别院里不走。

他只是住在她旁边,非要跟她做邻居,这她往哪儿说理去?

要怪,只能怪她没有闲钱,先将那处宅子买下来。

她还真是没有闲钱!

就算现在有闲钱,她也决不能拿来买宅子。

梁生已经打听清楚城南的地价,“一亩地三千贯,可由者购地者自行规划,规划好了,只要上报朝廷品准就行。”

“一亩地,三千贯……”萧玉琢皱眉,“那咱们现在手里的钱,够买多少地?”

梁生为难的看了她一眼,“五芳斋运营,需要有活动的银钱,如今能拿出来的,不过三四百贯。”

萧玉琢瞪眼,她穿越来这么久,倒是第一次有了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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