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头犬的短程冲刺速度极快,每秒钟可达到四十多米,那些刚刚爬起来的苏联士兵往往只感到眼前一花,然后感觉到自己身已经被打了好几个弹孔或者迎面飞来的手雷了!
固然途也有不少反应迅速的士兵立刻进行了反击,可是一来根本追不三头犬的速度,二来算真的打了,普通的子弹,对于三头犬来说,撑死了也是打的它痛一下罢了,连皮都破不了。
六人一犬瞬间将整个基地杀了个来回对穿,光第一回合交火,直接使得苏联人伤亡达到了四成还多。
很多人还在稀里糊涂的,直接被送去了天堂,连到底怎么回事都不清楚。
古代一堆百十个人敢去劫营,顺便将数万部队打垮的事例摆在哪里,当人在睡梦突然被打懵了,那么接下来,除非有什么迹发生,要不然那绝对是兵败如山倒。
苏联人根本没去考虑其实入侵的只有六个人,还以为是美国人的大部队突然来袭击了,所以当时混『乱』的基地内顿时出现了好集反应。
有人负隅顽抗,有人准备逃跑,还有人正在清毁重要物资。
而一路将基地杀了个对穿的公爵大人,则是一拍胯下的狗头,吩咐地狱犬又从新冲了回来。
一来一回的冲撞。使得本来还在苦苦抵抗的那些士兵顿时土崩瓦解,从而引起了全面的溃败。
死战不退,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只要是生物它有恐惧的情绪,哪怕是吹天的神秘部队,达到七成战损的时候也是照样要崩。
面对开始溃逃的苏联士兵,康拉德吩咐兰博等人在后面追杀,而他则是带着谭雅直接对着指挥室冲了过去。
刚刚撞开大门,看到一个军官模样的家伙在里面放火烧东西,显然他是知道自己绝对跑不了了,所以想赶紧的毁掉指挥室内的东西。
他们好险才抢回来这张已经快要被烧掉的布防图,至于情报联络密码薄,那玩意早成灰烬了。
“这里,这里,这里!”公爵大人直接开始指点江山,一口气在地图画了三个据点。
“三个,会不会有些多?”谭雅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办法,约翰根本『插』不话,兰博和阿甘都是那种根本不会说话的人,达现在最想的是怎样劝阻康拉德不要在发疯,也只剩下谭雅可以交流了。
“不多,我们也只有今天晚最后一次机会了,所以干脆多抓点,到了明天,苏联人肯定要挪地方的。”虽说康拉德从来没带过兵打过仗,可是好歹三国演义那是看了无数遍的,战术方面,基本没有什么问题。
越战打的还是游击丛林战术,只不过武器从以前的大刀长矛变成了机械化的枪械罢了,本质根本没有区别。
既然他定了调子,那么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大家立刻整理行囊,然后骑在地狱犬的身出发了。
一夜之间奔袭三处据点,若是单纯靠人跑的话,估计跑到一半直接累死了,毕竟全副武装来回拉练五十多公里,算是再怎么的精锐也要累到吐血。
雨林道路不通,车辆几乎没有什么用武之地,所以哪怕得知指挥心早被人给端了,对于远在二十多公里外的据点来说,也没有什么大的感触。
二十多公里可能在平地也是十几分钟车程的事,但是在雨林里,那可是至少需要跋涉五六个小时才能赶到的。
所以晚的战斗,完全是势如破竹,那三个据点虽然算是地图较大的据点了,可实际每个据点的规模也不会超过三十人,谭雅和兰博火力压制直接开路,地狱犬冲前将大门给撞开,然后扔几个手雷,基本也完工了!
“痛快!”
等到天放鱼肚白,一行人这才风尘仆仆的回到了自己的藏身之处,谭雅兴奋的靠在三头犬的肚皮,一手抽着雪茄一手拎着酒瓶,活脱脱一副女流氓的姿态。
经过一晚的厮杀,算是达的脸都『露』出了无法抑制的笑容,固然知道自己等人这样是在玩险,可是来当兵的,又有几个人心完全没有血『性』?
他来到越南战场已经三年了,可是杀过的人还没这两天杀的多,那种扣下扳机能解决敌人『性』命的快感,真的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说真的,本来老娘以为你只是个不知死活的大少爷,没想到竟然如此血『性』,前天的事算我不对,来我自罚三瓶!”谭雅举起了手的酒瓶,晕乎乎的站起来走到了康拉德身前说道。
说完不等他有什么反应,直接对口吹将那瓶酒直接给灌倒了肚子里。
也亏得这是啤酒,若是烈『性』白酒,按照她这种喝法,估计能直接呛死吧!
“我看你是想喝酒吧!”既然对方已经认输,那么康拉德自然也不会赶尽杀绝,毕竟如果刨除开女人这个身份,谭雅其实算得是个很好的战友。
只要你可以忽视她的相貌和身材,把她当成一个男人来对待,那么会发现,这个女人确实挺让人省心的。
“嗝!怎么说呢,老娘是在罚酒好吧!”谭雅没好气的白了某人一眼,这家伙真是不会聊天,又把天给聊死了。
“行,当你是在罚酒,不过事先说好,你可别指望着赖账,这段时间我的那些杂务,还是需要你来承包。”康拉德举起手的酒瓶跟谭雅碰了一下,笑着说道。
“放心,老娘说话算话!”谭雅大着舌头抱着胸口保证道。
不过你有考虑过你现在的装扮吗?
刚才那三瓶啤酒喝的太急,所以导致有很多的酒直接顺着谭雅的衣领流了下来,洒在她的前胸。
然后这妞又没有穿内衣,这一拍胸口保证,顿时导致一阵的波动。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公爵大人连忙在心默念几篇静心咒,这才把不该有的心思给按捺了下去。
他以前虽然也亲手杀过人,可是那都是超能力杀人,跟用枪械热兵器杀人感觉完全不同。
一股隐隐的亢奋从心灵深处慢慢滋生出来,让人根本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