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有我们的基地?”
坐在地狱犬身晃晃悠悠的对着密林深处走去,伊娃有些怪的问道。请百度搜索进本站。
她身为盟军联络官,自然对于战场前方的所有基地都略有了解。
虽说做不到了如指掌,但是大体的方位还是知道的,这个方向,应该没有盟军的基地才对啊!
“要是你都能知道,苏联人岂不是早发现了!”谭雅得意的说道。
第七小队这个月行动如风,在整个前线战场从横驰骋,立下了赫赫功劳,同时也拉足了仇恨。
连库克夫将军那边都惊动了,更别说前线这边的战斗军团了。
苏联人的侦察机一天几十次的在低空盘旋,想要找到第七小队的藏身之所,可是除了误炸了不少其他同僚的基地外,根本伤不到第七小队半根毫『毛』。
地狱犬慢悠悠的走到了密林深处,在一棵苍老的古树前面停了下来。
这棵树足足有四十多米高,树干的直径将近也有十来米,哪怕在这茂密的雨林,如此巨大的古树,也是非常罕见的。
“我们回来了!”谭雅对着大树喊道。
然后,在伊娃惊愕的眼神,大树竟然微微晃动了一下,然后在树干的地方,陡然出现了一个缺口。
“这……”
哪怕已经见识过三个脑袋的巨犬,可是看到如此拟人的树木,伊娃还是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战争古树,真是没见识!”谭雅连忙鄙视了伊娃一番,以显示自己的见多识广。
至于说公爵大人才把这玩意召唤出来时,她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那种事,谭雅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树树树树树人?”好在伊娃也算是博览群书,在愣了一会之后,连忙反应了过来。
这时树干内的兰博等人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将捆在地狱犬身的集装箱给抬了进去。
大家虽然也看到了伊娃,只是在达的眼神示意下,倒是没人去多问。
“公爵大人人呢?”伊娃走进树干,惊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开口问道。
没想到,古树的间竟然是空的,直径十来米的古树,虽说周围还有着接近一米厚的树皮,可是间的空地,也足足有六七十个平方,被当做了大厅和物资仓库。
“在他的房间,你顺着这条蔓藤爬到三层,最大的那个房间是!”达指着角落的一条蔓藤说道。
“这树里面还有房间?”伊娃顿时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刷新,大厅的空气非常清新,脚下踩得好像是软软的是树干。
而且更让人惊异的是,在大厅内竟然还摆着餐桌和沙发,若不是角落堆积的武器,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个环保爱好者装饰出来的客厅。
“这里还有个洗手间呢!”阿甘连忙高兴的炫耀到。
当康拉德带着第七小队在战场刷新了一个又一个战绩后,原本的基地,也不能待了。
毕竟苏联人也不是吃干饭的,面对一只游击小队可能他们还没办法在雨林寻找到对方的踪迹,可是对方的补给基地,他们总是能找出来的啊!
只是别说苏联人,算是第七小队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基地,竟然是一颗可以移动的树人。
战争古树这玩意虽在各大游戏里面都属于精灵族的高级兵种,可是实际除了体格庞大外,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
如果是在魔幻世界,那么这么庞大的躯干用来攻城掠地的话确实能算得是一把好手,但是在现代社会吗?
这么大的目标完全是活靶子,轰炸机随便来几束燃烧弹够战争古树喝一壶的了。
所以才开始的时候康拉德根本没想到要召唤这玩意,毕竟一个华而不实的怪物,顺便还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根本是得不偿失。
可是当他们开始打游戏没有固定基地的时候,公爵大人这才想起来。
貌似根本不需要把战争古树当成一个作战单位啊!
这玩意当成移动补给基地,简直不要太方便啊!
任谁也想不到第七小队的基地是一颗可以移动的大树,所以哪怕苏联人的侦察机差点把丛林都给翻遍了,也没办法找到他们的位置。
伊娃拉着蔓藤对楼爬去,她好歹也是军人出身,虽说身手绝对不谭雅,可是拽着绳子爬楼还是没问题的。
“这么急着找男人,真是丢脸!”
谭雅看着伊娃矫健的消失在通道,愤愤不平的啐到。
大厅内的其他人全都扭开头,装作没听到。
谁也意想不到,明明应该是在生死攸关的战场,怎么突然好像转向了都市情感八点档?
“我不是说了,要好好休息吗?”
听到了开门声,公爵大人有些无奈的说道。
“公爵大人,是我!”
伊娃怯生生的看着躺在床的康拉德,开口招呼道。
“伊娃?你怎么来前线了?”康拉德一咕噜的从床爬起来,看着出现在面前的美女联络官问道。
这些年的磨练下来,公爵大人早养成了一副看女人的好眼神,知道什么样的女人需求的是什么。
虽说不是百分百准确吧,但是至少也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九了!
所以当他从美国飞到西贡的时候,二话不说将这位号称盟军最漂亮的军花给直接收入囊了。
因为他从看到对方的第一眼知道,伊娃这种女人之所以每天努力奋斗,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外加提升个人风格品味,其实也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然后找个合适的买家将自己给买回去。
当然,话不能说的这么粗俗,人家那叫努力增加自身修养,好提升自己的个人价值。
不过甭管怎么说吧,公爵大人只是稍微勾了勾手指,将这朵军花给采了下来。
本来他是准备等到回国的时候再把伊娃给带回去的,还真的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来前线。
毕竟伊娃只是个职校,身手只普通人稍微强一点,前线的话还是很危险的。
“我是过来看您的!”
伊娃连忙开口,这时候不刷印象分,岂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