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岛!
亚马逊女王希波吕忒正在大殿中跟手下的将领们研究出兵问题。
昨天她在梦中接到了神谕,众神之王,天堂岛的主人宙斯,要求她立刻带兵赶往奥林匹斯山,神战开始了!
神战这玩意在希腊很常见,十二主神之间经常没事干就开打,最常见的就是主神三兄弟,也就是宙斯、波塞冬以及哈迪斯三个大佬天天乱斗。
犹记得数千年前,那时候三兄弟为了谁才是正统的众神之王展开了连绵不休的大战,整个希腊以及爱琴海都被卷入了那场混战中,不知道有多少神的信徒死在混战之中。
一直以来,天堂岛都是独立于神战之外的,因为那些大佬们并不可能真的打生打死,所谓的神战,主要也就是因为宙斯今天又睡了冥王的老婆,所以冥王要找他算账之类争风吃醋事件罢了!
可能对于别的神系来说,夺妻之恨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大仇,但是对于奥林匹斯神系来说,被人睡了老婆或者女儿真不算什么大事。
希腊诸神,又有哪个不是头上绿云密布,就算是宙斯的老婆赫拉,那也是在外面勾搭了好几个小白脸,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天堂岛作为宙斯给自己准备的后花园,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征召这些女人去参加所谓神战的。
不过世事无绝对,天知道哪位神王殿下是怎么想的,说不定这次他就是想看女人打架呢?
对于希腊众神来说,凡人只是用来取乐他们的工具,没有神会去关心人类的想法。
只是虽说在别人眼中希腊众神简直就是个混蛋,但是经过千百年的不断渲染,希腊人已经习惯了。
他们早就习惯了众神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习惯了众神的喜怒无常,习惯了众神那些各种不合理的要求。
所以哪怕天堂岛按道理说只是宙斯的一处后宫基地,大部分女人其实都是专门修炼的寝技,但是在接到神谕后,希波吕忒也立刻召开了会议,要求岛上的女人们组成军队,立刻准备出发去参加神战。
“女王陛下,沙滩上有人入侵了!”正当希波吕忒要求手下的将领们组织军队时,斥候传来了让她惊讶的消息。
“有多少人?”希波吕忒大惊失色,天堂岛外围可是有着神王宙斯的守护结界,谁能入侵到这里来?
“两个人!”
“你确定是入侵?不是落难的?”希波吕忒差点把手中的权杖砸到斥候的脸上,两个人也叫入侵,你塔麻逗我玩呢?
宙斯的守护结界固然可以让外人无法发现天堂岛,但是那他并不是专精结界的神祗,所以有时候总会有一些漏网之鱼游荡进来。
对于那些落难者,如果正好遇到宙斯在这座岛上停留的话,那么他们就会被直接打入冥府,魂魄都会被三头犬拿去当成零食给磕了。
可是如果那些好运的落难者在宙斯不在的时候来到岛上,那么迎接他们的就将是天堂般的享受。
岛上的女人虽然都是宙斯的禁脔,但是在希腊这种民风开放的地方,你想要她们从一而终,那也是扯淡。
所以要是有命好的家伙在恰当的时间来到天堂岛,那他就会在岛屿上得到帝王般的待遇,几乎整个岛上的美人都会任他享用。
直到他被活活榨死又或者被宙斯发现扔到冥府。
“不是,那两个人是飞进来的!”斥候连忙回答道。
‘啪’!
希波吕忒再也忍不住,直接将手中的权杖砸到了斥候的脸上。
你说话这么大喘气,你自己知道吗?
这么重要的事竟然到现在才说,简直是坑爹啊!
能够飞行的至少也是位半神,六百年前赫拉克勒斯那个混蛋给整座岛屿带来了什么样的灾难,希波吕忒可是记忆犹新呢!
现在竟然一口气来了两个,这简直是天堂岛的灾难啊!
“这里,确实是天堂岛?”
戴安娜跪在沙滩上,看着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惊诧的喊道。
她在天堂岛生活了两千多年,对于岛上的一切都熟悉无比,甚至无聊到连每棵树都给其起了编号。
所以当踏入沙滩的那一刻,戴安娜就确信,这里绝对是自己生活了两千多年的天堂岛,一点都没错。
“卡萨姆巴!阿斯佩尔!”
戴安娜抬起头,看着手持武器警惕看着自己的两名女战士,惊喜的喊道。
“外来人,你是谁?”两名巡逻的女战士惊愕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一男一女,开口问道。
本来她们还以为是什么落难的男人来到了天堂刀,正准备来尝个鲜,结果谁曾想到,对方竟然是直接飞过来的。
天堂岛的结界既是守护也是持久,只要生活在这里的生物,衰老的速度都会被无限放慢,甚至达到了数百倍的差异。
毕竟宙斯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来这里玩,若是来了之后所有女人全都直接老死了,他不是白忙活了?
所以生活在岛上的这些女人,其实都已经好几千岁了,虽说实力不咋的,但是见识还是相当广阔的。
六百年前大力神赫拉克勒斯来到天堂岛,因为感觉希波吕忒对他不尊敬竟然直接挑翻了整个天堂岛,将所有女人都变成了奴隶。
若不是正好宙斯那个老家伙来到这里,劝说对方离开,恐怕现在整个岛屿的女人都被赫拉克勒斯给贩卖光了。
毕竟大力神那家伙,脑回路总是有些跟其他人不一样。
所以当看到这次飞到岛屿上来的竟然是两个人,巡逻的士兵已经惊呆了。
这莫非又是六百年前的翻版?
如果现在就跪下来投诚的话,会不会享受到好一点的待遇?
“你们不认识我嘛!”戴安娜看着眼前熟悉的二女,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难道真的如同这个混蛋所言,自己跟他都是一起穿越到了两千多年前?
“尊敬的神祗阁下,不知道您来天堂岛,所为何事!”
还在犯疑惑的戴安娜猛然间听到了一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