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先机,女人并不惊慌,抬腿一记朝天脚,目标直指方正的咽喉。
我尼玛,原着里没有这个情节啊。
妙玄居然会武功?
那当初凌云凯要跟她睡觉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反抗?
导演降智,让她过桥的时候,怎么没见她帮沈炼?
方正的脑袋转的飞快,很快就在脑海里脑补了关于妙玄的故事。
这女人是一个杀手,而且还是一个武功不错的杀手,她的等级起码在三流下级,但是凭借着她具有欺骗性的外貌,就算是二流下级的武者,估计也抵挡不住她的致命一击。
幸亏她是在自己撕她衣服的时候出手,如果是在那啥之后,方正都不敢担保自己是否还能有如此警惕。
幸好自己熟知了剧情,知道她是信王的人,所以对她一直警惕性很高。
能够在影视剧里面露面的,果然没有一个吃干饭。
妙玄的大长腿被丝绸裤包裹,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隐藏在衣服下面的,是一副矫健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她就像是一台精密的杀人机器,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能置人于死地。
“方正,受死吧!”
妙玄娇斥一声,两颗小虎牙微微露出,配上她清秀的脸蛋,看起来像死亡天使。
“你认识我?”
方正自认不是什么大人物,而且穿越以来行事低调,从来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方正放弃了咔嚓扭断她脖子的想法,兰花拂穴手使出,点了她胸口的两个大穴。
你还别说,手感不错。
妙玄被戳中两个大穴,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仿佛那两个大穴不是长她身上。
只是她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你的功夫怎么跟情报中的不一样?”
“你明明是三流中级武者,可是你刚刚表现出来的实力,起码是二流武者才会有的。”
情报?
方正瞬间明白这女人为何敢对自己出手了,自己的实力确实也就三流武者的水平,如果不是这次得到无崖子的传承,北斋之行恐怕要折戟沉沙。
看来北镇抚司里面有内鬼。
方正心中一动,问道:“我倒是很好奇,你的武功是怎么练成的,莫非你不是什么罪臣之后?”
“哼,锦衣卫没一个好东西,我恨不得把你们挫骨扬灰。”
妙玄并没有回答方正的问题,显然她知道自己这次落到方正手里,肯定没有活路。
他可是魏忠贤的外甥,什么美女没见过,自己虽然颇有姿色,但是从情报来看,方正并不是一个好女色的人,甚至家中的婢女只有一个。
如果方正知道妙玄的心中所想,一定大呼冤枉。
我不是不想要妹子,实在是条件不允许啊。
如果没有死亡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我一定娶他十个八个女人,将自己优秀的基因传承下去,把爱洒满人间。
“回答我的问题,第一,你的名字。”
“北斋。”
我北你妈个头啊,哪怕你说自己叫臭脚杨我都能相信。
方正将那柄裁纸刀贴在了妙玄的头上,锋利的刀刃寒气逼人,冷冷道:“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你后悔做一个女人。”
女人的身体僵硬,仍旧维持着一字马的状态,由于是一只脚站立,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方正的身上。
“我叫妙玄。”
她不怕死,因为她的心早在两年前,全家被抄,父亲下诏狱受尽折磨而死后就已经冷了。
如果不是为了报仇,她真的想跟着父亲一起死。
可是她作为父亲唯一活下来的子嗣,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为了心中的孝道,为了母亲的遗命,她选择了苟且偷生,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铲除阉狗。
方正脸色冰冷,虽然女人说出了电影里的那个名字,可是他没见过百家姓里有姓妙的。
“我问你的全名,你姓什么。”
“杨,我姓杨,我的全名叫杨妙玄,我父亲是左副都御史!”
“天启五年,我父亲弹劾魏阉二十四大罪,反被阉贼诬陷受贿两万两,父亲被下北镇抚司,惨遭酷刑,死于狱中。全家遭发配流放,我的母亲、弟弟、哥哥全都被害,只有我一个人跳入水中,才侥幸免于一死。”
“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杀尽天下锦衣卫,我要让魏忠贤、许显纯血债血偿!”
看到杨妙玄歇斯底里的样子,方正心有戚戚,却并没有怜悯。
杨涟他自然知道,着名的“东林六君子”之一。
跟魏忠贤属于不死不休的存在。
说起杨涟,他还是天启皇帝的恩人,当初移宫案,如果不是杨涟、左光斗等人鼎力相助,说不定天启朝就要垂帘听政。
“这个杨妙玄,你父亲和我舅舅属于政治斗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不论哪一方落败,都是这个下场,要怪,就怪你生在了官宦之家。”
杨妙玄怒视着方正,鼻息越来越重,胸口剧烈起伏,如果可以动的话,她肯定要活活咬死方正。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死的不是你爹妈,你当然可以毫不在乎,我不懂政治,但是我知道我的父亲是一名清官,他在常熟当知县时,整天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脸上的皮都晒掉了,从常熟县离开时,有万民相送,这样的好官,就是被魏忠贤那老阉狗给害了!”
方正不置可否。
杨涟或许是一个清官,他为百姓做事,兢兢业业,方正也很感动。
“杨小姐,我听说过你父亲的事情,也很遗憾,但是政治这个东西,不看对错,只有利益。”
“你父亲选择了东林党,而且还是东林党的中流砥柱,他上书我舅舅二十四大罪的时候,可也是一点后路没留,如果不是我舅舅身正不怕影子斜,此时哭泣的恐怕就是我了。”
“所以啊,咱们两家其实没什么仇怨,你有火也得冲天启皇上发,不对,你应该怪那些躲在你父亲身后,怂恿他做出头鸟的那些人。”
“他们才是既得利益者,我相信东林党不只你父亲一个人,但是真正站出来,摇旗呐喊的,却只有你父亲一个人。”
“不知道我这样说,你能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