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暗喻的一章。ran?.ranwen`
一轮弯月挂在树梢,院中一片静谧祥和,唯有屋内时不时的响起江淮的细语。
……
……
“你什么时候好啊?”
掌中宝成长的越来越快,江淮快要握不住,低头用下巴硌着宁容左的肩膀,甩掉所有自尊,极其为难的问道:“我手酸死了。”
屋内的死寂瞬间吞没了她的话,那人还是没有出声,只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掌心贴着那光滑的肌肤,却一动不动。
“就快好了。”
耳畔鬓发微动,是宁容左粗重的呼吸吹起来的,江淮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好像在肩膀放了一盏热茶,这热湿气太重了。
可话说回来,都喘成这样了还不出来。
这玩意儿也有难产的吗?
“宁容左……我手真的太酸了。”
“别停。”
“那你快点儿。”
“叫我。”
“什么?”
“叫我。”
“宁容左?”
“再叫。”
“容左。”
此二字一出,宁容左像是被触发了机关,整个人浑然僵住,双手死死的抓着江淮的衣角,手背青筋暗显,隐约能看到那血流痕迹。
掌心忽逢粘稠湿热。
这是漫长且让人心跳疯狂的半个时辰。
江淮也被冻住了,目光略显呆愣和惊慌,通红的左耳畔,埋在她脖颈处的宁容左『露』出小半张脸,下颚角连到耳根的弧线极好看,高挺的鼻重喘如牛,纤薄的唇缓缓张开,终于轻轻的低『吟』了一声。
“……啊。”
鼻音甚重。
江淮稍微转头,被这一声弄得后脊酥麻,双腿发软。
他这样真是太好看了。
真是……魅『惑』起来吓死人。
“做梦都想听你叫我容左。”
那人淡笑道。
江淮没有回答,觉得自己应该能把手拿出来了……只不过……有东西得先处理一下,于是她伸手过去。
“别往我身上抹。”
“这本来就是你的。”
江淮一脸嫌弃的把手往他身上擦,却被那人猛地攥住,宁容左缓缓的把头抬起来,气息还有些不匀,微微汗湿的头发遮住视线,但不难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是孩子般的满足开心。
“盲儿……好舒服。”
江淮瞪眼,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好腥的味道。
自食其果。
宁容左眉梢一挑,把江淮的手拿下来,左手在她的背后随意动了两下,那粗布衣服便滑落下来,佳人双肩如玉般『露』出,散『乱』的乌发如墨迹般扫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泛着寡淡好闻的梅香。
宁容左低头,用牙关轻轻一咬。
“嘶……”
江淮吃痛的推开他的脑袋,皱眉道:“你是狗吗?”
宁容左坏笑,眼底的光闪的厉害:“待会儿你就知道……咱们两个谁才是……这屋里这床上的小狗了。”
他语气缥缈如烟,听得江淮云里雾里,却在这『迷』茫间被宁容左一个打横抱起来,不等挣扎,整个人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你他娘……”
江淮躬身弹起,想要去拽床边的幔帐,但是方才用功太过,左手这会儿没力气,被宁容左半路截胡,猛地十指相扣压在发边。
那人俯身在耳畔,低『吟』道:“别怕。”
江淮脸颊红通通如苹果,不安道:“我不怕,我只是……”犹豫了几秒后,斟酌了用词,“没……没准备好。”
宁容左轻笑,啄了一下她的耳垂:“没准备好?”略微抬头,视线旖旎的落在她的胸口,果然起伏的厉害,“无妨,方才教了你,这会儿我再教你,教你些新的,教你些……快活的。”
说罢,欲吻其唇。
结果下巴被江淮抬住,那人在这莫名其妙的时候,吃起了莫名其妙的飞醋,眼神古怪的问道:“你还教过谁?”
宁容左一愣,随即促狭着笑道:“很多人,数都数不清”
江淮脸『色』一白:“你说……什么?”
宁容左这才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道:“逗你呢。”探着右手意味深长的往下,掐了一下她的腿肉,“你还吃醋,不都是因为你,自打我和你认识的那一刻起,就没碰过别的女人,都快憋死我了。”
江淮闻言,吃惊的张了张嘴,要照这么算起来,自诩长安第一大『色』狼的宁容左居然足足禁欲了十二年,为了……自己?
“那骆择善?”她不合时宜的提起那人。
果然,宁容左一听到这三个字,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拧着江淮腿肉的手加重力道,惹得那人连连求饶,再也不提那个扫兴的。
“她?”宁容左冷笑,“碰我,我都怕生疮。”
“你这嘴真是够缺德的。”
“那你是不知道,她这四年都对我做了什么。”
“给你……下『药』了?”
“不止一次。”
“那……你没事吧?”
“有一次差点儿没忍住。”
“然后呢?”
“然后我就自己在屋里……”
宁容左说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己中了江淮的套,低头对上那人调皮的笑容,忍俊不禁的调戏道:“看来以后都不用自己了。”
江淮大眼睛眨了眨,却忽然闷哼了一声。
宁容左得逞轻笑,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那一瞬间,时辰终于从晚上步入了真正的深夜,江淮也彻底『迷』失在他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笑中。
纠缠了那么久。
到底还是沦陷了。
所谓本能。
就是没办法抗拒。
黑暗中,那床上的小山丘里推搡一阵,就见衣服被扔了出来,随着宁容左那轻细的耳语,两人真实柔软的身子相贴,有异样的欲火燃烧在那本就滚烫的肌肤间,使得皮下细胞干渴,急需甘霖灌溉。
宁容左犹如精工巧匠。
细致摆弄。
引来。
春『潮』如雨。
小心进入温柔乡。
“嘶……”
江淮死死的咬住嘴唇,疼痛郁结在体内成冰,眼角『逼』出朦胧的泪来,松开搂着宁容左的双臂,改为推搡的动作,刚想喊疼,就听那人难耐道。
“忍一忍。”
话毕,箭矢贯穿横身!
破开千万艰难,终于到达了那向往许久的一畔。
江淮霎时躬身,疼痛驱使着她死死的扣住那人的背,有晶莹的泪水『露』珠般的挂在冗长的睫『毛』上,她呜咽着说道:“好痛。”
大滴的汗珠自宁容左的额间滑落,落在江淮的锁骨处,这只狐狸目光如炬,里面是掩饰不住的高兴和欣慰。
这一刻,他等了整整十二年,是十二个春夏秋冬的思念和期盼,时间会加重这份美好,他由衷的希望明天不要到来。
“没关系,马上就会不疼了,相信我。”
宁容左吻住江淮的唇,手抚其背,用掌心的灼热温度细心的纾解着两人的艰难,动作轻浅,一点点的向深处行船,越行越远。
深夜暖床,了无睡意,幔帐后的狭小空间里,有两具身影在随着时间纠缠,这一瞬间,所有的理智被激情冲撞的碎裂,再混合着汗水一起随风飘散,只灵魂越陷越深。
江淮的双眼浮上浅浅的桃花『色』,整个人早已被他带入了另一重天地,那全新的触感在鲜活的细胞深处醒来,那是二十四年不曾体会到的快乐,是疯狂疾驰后的心跳,是悬于高空的脉搏,是攀至巅峰濒临死亡之际,皮下白骨不受控的颤栗筛抖。
宁容左拿下她捂着嘴的手,瞧着江淮那彻底沉沦的样子,『性』感的喉结隐忍着上下滚动,嗓音喑哑且魅『惑』的不像话:“盲儿?”
谁知洪水蓦然塌坝,江淮的视线在绝境中陷入黑暗,像是条件反『射』般的搂住他的背脊,这只狐狸的腰身线条十分流顺好看,可眼下却不如那抓出来的红『色』指痕好看,轻微抬身,那极美的腹肌也没能幸免于难。
“容左……我……我活不了了……”
江淮双眼『迷』离,粉嫩的薄唇微微颤抖,理智早已按奈不住**,一边急切的唤着,一边将双手胡『乱』的抓过来。
宁容左眼底生了不能浇息的欲火,见状连忙十指交叉,握紧了她的手。
在江淮攀至云端之时,他漂亮的薄唇也溢出些无法自持的轻哼,视线深情款款,像是溺水之人上岸般的重喘了几口气。
一瞬间。
灵魂和意识被集体吸走。
他倒在江淮的身上,满足的笑了笑。
“盲儿,我舍不得你。”
看来这次没虚,莫名其妙又写了一章事后,毕竟金木水火还差了一个土,这里是不知道自己咋了,并且在不断试探点娘审核制度的晾,没有违禁词和细节描写,不知道能不能过,只是显不出功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