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说你,不要老嘲讽人家酒吞,不管他之前做过什么,现在他也改邪归正了,我就希望你别老提人家过去的事情,要是你一直都被别人说你缺点,你心里会不会爽快。”
我已经很耐心的跟胡凤楼在说这件事情了,希望他能稍微理解一下,没想到胡凤楼听到我说他有什么缺点的时候,神『色』就更不好了,跟我说:“我能有什么缺点,我什么缺点都没有,难不成在你心里,我身上缺点一大堆?”
眼看着胡凤楼这会就要跟我较真了,这会要是我真的说他,他得跟我吵上一晚上,于是我就昧着良心跟他说:“你在我心里当然没缺点了,不然我为什么这么爱你。”
听到我说这话,胡凤楼的表情好了一些,一边坐在沙发上,一边拿起遥控,打开新装的电视,再没玩没了的跟我说了一句:“那你既然觉得我在你心里没缺点,我说酒吞两句怎么了,你干嘛要纠正我,不是说爱一个人就是包容他一切吗,缺点也是优点,况且是我是你对象,还是酒吞是你对象。”
要不是胡凤楼忽然又跟我说这话,我都以为他消停了,看着他这幅天下人都会犯错,就他自己没错的样子,我顿时就忍不住又说他了:“你这人咋这样,我就是叫你不要老说酒吞,你看你自己一堆歪理,你就不知道站在别人的角度上想想吗?”
可能是因为我根他因为酒吞的事情闹别扭了,胡凤楼顿时就又有了些不爽起来,似乎也不想跟我争下去了,就直接跟我说:“好了好了,以后我不骂酒吞变态了,这下你满意了吧,反正酒吞是你的,你当然是把他当宝贝似的,不能说又不能骂,那别人说我的时候,怎么不见得你这么维护我。”
看着胡凤楼这会自己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扯出我又不维护他的事情来,我感觉他有些时候就像是个已婚『妇』女,天天数着些有的没得,说起来他也是一个修炼了千年的胡仙,别的修炼了千年的仙家,都不是他这样,怎么着都有些仙气,怎么到了胡凤楼这,完全接地气接的不成样子,如果没看出他是仙家的话,他这跟人吵架的模式,完全就跟那种得理不饶人的老女人一模一样。
“算了算了,我懒得跟你争了。”
我现在这会是被胡凤楼说的一句话都说不下去,转身回房,躺在床上无聊的看手机睡觉。
过了大概差不多有两小时的时候,胡凤楼忽然偷偷进屋来,然后又转身关上了房门。
我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懒得搭理他。
而胡凤楼刚才还跟我吵架,现在见我不理他了,对我的态度顿时就变好了,向着我身边趴过来,问我说:“你生气啦?!”
“没有,”
我不爽的回答了一句胡凤楼。
“你看你,语气都对我不好了,你肯定是在生我的气了。”
看着这会胡凤楼又不要脸的向我凑过来,我立马就对着他皱着眉头说了一句:“你可拉倒吧,你以为我天天没事干,就天天跟你置气。”
“当然不是了,我秀秀是个干大事的人,怎么会天天跟我生气,只不过偶尔的生一下气,还是好的,我看你们这些专家研究的,说生气会防止抑郁症,该气的时候就要气。”
本来我的气就是胡凤楼挑起来的,这会他自己倒还安慰起了我来,我一时间真是好气又好笑,对他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刚才我反思了两小时,我知道我们为什么会一直都会动不动闹别扭了。”
想不到胡凤楼竟然还在反思这个,这让我一时间就有点好奇了起来,于是就问了他一句:“那你反思到了什么结果?”
“我觉得我们是没有个孩子,只要我们有了孩子,我们两人的注意里就全都在孩子身上了,就不会老是因为一些小事情生气了。”
当胡凤楼说到孩子的时候,我想到从前我刚见到胡凤楼的时候,他就叫我给他胡家传宗接代,并且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我跟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全都做了,也没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我想我要是能怀的话,那应该早就怀上了吧,可是就算是到现在,我肚子里一点的动静都没有。
“不要,我们现在自己都没稳住,不能要孩子。”
“可是没孩子的话,我总担心你会喜欢上别人,有了孩子你这辈子就都能踏踏实实的跟在我身边了。”
这又是胡凤楼的什么歪理,可是现在我们这情况,确实是不适合要孩子。
看出我脸上不情愿的表情之后,胡凤楼就开始跟我撒起娇来,跟我说:“秀秀,我们就要个孩子吧,你看那些小孩子多可爱,以后我们生的女孩儿男孩儿,一个像你一个向我,要是你想跟我吵架了,还有孩子拖住我们,哄我们开心,我们就要一个吧,秀秀。”
胡凤楼这会没变成狐狸的样子,就在我面前撒娇,我看着他撒娇那扭捏模样,真是又丑又娘。
我被胡凤楼缠了一会,也缠不住了,于是我就对胡凤楼说:“可是我感觉我生不出孩子了,我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我也没一点怀孕的迹象,我是不是不能生啊?”
“瞎说,是我没努力,只要我们努力的话,就一定会有孩子的。”
“可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胡凤楼就抱着我向着我身上滚了上来,将我抱坐在他的腰上,眼睛一直都盯着我看,那两瓣娇软的唇此时就微微扬起,对我笑着。
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可能是胡凤楼比起从前,脸面确实是要好看了很多,此时我看着他的脸,都忍不住自己就向着他的唇上吻上去。
我唇齿里都是胡凤楼的味道,胡凤楼抱着我的腿向着他腹下压下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嗯了一声,胡凤楼便朝我翻身下来,一夜纠缠。
可能是因为打算要孩子了,现在我们也没从前那样追求激情,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也没往常这么疲惫,只不过就算是胡凤楼昨晚安慰我说是他不行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预感,可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孩子了。
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就只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是冥冥之中早已经就被注定好了一般似的。
上午的时候,我跟胡凤楼在家里装扮布置,这会外面有人在敲门。
这敲门的声音,听起来急促又没礼貌,我心想现在也没谁知道我住在这里,难不成是那些追杀我和胡凤楼的天兵来了?
此时我心里还是有些胆颤的,小心翼翼的向着门口走过去,从猫眼里往外一看,竟然是张丰。
此时张丰倒是换上了一件黑『色』宽大的卫衣,两只手就很猥琐的揣在兜里,看着周围缩头缩脑的,生怕被认认出他来似的。
我见是张丰,就给他开门,张丰一见我,就对我说:“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情想哥你桑量的。”
“你怎们知道我家在哪?”我问了一句张丰。
张丰听我问他这话,顿时就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我好歹从十六岁的时候就开始修道,我还不至于这么没用吧。”
胡凤楼见张丰来了,他那毒舌的劲头,又上来了:“你本来就这么没用。”
张丰听见胡凤楼这么丝毫不给面子的说他,顿时就气鼓鼓的,不过似乎也真有事找我,于是就跟我说:“接了单大生意,作『乱』的那东西是五通,五通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