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被杨致远最后一句话气笑了,之前还想过自己和应天宫攀上关系之后,哪天自己可以说这句话。
没想到,竟然被别人抢了先。
气,很气。
气的秦风又甩了杨致远一巴掌,“应天宫了不起是吧?老子是齐云观的,你们应天宫的祖师爷还是出自我们齐云观!”
“没教养的东西,见着爷爷的也不知道叫。给老子滚,告诉你们应天宫的人,想请老子去你们应天宫,没有八抬大轿,没有执事以上的人来亲自迎接,别想老子去!”
杨致远被秦风两巴掌打的怕了,他不过是立地境的修为,深知自己继续待在这里只有被打的份。
是如此,杨致远之丢下一句狠话就急忙逃离而去。
至于什么齐云观,说实话,杨致远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应天宫出自齐云观这一说法,那杨致远更是闻所未闻了。
杨致远心里苦,心里憋屈啊。他身为执事游大玄的弟子,在应天宫内身份不可为不高贵,除了执事之外,其余的师兄弟,就算是修为比他高的,也得对他客客气气。
但今日。他竟然被掌掴了,还是两次!
忍不了啊忍不了,坐在马车里面的杨致远直接哭了起来,很是委屈。
一回到应天宫,杨致远就像是被杀了全家一样,一路哭到主殿。
看到这一幕,游大玄等人都懵了。
直到杨致远哭着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之后,游大玄等人才勃然大怒。
“好一个杂种,竟敢对我们应天宫的弟子如此不敬!该杀!”卢谦第一个怒吼道。
在世俗,游大玄是杨致远的表叔,对杨致远更为在意。如今自家的表侄被打了,游大玄如何不怒?
“致远,那个秦风真的这样说?”游大玄沉声道。
“师父,我骗你作甚?而且,我脸上这红印总不能是我自己扇的吧?”杨致远哭着说道。
游大玄阴沉着脸,冷了冷道:“好一个秦风,竟敢动我应天宫的弟子!”
卢谦冷哼道:“什么齐云观,早就破败不堪的东西,也好意思在我们头上耀武扬威?游师兄,你给句话,我这就去将秦风给你提来,到时候要杀要剐咱么一句话的事!”
但看卢谦的外表会以为他是一个读书人,但八位执事之中,就属卢谦脾气最臭。以前卢谦要鲁莽行事的时候,游大玄等人都会拦着。
但是这一次,谁都不打算拦了。
“好,那就劳烦卢师弟你走一趟。无论如何都要将秦风擒来!”游大玄沉喝道。
“师兄你等着就是,那小子还想要八抬大轿?我这就去逼着他爬过来!”
言闭卢谦就冲了出去,气势汹汹,一路的弟子们都被吓得不轻,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卢谦的弟子们见状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于是他们二话不说的就都跟了过去。
直到卢谦走出应天宫的大门,身后已经跟了二十多号应天宫的弟子。乍一望去,还真是气势汹汹。
而秦风呢,在将杨致远轰走之后,依旧感觉怒火难息。
秦风不是那种倚老卖老的人,但是也见不惯应天宫这般作福作威。原本秦风还想着能够与应天宫和睦相处,毕竟同根生。
现在看来,应天宫身居高位多年,早就不认齐云观这个主了。只怕,还巴不得世人都将此事遗忘,他应天宫好来个创立即巅峰的光辉履历。
要是井水不犯河水,秦风也不会去理会应天宫。
但是现在是对方招惹自己,还这么高傲,秦风不能忍。
“师兄,你别生气啦。”小阳熙见秦风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劝说道。
“师兄,实在不行你就打上门去,把他们打服就好了。”
秦风还真有这种想法,道:“没错,从今天起,你师兄我要认真修炼,修为提上去之后,我将应天宫打个对穿!”
小阳熙都被吓了一条,“师兄,真的要认真修炼吗?”
认真修炼起来,那可是开玩笑的啊。师兄这么厉害,以前随随便便修炼都很快突破,这要是认真起来,还得了?
秦风喝了一口茶,消了消气,“算了,为了一个应天宫而折腾自己,不值当。”
“就是嘛,咱们不能因为被应天宫气着了就认真修炼,太亏了。”
外人不懂这师兄妹的逻辑,不知道秦风两人之所以不追求修为不认真修炼,只是为了能够多点时间玩。
多么单纯的想法啊。
现如今要秦风为了一个应天宫而放弃更多玩的时间,确实不值。
秦风刚想着要不这次就算了,以后不与应天宫往来就好。
只是秦风刚刚这么想,神识便是感受到二十几股不弱的气息朝着四季楼而来。
秦风当即就跳了起来,骂道:“欺人太甚!”
想我秦风二世为人,现如今身怀千万人无一的五莲仙体,稍加努力便是天上的神仙都要下来哭着喊着求自己去仙界。
现如今,应天宫的几只跳梁小丑还来劲了,竟然还敢来挑衅?
秦风没法忍,从立秋院冲了出去,再冲出四季楼,正好碰上卢谦一众人。
这一刻,街道上的人都纷纷停下了脚步。秦风他们都不认识,但卢谦一行人身上的衣服他们认识。
凭借他们的想象力,那就是现如今站在四季楼大门前的秦风招惹了应天宫的人,应天宫这是要拿人问罪呢。
总之,有好戏看。
就近的酒肆茶楼纷纷趁此机会吆喝了起来,说什么喝茶看戏不累人,边吃边看更带劲。
众人坐定之后,就开始讨论起来。
“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什么来历,竟然惊动了应天宫的执事亲自前来。”
“只怕不是普通人,只不过咱们京城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位狠人?”
“你懂个屁,咱们京城隐世高人多的是,你不知道而已。”
“不过管他什么来历,咱们看着就行。执事亲自前来,还带了这么多人,待会动静肯定不小。”
“只怕打起来的时候,会殃及池鱼啊。”
众人都这么说,只不过没有一个人率先走到安全地方的。
习惯了,在京城这地方混,你身上没点伤疤,那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