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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这时有一个年轻女佣路过,裴砚指着杨安柔手里的外套,吩咐女佣:

“把这衣服给我扔了!”

说完,就穿着衬衫,直接出了门。

杨安柔抱着他的衣服僵在原地。

她做梦都没想到,裴砚这么不给她面子。

看着小女佣尴尬慌乱的眼神,她走过去,抬起胳膊给了她一耳光:

“看什么看?你要是敢把刚才的事跟任何人讲半个字,我就弄死你全家!”

小女佣平白无故挨了打,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含着眼泪,连连点头保证。

杨安柔是裴夫人的亲信,在裴家,除了几个主人,没人敢得罪她。

在女佣身上撒了气,杨安柔抱着裴砚的衣服回到楼上自己房间,委屈地红了眼眶。

刚才裴砚毫不留情地拒绝兰宁,她一时高兴,忘乎所以,才殷勤地给他拿衣服。

她是一片好心,他又何必如此无情?

刚才还对兰宁幸灾乐祸,这时候,杨安柔忍不住开始羡慕对方。

如果她也是像兰宁这样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至少裴砚不会当着女佣的面,把她的面子踩在脚底下。

为什么她这么命苦,只是个保姆的孩子?

如果她也是出身高贵的千金大小姐,就可以像兰宁一样,光明正大地追求裴砚。

哪还用的着像现在,小心翼翼,无比卑微地藏着掖着了。

她自信,只要给她一方敞亮的舞台,尽情展示,裴砚一定会爱上她……

裴砚离开后,回到公司。

转眼晚上下班,他坐上宝马车,吩咐司机:“去医院。”

司机发动车子而去,到达医院门口。

接到裴砚微信的吴繁一早就在住院大楼门口等候,手里提着探望病人用的大包小包。

顶楼病房。

顾染正陪着唐翠,突然有人敲门。

“请进。”她以为是医生或者护士前来查看病情。

谁知门一开,进来的竟然是裴砚,后面还跟着应该是他助理的年轻人,两只胳膊上挂满了花篮、水果篮外加五花八门的保健品。

唐翠做的是微创手术,创口小,恢复快,精神已经明显好转。

见突然进来个高大帅气、气度超凡的年轻人,第一反应是对方走错病房了。

没想到,原本坐在床头椅子上的顾染一下就站起身,叫了声:“裴先生。”

再次听到她坚持用这个疏离的称呼,裴砚不禁蹙眉。

不过,在对上唐翠意外惊讶的目光时,他立即露出微笑:

“唐姨,您好,我叫裴砚,是顾染的……朋友。”

唐翠已经仔细询问过顾染,为她提供这高档医疗服务之人的具体情况。

顾染告诉她,裴砚年轻有为,气度不凡,虽然有时候看起来有点难以接近,但实际上是个善良的好人。

这话,唐翠很想相信,可又不敢真的相信,总是忍不住担忧,顾染为了让她放心,拼命把这个裴砚往好的方向夸。

搞不好实际上,这人又老又丑,觊觎顾染年轻貌美,对她死缠烂打,发动金钱攻势。

她当然了解顾染,知道她绝不可能为了金钱财而动心。

可她更明白顾染无论如何都要救治她的决心,生怕这孩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

此刻,看到裴砚本人,唐翠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原来是裴先生,快,快坐!”她挣扎着起身,想招呼客人。

裴砚连忙阻止:

“您刚做完手术,赶紧躺着,别起身。”

护工为裴砚、吴繁拉过来两把椅子。

裴砚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吴繁则把各种礼品交给其中一位护工,让她妥善安置,然后站到自家老板身后。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裴砚问唐翠。

“好多了,原来老是胸闷气短,稍微动一下就透不过气来,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

谢谢您,裴先生,要不是您帮忙,我这把老骨头能不能挨过去,还是个未知数。”唐翠诚心诚意地向裴砚表达谢意。

“您的恩情,我一定会报答。小染说,您不仅从京城请来了童教授,还承担了这里所有费用。

其实,护工一个就够了,我没那么金贵,需要两个人一起伺候。

等我身体稍微恢复些,我就立即把原来的生意重新支棱起来,尽快把费用还给您!”

在此之前,唐翠就多次和顾染说过,护工只留一个就够了。

可护工们却回复,雇佣她们的是裴先生的助理,而且提前预支了工资。

如果唐翠她们有什么需求,请与裴先生助理联系。

“唐姨,我跟小染是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帮忙是应该的。您与我不用那么客气,叫我裴砚就行了。”

裴砚的声音不高不低,如同大提琴音,十分悦耳。

这是他第一次没叫顾染全名,而是叫了“小染”这个更为亲昵的称呼。

顾染正为裴砚和吴繁泡茶,闻言不由得抬头瞥了他一眼,刚好裴砚也朝她看过来。

裴砚形状优美的眼眸深邃如海,与她的视线相撞时,眸光骤然发亮,犹如绚烂星空,跃然深海之上。

顾染慌忙避开视线,继续用暖瓶往茶杯里倒水,隐藏在垂落长发里的耳垂发烫发红。

唐翠看着两人,先是一愣,继而嘴角忍不住抑制不住笑意。

顾染真没骗她。

这个叫裴砚的年轻人不仅气质不凡,谈吐得体,一看就是好人家出身不说,还长得特别好看。

不止如此,他看顾染的眼神,温柔而专注。

最关键的是,顾染看他的眼神,也与看别的男人全然不同。

唐翠是过来人,有些东西,一看就透,一时间心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担忧。

裴砚不是话多之人,又与唐翠聊了几句她的情况,就起身准备离开。

“小染,我不方便起身,你送送裴、裴砚。”唐翠是个明白人,看出来裴砚单独有话同顾染讲。

顾染依言,送他走出病房。

吴繁很有眼见力地与两人拉开距离,留给他们谈话的空间。

“不用跟我道谢,这种见外的话,我不喜欢听。”

看出顾染准备说什么,裴砚抢先开口。

顾染其实也挺烦自己的。

自从两人结婚后,她三天两头麻烦他,每次见面,开口第一句想说的,除了道谢,还是道谢。

“裴先生,这里的费用,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虽然,裴砚之前说,唐翠的费用权当是对他违反协议、对外透露他们结婚一事的惩罚。

这话,他自己说是一回事,顾染当不当真又是一回事。

闻言,裴砚眼神黯淡了一瞬,很快回头问远处的吴助理:

“吴繁,唐姨这几天的话费总共是多少?”

吴繁不假思索地回答:

“到目前为止,总共是三百九十九万,保守估计,到出院时,会超过五百万。”

五、五百万?!

顾染眼前一黑,差点想掐自己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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