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陆亦和郭红才算真正接近了这位被称作女帝的神秘丧尸,并且能够仔细的观看其样子。
不过在认真打量了之后,陆亦发现对方无论是从身材以及身形来看,都是一个普通的美女,而唯一和幸存者不同的,也就只有那一双灰白色的眼睛。
不过真正的陆亦惊讶激动的,还是对方究竟出现了什么状况,才会发展到这种程度,实在是令人倍感惊讶,匪夷所思。
因为陆亦作为进化者甚至其中的困难没提升,一个小层次,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
而这些丧尸也同样如此,对于那些普通的丧尸来说要想变得更为强大,就只能不断的吞噬人类为自身的躯体增加能量,以此来不断进化增长。
不过,这种丧尸就算是经历很长的时间,也最多是发生一些变异,增长点力量或者速度而已。
而至于像那些尸王般的存在,乃是从一开始身体便发生了特殊的进化,有一种得天独厚的优势,所以才能短时间内达到如此程度。
而对方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已经达到了看成后期的境界,甚至还是整个丧尸军团的女帝,说明,他的身体应该是极为特殊,尤其是在那些神秘细菌的帮助作用之下,才逐渐成长到这种地步,可谓是统领百万大军。
可以说眼前这位女的,放眼整个世界,其实力也应该是能够数一数二的,而现在为止冷雨其抗衡的,恐怕也要输西北方向的各种变异兽了。
就这样彼此双方再相互观察了数秒钟的时间之后,只听陆亦先开口说道。
“真是没有想到统领如此数量的丧尸军团陆亦领导者,居然是一位女性,并且还这么漂亮。”
对于陆亦的称赞,对方根本没有任何搭理的意思,反倒是语气冰冷的回答道:
“应该就是你杀死了我的两名手下吧,没想到这种地方还能碰到如此程度的进化者,确实是让本地略显惊讶。”
而大陆一听到这话之后,也是稍微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对方仅仅是看了他两眼,便已经推断出来,正是他杀死了那两名尸王,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对于这种情况,恐怕也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名女帝能够感受到陆毅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又或者说,昨天晚上陆毅在杀死了那两名尸王之后,其身体之上也沾染了他们的气息,所以才能被这位女帝感知到。
不过这种状况对于录音以及郭峰两个人来说可都是相当不利的,既然。这种仇恨都已经被扒了出来,而关于。生死也可谓是血海深仇,肯定没有办法善良,而一场大战也在所难免,甚至有可能这位女帝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严。
给自己的手下报仇,很有可能会动用权力,到时候对于陆亦,以及郭红来说,情况也就更为复杂麻烦了,甚至一不小心就有盘皆输,到时候丢掉性命的恐怕不止他们两个人,到时候整个安全区内的所有人员都将位置陪葬。
因为和王海那个安全区不同的是现在这个安全区早已经被百万计的丧尸大军死死包围,再加上安全区内的榕树也十分庞大,所以想要进行突围显然没有可能了,而在这种情况之下,又根本没有任何能够和这些丧尸大军相媲美的原因。
末日之后,整个人类幸存的数量就少之又少,又如何从其他地区出牌力量来对抗这么多的丧尸呢?唯一的办法恐怕也只能是利用。盘踞在西北方向的变异兽,来和这些丧尸对战,但奈何,他们两者似乎早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问题的存在。
所以两者相距之间距离顺延并且中间还正好搁着幸存者的聚集地。似乎是想要先将幸存的人类彻底解决,铲除之后,然后他们双方进行最后的争夺,而对于整个人类来说,都将是极为不利的。
不过竟然现在事情都已经被对方当面给说了出来,那陆亦也就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反正这一场战斗都已经在所难免了,陆毅也不指望对方,会因为自己,而稍作放水,所以别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没错,你的人是我杀的。”
几乎是随着路易的话音刚落,顿时变件衣服。十分阴冷的气息,从对方身体之中蔓延而出,携带着极强的压迫力向路易以及郭红释放而去,几乎是在感受到这股喂鸭的瞬间,陆毅便感觉到有庞大的力量,正在挤压着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似乎是想要逼迫他。
见到趴在地上没有办法站起身来,而这种情况也显然是那名女的想要给陆毅以及郭红两个人一个下马威,因此来在丧失大军之中提升自己的威严。
可要知道在一场战斗之前最重要的就是士气,如果在这一个手段之下,陆毅和郭红两个人真的被迫压在了地上,那么肯定会有损整个安全区内其他士兵的战斗欲望以及士气,到时候就更没有胜利的可能了,所以为了维护自身的尊严,以及给整个安全区内的人打入一剂强心针,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陆毅值得调用全身的力量,来抵挡这股压力,而从这股压力之中,陆毅也几乎能够确定对方的实力,很显然已经达到了后期,绝对不是他和郭红能够相抵抗的,就这样。在撑过了几秒钟的时间之后,只见陆亦,身上的黑色鳞甲也终于因为压力自动浮现了出来进行防御。
而这时陆毅也发现在黑林出现之后,自己身上的压力顿时轻松了不少,不过这对于郭工来说这就较为麻烦了,由于郭红虽然依然有着中期的实力,但自身各项的数据以及防御力和陆毅比起来,还是稍微有些差距,所以随着时间的流逝,只见郭红整个人汗流如注。
险些有一种快支撑不住的感觉,似乎用不了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被这股威压而打到地上,而当陆毅看到这一幕之后,也顿时做出了决定,不干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