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仙听了这句话,也不生气,却围了上去,似乎是欲辨认个清楚。
萧小墨突然想起桃谷六仙将人撕成六块的特别嗜好,忙呼道:“伯光,小心别被他们抓住!”
此话未曾落口,田伯光的四肢,头颈等部位已被六仙掌控,只要六仙稍一用力,田伯光整个人便会被撕成六块。
变起仓促,众人不及施援。
一代刀手,难不成就这么被撕掉?
萧小墨一颗心已经是提到了嗓子眼里,更不敢妄动。
如果田伯光就此亡命,那他该有多么惋惜呢?
被桃谷六仙掌控的田伯光,生死悬于一线,却毫不畏惧,反而骂道:“六个龟蛋,有种的把老子撕掉,老子反正活不长了,到不如一死痛快一点!”
桃花仙问道:“大哥,这小子好似在命令我们呢!桃谷六仙从不受人威胁,也不被人命令。”
桃根仙赞道:“还是五弟心细,不然我兄弟受人命令,不是吃亏了。哼!你要死,我偏不让你死!五位兄弟,放下他。”果然六仙又轻轻把万里独行田伯光放在地上。
萧小墨忙奔至桃谷六仙处,详细解释了田伯光来意及不戒阉人下毒等事情,末尾还请求天下间最为正直侠义的桃谷六仙为田伯光主持公道等等。
桃谷六仙被萧小墨送这顶‘天下间最为正直侠义’的高帽捧得飘了起来,深感义不容辞,处置不戒的恶行,更加的刻不容缓。
于是桃谷六仙当仁不让的率领华山派‘大军’浩浩荡荡的赶往山下华岳亭。
当抵达华岳亭时,已经是黎明初晓。
正在华岳亭内打顿的不戒被桃谷六仙的叫声惊醒,见了田伯光,先是一喜,随后面上便又是一暗。知道情况有变。
不戒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虽然见对方势众,但兀自面不改色,当下不理旁人,只是说道:“你们当中谁是令狐冲?”
令狐冲出列应答。
不戒笑道:“你来了就好,赶快随我回恒山去与仪琳成亲。”他这句话说得颇为着急,面上则满布期待之色。
令狐冲也搞不明白这和尚为何非要把自己与仪琳强扭在—起,正纳闷间,桃谷六仙则上前七嘴八舌的置问不戒。
不戒情知自己的鬼把戏被华山派的人折穿,干脆来一个不理。
不戒也是一个高手,恐怕比自己也弱不了多少,若是一不小心被桃谷六仙撕掉,对于恒山派来说,那将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于是萧小墨抢在前边说道:“六位上仙莫急,华岳亭是华山派产业,我说它是六位的,自然便是六位的。请六位稍安勿躁。不戒大师既然如此看得起冲儿,我们今日不妨就代表两个小辈打个商量吧?”一面挥手止住想要说话的令狐冲。
令狐冲心下惶恐,暗道:“难道师父误会我心花情散,是个不值得让师妹托庇终身的男人,又不欲认自己这个女婿?若是没有师妹,我…我该怎么活?”
不戒大师面上神色自若,但还是道:“冲儿?难道先生就是华山派岳掌门?真是幸何如之啊!不知岳先生有何高见呢?”
萧小墨叹道:“不敢。岳某认为若是仪琳贤侄真的对冲儿心有所属,他两个郎才女貌,作一对夫妻也未偿不可。冲儿的爹娘死得早,我即是他的师父,也是他的父亲,我当然希望他能有个好归宿。”
不戒拍着胸脯笑道:“我是仪琳的爹,今日替仪琳作这个媒人,事先自然要得到仪琳的同意,放心吧!只要冲儿肯点头,这件婚事准能成。”
萧小墨笑道:“这好极了,以后咱们华山派和恒山派就更加亲了。”
不戒也笑道:“那是那是…咦!不对,假若冲儿娶了仪琳为妻,那令千金灵珊侄女又该怎么办呢?”
岳灵珊已经是哭得泪人也似,若不是宁中则在旁劝慰,恐怕早已经昏厥过去。此刻听得这句话,忙停止哭泣,细听爹爹如何回答这个不戒和尚的问话。
萧小墨笑道:“咱们都是江湖儿女,又何必太在乎孔孟之道,既然灵珊和仪琳师侄都中意冲儿,不如让他们效仿古人的娥皇女英吧!只要三个小东西婚后能和和美美,我们作老人的又还有什么其他苛求呢?”
令狐冲和岳灵珊这才松了口气。
萧小墨望了一眼田伯光,然后才道:“田伯光已经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又视冲儿为平生第一知己,因此他已决定拜入我华山派门下,而他这毒——”
无戒嗬嗬笑道:“不错!亲家何必难为亲家呢?好吧!这瓶解毒散就送给亲家吧!”说着,便自怀内摸出一个白瓷小瓶。
萧小墨板脸道:“冲儿,还不上前来叩谢你未来岳父的赠药大恩?”
令狐冲对岳灵珊点点头,方过来冲不戒跪接药瓶。给田伯光解毒去了。
后,宁中则建议下个月十五的订婚宴改为以令狐冲、岳灵珊、仪琳三人的名义举办,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
不戒不师更是屁颠屁颠的回恒山派督促仪琳还俗成家不提。
“叮咚!恭喜宿主,与不戒大师友好度上升至80。宿主深为体会不戒大师的父爱之心,获得侠义值1000,获得功德1000。拯救田伯光得侠义值和8000点功德。获得智力3和情商8,与田伯光的友好度上什至100。”
系统又来捷报。
萧小墨等人返回华山别院,一夜未睡。虽然是习武之人,但同样觉得疲惫不堪,休息半日,待吃了午饭,已经是正午时分。
封不平等剑宗三杰决意前往思过崖拜祭剑宗等人亡灵,众人一致相随。
到了思过崖,封不平等人见了那两座矗立云霄的纪念碑,拜祭一番后,封不平却认为就这么独立两座纪念碑,将剑、气二宗亡人名讳不分男女尊卑的合刻于碑,未免太过于草率,且就算气宗弟子服气这种做法,剑宗弟子也是绝对不会同意,更不会就此重返华山派。
萧小墨忙道:“封师兄认为该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