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忙道:“这个胡青牛是我大舅哥,他也有义务救我性命,你们就吃他吧!
世上居然有这么厚颜无止、贪生怕死的人,宁中则和胡氏兄妹彻底无语。
萧小墨运用紫霞剑气隔空解开胡氏兄妹受制穴道,冲二人施礼道:“华山派岳不群携同夫人宁中则为了揭露鲜于通的丑恶嘴脸,方才故意假伴雌雄大盗…失礼之处,还请二位见谅。”
胡青牛喜道:“原来是华山派掌门夫妇驾临,胡某还以为小命不保呢!唉!若不是岳掌门夫妇出面揭露鲜于通的真面目,胡某兄妹恐怕要被这畜牲害得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与妹妹双双冲萧小墨与宁中则叩拜,为二人挽起。
萧小墨口上连道不敢。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戳穿鲜于通真面目,对胡青羊当头棒喝,使得她不再误陷情网,以致损命,获得侠义值点;获得功德点,智商、情商各加十;获得胡氏兄妹好感30,与两人好感度上升至90。”
系统传来捷报。
胡青牛问道:“岳恩公与宁女侠为何会突然至此呢?”
萧小墨也不隐瞒道:“其实鲜于通身上所中的毒乃是他的前未婚妻苗姑所下,目的是要将鲜于通留在身边。而我与师妹则是帮苗姑来这儿找回鲜于通。”
说着又详细的进述了经过,直听得胡氏兄妹咬牙切齿。
胡青羊提议前往劝告苗姑尽早离开鲜于通,胡青牛便依了妹妹提议,随同萧小墨夫妇一起赶往苗姑居。
都是下山的路,众人又有武加身,因此,半柱香不到,萧小墨等人就已经赶到苗姑居。
苗姑见心爱的男人又得以回到身边,自然大喜,但她天性凉薄,又不通世故,居然没有向萧小墨说过一句感谢的话,只将众人请至大厅就坐。
待听了萧小墨等人陈述鲜于通的罪状之后,她便毫不犹豫的冲上前狠狠扇了鲜于通三个巴掌。
鲜于通却不断的哀求她救命。
苗姑被鲜于通乞求得厌烦了,才怒瞪着他道:“你真是个贱骨头,呆在老娘身边多快活不是?偏偏要溜走。你也不想想,就凭你那几分能耐,能逃出老娘的手心?”
鲜于通听了苗姑这句话后,脸上立即布满了悔色愧意,百般哀求。
苗姑更是鄙视已极。
萧小墨道:“姑娘的交代的事情,岳某已经办到,不知苗姑娘现在可肯回答岳某的问题?”
苗姑道:“这是当然。我只能说我不是五毒教的人,这件事情与五毒教无关,乃是我的故意为之,至于原因,恕本姑娘暂时无法相告。”
只要不是五毒教耍的阴谋,就好办得多。
萧小墨终于吃了一颗定心丸。
苗姑突然道:“所谓相逢就是缘份,择日不如撞日。我欲于今夜此刻与这个负心汗结成夫妇,恳求各位帮我与通哥作个见证。”
说着,她也不理众人是否同意,步至厅堂正北方位上的那个香案,在香案上拾起早已经准备好了的三柱高香,点燃并插入送子观音塑像前的香炉。
众人目注着她,见她十分虔诚的叩拜祈祷着什么。
同时高香燃烧,释放出充满异香的紫烟。
厅堂上的众人吸入那怪异香味,不觉皆是头疼欲裂,四肢酸软。
只听咕咚两声,胡氏兄妹先后软倒在椅边,却未昏迷。
接着萧小墨也咕咚倒地,只说道:“师妹,香内有毒…”
宁中则亦软倒于地,一幅吃惊之状。
萧小墨见苗姑步近鲜于通,从她怀内摸出一颗红色药丸塞入鲜于通口中,并竖起纤指解开鲜于通受封的穴道。
鲜于通立即神气起来,他步近萧小墨,道:“岳不群,我认为华山派的掌门人,从今日起,就由我鲜于通来做吧!你就安心的去地狱吧!待我爽完后,再送你夫人来陪你,至于你老娇滴滴的女儿…嘿嘿…”
他说到这里,却被醋意大发的苗姑喝止。
萧小墨心思电转,已明原因,惊道:“你是说你也想做华山派的掌门人?那五岳令旗涂毒的事——”
苗姑冷冷道:“不错,你猜得不错。是我替通哥出的妙计。”
宁中则怒道:“你为何这样做?”
苗姑道:“你知道吗通哥也是你们华山派的人,通哥最大的愿望便是做华山派掌门人。我们也知道你丈夫紫霞神功的厉害…啧啧啧!刘府一毁五岳令旗,长安客栈二毁五岳令旗,我那裙下之臣嵩山派的丁勉数月间便连找我三次,我一加询问,才知道原委…我灵机而动,便暗自在五岳令旗上下了蛇毒…谁知有那日月神教光明右使曲洋多管闲事,救了你一命…哼哼!这次看有谁来救得了你?我们的人可以用你岳掌门和宁女侠来协迫华山派的人奉我丈夫为掌门…咯咯咯!”
萧小墨这时突然一跃起身,单掌扬起,运动紫霞神功,自他扬起的右掌掌心传出一股吸力,将满堂紫烟吸近身来,利用吞噬小系统消融掉。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整个厅堂里的紫色毒烟便被萧小墨的吞噬小妹吃了个干干净净,接着萧小墨一步跨近香炉,让吞噬小系统将还未燃尽的三柱毒香全部吞噬掉。
萧小墨更不迟疑,以一招鹰击长空扑向鲜于通,意欲将其擒住。
谁知就在这关键时刻,由厅门外飘近一高一矮两个老者挡在鲜于通身前。
这二人外形相差极大,高个子那人高瘦如竹杆,给人一种一不小心就会跌倒的感觉,矮个子那人矮胖如球,给人一种随时都可以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打圈的感觉。
两人肩上各抗了把刀,二人一出场,鲜于通便口称师叔。
萧小墨在空中看得明白,已经猜到二人便是倚天时期华山派的名宿‘高矮二老’。他在空中变爪为掌,双掌击向二老,意欲将二老逼开,借以擒拿鲜于通。
谁知高老者却手执长刀狠狠劈向萧小墨。
一转眼间,二人刀掌相交,萧小墨被震落地上,以千斤坠的身法稳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