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眼里布满希望之光:“师姐,你放心,只要你我成亲之后,我一定会细心呵护你,而你躁动的心,也会慢慢的安定下来。求师父将三才剑法传授弟子。”
萧小墨相劝再三,林平之依旧无动于衷。
林平之收好三才剑谱谢过恩师之后,才对令狐冲道:“大师兄,我与灵珊师姐才是真正的情侣关系,大师兄纵然与灵珊师姐是青梅竹马的玩伴,也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也应该给我这作师弟保持几分颜面,大师兄若是与小弟易地而处,想必也不难理解小弟的难处,因此…因此,以后请大师兄尽量离灵珊师姐远一点!”
令狐冲面皮发紫,浑身颤抖,大怒道:“林师弟,你明知道小师妹的心不在你那儿,你还要做此决定?小师妹跟了你之后,真的会开心吗?”
林平之冷冷道:“开不开心,谁也说不准,更不劳你挂心!总之以后你最好离灵珊师姐远一些,否则,哼!我林平之也不是好欺负的。”
宁中则喝道:“你俩有完没完?你俩这样还算是师兄弟吗?不怕让这些本门前辈笑话?”
的确,剑、气二宗的亡灵墓碑皆排列在思过崖,只需稍加雕饰,便可告完工。
若是他们地下有知,自然见证了几人方才的这段闹剧。
三人唯唯诺诺!
萧小墨想了想才道:“为师与你们师娘途经苗疆时,结交了一个刘姓山民,这山民慷慨大气,对为师与你们师娘多有援助,为师为感其德,便收了其女刘缘圆为义女,只改其姓,未改其名,想来你们都已经知道吧!”
令狐冲等三人点点头,这件事情前几日就知道了,却不知萧小墨何以在这种味十足的场景下提起,三人皆不明所以。
唯有宁中则到是似乎猜到了一些。
萧小墨道:“为师既然收缘圆为义女,自然会将她与灵珊一般的对待。何况缘圆还是一位武学奇才,理当也作重点培训。因此,我现在把缘圆的学武行程全部交由平之你灵活分配,以后平之你即是缘圆师兄,也是缘圆师父,就相当于你大师兄之于平之你。”
华山派是有一条师兄代师传艺给新进师弟的不成条文的规定。
这一点林平之是知道的,但他前边有九个师兄,武功修为都不在他之下,为何师父非要自己督促这个义女呢?哦!师父是借此点醒自己,为人切莫忘恩负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师兄的传武之恩,授艺之德…我为了儿女私情,我怎么全都忘了呢?
想及于此,林平之突然冲令狐冲深深一揖,惭然道:“小弟糊涂,冲撞大师兄,求大师兄千万别放在心上。”
令狐冲忙将林平之挽起,道:“为兄这个作师兄的真是混帐,行事荒唐,没有一点作大师兄的样子。”
宁中则暗自点头,自以为两人已经化干戈为玉帛。
萧小墨却有她那么乐观,但是二人已经闹得更僵了,萧小墨也不愿意再纠缠此事,说道:“平之,记住,以后缘圆如果学无所成,我一定唯你是问。”
林平之忙不跌的回应着萧小墨的问话。
随即五人一起赶往华山别院。
皎洁的月光下,风清扬再现身。
他目注萧小墨等人的身影消失在山坳之间,捋须点头,喟然长叹,口中接连说道:“岳不群这这子,比宁冉强了…这小子…”
又过了两日,终于建立了剑、气二宗的亡灵纪念碑,‘剑宗三杰’果不负约,三人率领一干门人子弟进入华山别院。
旭日东升,朝霞满天,整个华山别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闹,院中早早便站了令狐冲等十一个气宗内门弟子,分为男女两列,且面向大殿而立。
封不平等带来的十个剑宗内门弟子,紧靠气宗弟子,也分做男女两列,也是面向大殿而列。
封不平等三人踏入大殿,只见萧小墨与宁中则迎了上来,两侧仅有少林派方丈方证大师和武当派掌门冲虚道长观礼,而田伯光,不戒及桃谷六仙等人也是分列两边,众人皆是安静了许多。
萧小墨道:“从今日起,咱们分散已久的剑,气二宗终于重新合二为一。岳某以先师名义,自封自己为华山派气宗掌门人,任宁中则为气宗副掌门,同时代封封不平为剑宗掌门人,任令成不忧与丛不弃为剑宗副掌门。请三位师兄向华山派各位先祖上香。”
封不平等三人毕恭毕敬的上了香。
萧小墨道:“请封师兄入座。”
封不平也道:“请岳师兄入座。”
正北处有张半人高的香案,香案左右各有一张太师椅。
萧小墨坐入左边那张太师椅,封不平坐入右边那张太师椅。宁中则站在萧小墨身后,成不尤和丛不弃则站在封不平之后。
左右两边第一个座位,分别坐了方证和冲虚。
接着不戒坐入左边第二个座位,而田伯光则坐入右边第二个座位。
接着桃谷六仙六兄弟左右各分其三入座。
接着令狐冲率领气宗十一个内门弟子进来先后拜见了剑,气二宗的正副掌门,再紧接着桃实仙站在左边,而封子荫则率领剑宗十大弟子进来,也是先拜见剑,气二宗的正副掌门,然后在右边挨着桃花仙站立。
萧小墨从剑宗十子报号声里,知道十人姓名分别是:
封子荫,封子菁,封子林,封子贞,成子高,成子涵,成子棋,丛子鱼,丛子盈,丛子芸。
剑宗三杰均称,这十人分别是剑宗三杰所收义子。
此情此景,最为激动的人,当然是非萧小墨莫属。
可不要忘了,萧小墨此次穿越的终极任务是建立五岳剑派,而建立五岳剑派的第一步,便是剑,气二宗各归于好。
现在他终于迈出了第一步,又叫他怎么不兴奋呢?
于是萧小墨道:“万幸咱们剑,气二宗又重归于好,想来定是我们华山派的列祖列宗在天之灵的保佑。”
封不平道:“我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