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墨长吸一口气,道:“咱们去看看二老伤势吧!”
说着当先进向厅堂,众人亦步跟随,当然都在七嘴八舌的寻问他是否受伤等等。
萧小墨进到厅堂,见此刻坐入椅内的二老已经比方才好了不少,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令狐冲和林平之包扎好,鲜血不再流出。
令狐冲着急的道:“两位老前辈身中数掌,受了不轻的内伤,徒儿与林师弟功力浅薄,未能施救,恳请师父加以及时治疗,迟了恐防有变。”
宁中则忙道:“师兄,你刚才力拼嵩山十三太保,恐怕自己已经受了内伤,现在怎么能再行救人?”
萧小墨拍拍宁中则玉肩,微笑道:“大家不用担心,我这点内伤不碍事。两位前辈,请恕不群无礼,要助两位疗伤。”
萧小墨话落,步至高矮二老身后,双手齐出按于二老背心,驱使紫霞神功为高矮二老疗伤。
高矮二老本来便是相邻而坐。
半响,收功,二老原本苍白的老脸变得有几分红润。
高矮二老虽爱面子,并没有说什么感激的话,但是眼内已经迸射出感激之色。
萧小墨对二老的反应甚为满意,心想,这回肯定将二人收入华山派,华山派的实力又增加几分。
于是说道:“两位前辈的内伤也无大碍,只须再服几副草药,不出三到五天,所受之伤便可痊愈。缘圆,去帮爹爹将文房四宝取来。”
岳缘圆领命,正待去取文房四宝,却被矮老者拦住,矮老者自言外伤无碍,急于寻找鲜于通等等,便双双与萧小墨告辞。
萧小墨忙道:“据德诺所言,抓走鲜于通的蛇杖怪人武功虽然怪异,但似乎并不一定对鲜于通起歹意,不然也不会在鲜于通最危险的时候抢走他。二位老前辈本来便是华山派的人,不如留下来与晚辈等共同壮大华山派嘛!至于找寻鲜于通,恐怕不是一天两日的事,咱们应当从长计议。”
高老者道:“你恨不得杀了他,难道你还会救他?”
萧小墨询问道:“鲜于通生性凶残,若不加以遏制,恐怕会有更多无辜的人丧生在他的手中。两位前辈又何必如此袒护恶贼?”
高老者冷冷道:“这是我与师兄的私事,小子你管不着。”
萧小墨制止想要出口喝问的令狐冲。
矮老者叹道:“师弟,不可对岳掌门无礼。因为当初我师兄弟差鲜于通母亲的一个情,我二人为了报恩,才发誓终身效命于她的儿子鲜于通。呃!至于是差的什么情,我俩也不会说,也希望你不要问。”
萧小墨暗道:“原来是报恩,如此知恩图报的人的确少见。”口上道:“不如这样吧,待我们找到鲜于通后,将之废去武功,二老再严加管教,不让他为恶,两位也可留在华山派与等为武林谋福利,两全其美,岂不甚?。二老认为如何?”
矮老者点头道:“我俩同意岳掌门的提议,不过,我们一但打听到通儿的消息,我俩便会寻找他,到时希望掌门你不要阻止才好!”
掌门?他叫我掌门?嘿嘿!二老终于肯加入华山派了,看来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萧小墨心下狂喜,众人高声叫好。
本来萧小墨打算让二老将养两日,再行功身赶往衡山派,但二老得知衡山派有难的消息后,坚决尽快赴援,萧小墨拗不过二老的倔脾气,于是天一亮,一行人便火速赴援。
萧小墨一行皆骑名驹,昼夜兼程,也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从洛阳城赶到了衡山城。
期间,萧小墨拿捏好时间,在大家休息之际,又回了几次大明王朝,因为他把时间算得很准,所以每次回去都是天刚刚亮,也可与兰姑,巩丽他们看好小墨馄饨店…
有了他的小七馄饨秘方和老朋五友的共同努力,小墨馄饨店的生意可说是蒸蒸日上,由于巩丽的关系过硬,因此,少有人敢来找小墨馄饨店的麻烦,大家收入颇丰,萧小墨一直觉得大明世界要比武侠界平安得多,也平凡得多。若不是为了替前世神笔马良报仇,他到懒得再次进入异界。
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在衡山别院热情的接待了萧小墨等人,隆重的为他们接风洗尘。
萧小墨等人虽然是习武高人,但终究是血肉之躯,经过这一月的急行急驰,平时每天睡眠都不超过六个时辰,因此,早已经疲惫不堪。
莫大先生按排了上房,让他们早早歇息。
而刘正风的家人,亦被莫大先生接到了衡山派,与萧小墨和宁中则见面时,刘夫人尊称二人为义兄义嫂,刘正风的三个儿女则上前叩谢萧小墨这个叔叔的援助之情。
萧小墨也当众表示,此次务必打退嵩山派和日月神教的联军,以保义兄义弟平安。
次日天刚大亮,萧小墨与宁中则夫妇起床至衡山派大殿,莫大先生和‘衡山五神剑’及‘衡山九子’均以到大殿集会,见二人到来,均起身迎接。
这里的‘衡山五神剑’指的是莫大先生的五个师叔,五人共同练成了一套衡山派的守山大阵,称为‘衡山五方剑阵’,因五人剑术精湛,世人合称五人为‘衡山五神剑’,五人均达寿星之龄。五人比起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也不惶多让。
而‘衡山九子’则是莫大先生的九大嫡传弟子,深得莫大先生真传,实力比令狐冲等‘华山十秀’弱不了多少。
萧小墨夫妇忙与众人见完礼,令狐冲等人已整齐来到,大家分两列坐下,左边是华山派群雄,右边是衡山派自己人,而莫大则坐正北主人位。
莫大先生刚刚冲萧小墨等人说了些感谢话,山门弟子突然来报,说是‘泰山四老’之一的玉矶子前来求救。
众人大惊,忙赶往山门。
‘泰山四老’年近古稀,是泰山派掌门人天门真人的师叔。
萧小墨见那玉矶子本来便清瘦的人,现在又浑身血污,断发掉须,伤痕累累,完全没有一丝方外之士的样子,狼狈万分。
忙问他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