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小墨子真是厉害,还要人家亲自问他。还装成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真会哄女孩子开心,难怪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他呢?
陈丰简直越来越佩服萧小墨了,他仍然是非常嫉妒萧小墨。
萧小墨喘着气的说道:“秋菊妹子,大哥我什么事都放得下,唯独只有一件事,若是在生前没有办好的话,恐怕我会死不瞑目。好妹子啊,你能帮大哥这个忙吗?”
廖秋菊稍微止住哭泣,深感义不容辞,急忙问他是什么事?
萧小墨未语脸先红:“妹子,大哥现在唯一放不下的一件事情就是我们这个小墨馄饨店,目前你是知道的,我们被父亲冤枉,小墨馄饨店已经被查封了。如果是没有人出来作证的话,这家馄饨店是永远开不成了。小墨馄饨店是我们老朋五友等人的衣食来源,如果就这样被勒令关门,那么大家一定是非常凄惨的。因此,做哥哥的才腆着个脸来难为你,希望你出面作证,证明我们的清白。如此的话,我走也走的开心啊。好妹子啊,你能答应我吗?”
廖秋菊听完这句话以后,早已经泪流满面,看情形实在悲痛欲绝,看来他是处在难以抉择的矛盾当中。
从这一点一会看出他对萧小墨的用情之深了。
至少这种情谊几乎可以与廖氏父女的父女情相提并论。
众人都用十分期待的眼神看定廖秋菊,需知廖秋菊的这一个决定,可是直接关系到大家的切身利益。但同时又涉及到人家的父女之情。
因此,—向深爱着萧小墨,又心直口快的刘玲,虽然已经伤心得失魂落魄,但是仍然是控制了自己的情诸,并没有开口质问。
就连—直损人利己的陈丰,现在也是闭嘴咸言。
萧小墨看这情形,知道要糟呢。心下暗自叹气。使得柔声说道:“秋菊,你…你别再为难了,我知道你一向都很孝敬父亲的,要你做这个选择,的确是太难为你啊。你就当我没有说过就是了。”
廖秋菊放声大哭:“萧大哥,你知道吗?我爹爹一直在与我大伯暗中较劲,只是一直以来,比本事我爹爹比不过我大伯,比有钱也比不了我大伯,但是就是这件事情,你居然把我和那堂姐廖秋竹一视同仁,我知道我爹爹口上没有说什么,心里面可是非常的以我为骄傲呢,因为他与大伯争斗一辈子,现在我终于给他长脸呀。外人似乎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可笑,但是我们父女二人却认为意义很大。呜呜!萧大哥,我实在没有脸见你了,我干脆陪你一起死算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一把抓起床几上面的那把剪刀,竟然毫不犹豫地往自己心口扎去,这个举动让大家震惊无比啊,男女有别,陈丰等几个男人不方便阻止他干傻事,巩丽等四个女人却是拚命地把他抱住。
但是她五至挣扎不休,口里大喊大叫:“大哥,你死我陪你一起死,有小妹陪着你,你一定不会寂寞的。”
萧小墨真是无比震惊,他万万没想到,廖秋菊会为了他连性命都不要了。
于是他双眼微湿,并将自己装病欺骗她做人证的事情告诉了她,并不断向他道歉,请求他不要再自寻短见了。
廖秋菊听了他的解释以后,自动过滤去心中的不快,自言他的大伯的为人一向心狠手辣,做事又点滴不漏。这次小墨馄饨店抢了他的生意,他怀恨在心,便想出这条凶狠的毒计来。又劝解萧小墨等人放弃小墨奴馄饨店,另谋出路。
之后,廖秋菊便欢天喜地的去了。
陈丰愁然若失地望着廖秋菊已经远去的身影啊,长叹了一口气:“妈的,又是白忙活半天了。今后该怎么办呢?”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坐着一边生闷气。
巩丽的醋劲又上来了,他居然冲萧萧墨拱拱手啊,冷笑道:“小墨子,恭喜你呀,又捕获一个红颜知己。大家改日要不要庆祝一番呢。”
付缘则是瞪着萧小墨,那眼神中很难不夹杂做一些仇恨妒忌,看来,他虽然是个大老爷们儿,但是这个醋劲并不比巩丽少多少。
虽然众人面对着失去生计的危险,但是也被两人的争风吃醋那可爱样子弄得笑了起来。
即立满屋子的愁云淡雾似乎也减了不少。
结果萧小墨决定放弃小墨馄饨店,准备不再搞饮食,因为萧小墨还有一宝在手,那就是笑傲江湖曲谱。
他打算凭着这支笑傲江湖曲搞一支乐队,那样的话照样可以养家糊口。说出自己这个想法之后,众人都是大赞他的博学多才,艺满全身。
因为有了先前开店甜头,所以大家都没反对,同意了他的决定。但是却始终放不下小墨馄饨店这点成果,于是大家又决定,在没确认小墨馄饨不能技术开下去的之前,大家都休业在家,等候消息,看来都是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萧小墨也暗叹他们的执着。
毕竟,有钱不挣,那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萧小墨一直记挂着五岳剑派的人,本来是打算立即返回笑傲江湖的世界的,只是如今出了这个情况,为了大家的生计,他绝不能在这个时候立即返回去的,心里边只有祈求上苍保佑风清扬别离开华山。
因此他只好呆在大明王朝。
不过,他本来便是极为侠义的人,自从系统加身以后,他每时每刻哦几乎是意志当先,不是完完全只为获得侠道功德那么简单。
但是他这个人有一种冲动情绪,那就是凡是遇上了不平事,他都会管上一管,哪怕对方曾经对他自己有着激烈的偏激行为,他都不会计较的,依然会毫不保留地帮助别人。
正因为如此,许多自以为是、善于自我解嘲的庸俗之人也会嘲笑他甚至暗甚至暗中骂他是傻子!
这些人其实内心是非常丑恶的,因为他们没那种没有萧小墨这样时刻做好事的胸襟,又记恨他受许多人景仰,心里很是不痛快,便会时刻挖空心思的打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