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暗道:“原来教主心中早有计较!”
任我行继续说道:“如此一来又哪有什么雄心壮志争霸武林、涂毒天下?童老你是明白人,东方不败的武功智谋加上杨莲亨的卑鄙无耻、毒辣手段,两人一旦联手,莫说整个武林,恐怕就算是大明江山,也早被日月神教邪派端掉,让他们管理天下?岂不是笑话,他们能够为民谋福利吗?因此,童老,我这是逼不得已,希望你明白!”
童白熊一屁股坐在地上,道:“原来如此,难怪我多次求见于他,他都不加理会。萧少侠,我答应你,如果他仍然执迷不悟,我会与大家联手加以铲除,借以减轻他的罪孽。属下明白教主苦心,今后属下会誓死追随教主左右一起为天下黎民谋福利!”
任我行嗯了一声,道:“萧兄弟,你先进来,咱俩玩两手吧?”
萧小墨心知任我行是要试他武艺,当下打定主意,既然任我行是那种敬贤重能的人,那么我的本事越大,也就越能得到这个未来老丈人的欢喜,看来进去之后,我应该全力施为,纵然是伤了他,也是在所难免。总之不能让他,否则休想娶得任盈盈…
黄钟公打开牢门,萧小墨进去之后,任我行又叫他关上。
众人听得两人激动的对话:
“小兄弟,是何门何派?想来尊师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世外高人吧?”
“任教主,晚辈无门无派。晚辈途径华山时,在华山派风清扬老前辈哪里学了几手剑法,或许是晚辈资质愚钝,他老人家从始至终都没有收晚辈为徒!”
“哦!哈哈!原来是风老的在外弟子,难怪你的武功能让向左使他们那等推崇!好啊!那老夫就领教风老的高招。”
“如此,就请教主指点晚辈几招。”
于是里面便传来打斗之声。
众人都是侧耳倾听,面上皆是满布关切的神情。
里面传出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碰击声。
“哈哈!小兄弟的剑法好生了得,精妙如斯,老夫险些招架不住。那是什么剑法啊?”
“老前辈真是好眼力,周身为铁链所限,居然能够抵挡风老前辈传授给晚辈的剑法!晚辈佩服之至。这套剑法叫做独孤九剑,是当年剑魔独孤求败留传下来的武功。”
“嗯!好好好!小兄弟,老夫再来领教你的掌法。”
“好吧!晚辈遵命。”
啪啪啪!
里面传出一阵对掌声,也不知道谁胜谁败。
“好啊!了不起,这掌法路子似嵩山派左冷禅的功夫,风老堂堂一代大侠,世外高人,断不会练这种阴毒的功夫的。小兄弟该不会又与左冷禅有关吧?厉害厉害,居然能够接得住我的无影绝命掌!”
童白熊等人,听了这句话后,面上尽皆变色,任盈盈更是露出了犹豫之色。
向问天暗道:“无影绝命掌乃是我教最强掌法,也是教主生平最得意的武功之一,萧兄弟居然能够接下,可想见萧兄弟的武功有多高!他小小年纪,这么厉害的武功又是怎么练成的?”
“任教主大可以放心,晚辈与左冷禅那等卑鄙小人没有半分关系,这套寒冰神掌是五岳剑派岳不群岳盟主所传授。”
“啧啧啧!岳不群居然打败左冷禅成为了五岳剑派第一任盟主,实在是大出老夫意料之外,难道老夫看走了眼?”
“岳盟主雄材大略,武功高强到在其次,其让人佩服的是他的为人,他已经屏弃成见,将剑宗迎回华山派,他剑、气双修,后又得风老前辈耳提面命,剑法已倾大成,左冷禅虽然天赋不凡,到底未遇明师指点。因此他败在岳盟主手上,实在是半分也不冤!”
“好!好孩子,你的武功人品,我这个泰山都非常满意,快来替我打开铁链,咱翁婿联手,干翻东方不败。”
接着便是一阵铁链响动,想是萧小墨在帮任我行解去浑身束缚。
不久,萧小墨便与任我行携手出了水牢。
当到得门口,萧小墨快走几步,与向问天等人一处,一齐跪迎任我行。
任盈盈更是飞扑入老父怀抱,只说道:“爹爹,你受啦!孩儿不孝…”
便呜咽不止。
任我行亦是浑身微颤,满面激动,但他却强自把持,口上兀自脱口而出:“盈盈,你真乖!这些年来,爹爹一直没在你身边,爹爹今后一定补偿你!哈哈!你真像你娘!哈哈!萧小墨这小家伙甚合我心意,盈盈你真有眼光!”
任盈盈面飞红霞躲了开去,站在一边玩弄自己的衣角,低下了头去,一幅小女人态势。
任我行笑了笑,才道:“众位兄弟快快请起!”
向问天等依言起身,童白熊及江南四友却兀自跪伏于地。
任我行微感诧异。
萧小墨忙道:“五位为何久跪不起?”
童白熊道:“现在教主已经脱困,希望教主能够不忘答应我们的承诺!否则我等立刻自尽于此!”
说完五人毫不犹豫,各拨兵器抵住自己胸膛,只要任我行说个不字,恐怕这五人真会引兵自绝。
萧小墨急在心里。
这五人如果就此死去,可说日月神教正义就此不存,就算统一天下,也不能够为民请命。
任我行微愠道:“我已经说过,我的准女婿及五位和向左使等人都是崇侠尚义的英雄好汉,只要我们联手除去东方不败杨莲亭等邪恶一派,我日月神教便回归正途,大伙儿齐心合力,不久的将来,日月神教便可以成为天下第一正义大派,我任我行一言九鼎,说过的话绝不反悔!难道五位信不过我?”
他说得铿锵有力,诚挚万分。
任何人见了,都知道他并不是作假骗人。
童白熊跳起身来,哈哈大笑:“任老弟,是我童白熊小肚鸡肠,你千万别放心上!总之,今后我童白熊一定誓死追随老哥你匡扶正义!”说罢与任我行两手互握。
任我行笑道:“任老弟?不错不错!童老,你已经三十年没有这么称呼我了!这时听来,真是弥足珍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