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军也是人民老百姓心中的一大希望。
因此每走到一个地方都是万民拥戴,许多人自愿报名加入萧家军。
这时的萧家军的实力空前强大。
奇怪的是正德皇帝并没有对他们进行制裁,反而多方面以飞鸽传书的方式嘉奖于他。
这种情况让封建士大夫们无法接受。
他们联合各地富商,给正德皇帝敬献一本万言书,并推举杨廷和上交。
正德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大肆的推行萧家军呢?我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利用我们萧家军来打击封建文官势力和士大夫群体,防止文人误国误人。
这是萧小墨对正德皇帝的揣测。
至于事实是不是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处理完周四起事的事情三天后,张永又传来飞鸽传书,说是四川佃农廖麻子在暗中活动。准备积极起事。
央求萧小墨至四川布政司绵竹县处理这件事情,协助四川布政司处理廖麻子起事。
于是萧小墨一行火速由山东向四川进发。
一路上风平浪静、日夜兼程。
用了五天时间,萧小墨一行就到了四川绵竹县城。
因为四川绵竹这个地方便是廖麻子活动的地方。他们仍然是乔装成流民去的。
他们刚到绵竹县城,便得到可靠消息,就在昨天,大学士李东阳因为陈述张永的诸般罪行而触怒正德皇帝,致仕。
注:公元1512年十二月
(壬申明正德七年十二月)
大学士李东阳致仕。
四川民廖麻子攻破四川绵竹、金堂等县。
萧小墨暗道:“李东阳还算是一个非常有良知的文人。因为他懂得体恤民情,敢于抗拒强暴。这样的人才,我一定要将它笼络在自己的旗下。以辅佐我成就大业。”
他暗暗的下定决心,决定以后找个机会收纳李东阳。
萧小墨这段时间真是天降鸿运。
他们刚刚踏入绵竹县城北大门,便有一个诗爷模样的中年文士带着五六个小兵前来盘查他们。
于是萧小墨便说他们是由火洲赶来的难民,并殷切的希望知州大人能够收留他们。
来人自称姓王名琼,是绵竹县城的刑名师爷。
他正是奉了绵竹县城知府大人朱天蓝的命令在绵竹县城体察民情,搜集情报。还说朱大人是个清廉好官。
并带着萧小墨等人到了县衙。
这时候正是日当正午,天气非常的炎热。
王琼将他们带到了公堂上,又找来了许多县城里的平民百姓围观。
萧小墨暗暗感到奇怪,自己等人不过就是一帮难民罢了,这朱天蓝问问就罢了,干嘛要找来这么多民众呢?须知老百姓的生活是非常充实的。岂不是要耽误他们的田中物产?
朱天蓝是个清瘦的一身正气的官员,约莫40来岁。
他让萧小墨等人诉说流浪的历史,后又问及祖居何处等等。
萧小墨等人都巧妙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之后朱天蓝便问王琼,问他有什么地方可以安置萧小墨等人。
王琼想了想,才说道:“现在是秋收季节,绵竹城里面的四大财主,都是忙的焦头烂额,他们手中的佃农根本不够用。
并建议萧小墨等人前往朱员外处谋生。
萧小墨等人便找到了朱员外的府邸。
朱员外家坐落在北街的首位。这位大财主姓朱名元坤。
其人在绵竹县城声誉极好,是一个少见的善待穷苦百姓的有钱人啊!
萧小墨打算要好好的结交这位在富能贫的大财主,但是事实往往事与愿违。
他们一行人刚刚抵达朱府的大门之外,便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因为有一群人,在一个管家模样的家伙带领之下,拦在朱府大门前面。
王师爷告诉萧小墨,来人是绵竹县城第一富翁刘肥肠的管家姓孙,与它的主人刘肥肠是一丘之貉。刘肥长有钱,而孙管家有智,两人都一样的丧尽天良,无恶不作。他们两个的组合似使得绵竹县城的老百姓的日子更加难过了。
老百姓对这两人真是恨入到了骨髓里面。
这个时候拦在人家朱元卫大门之外,肯定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王师爷冷冷道:“孙管家。你为何拦阻我们的去路?”
孙管家是个肥仔,满脸横肉。
此刻他连忙赔笑说道:“小人只是一个奴才,哪敢拦王师爷你的道啊!小人只是想请教几个问题,别无他意。”
王师爷冷冷道:“你想要知道些什么?有话就尽快的说,衙门里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啦。”
孙管家接连说了几个谢字,才冲萧小墨问道:“各位农家兄弟,你们这是从哪里来呀?”
萧小墨淡淡道:“火洲。”
孙管家面显喜色,急忙说道:“啊!那么远。现在谋生真是太不容易啊。我家老爷名下的田中产业,正缺乏工人打理,不知道小兄弟你们可否考虑到我家老爷名下做事呢?只要你们能够踏踏实实的做事,我们家老爷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酬劳。”
王师爷抢在萧小墨之前淡淡说道:“还一个满意的酬劳?我看这不是人家满意吧?而是你们家老爷满意才是。”
看来他们之间有很大的过节,这个孙管家居然不惧怕朱天蓝的得力助手王师爷。那么他凭借的又是什么呢?
萧小墨暗自纳闷。
孙管家宁冷冷道:“今时不同往日。我家老爷一定会善待民工,如果朱元坤给你们一天的工钱是一罐铜钱,那么我家老爷便给你们两罐铜钱。请问小兄弟是愿意在我们老爷手下做事呢,还是愿意在其他人名下做事?”
箫箫默笑道:“我们这些没有文化的人,只相信青天大老爷的话,而不相信其他的所谓好心人的虚伪言词。因此,孙管家你的好意我们都心领了,你还是请回吧。”
王师爷大拇指一翘,由衷的赞道:“小兄弟好样的,世间就是少了你这种不被钱财所收买的真正男子汉。”
孙管家恨恨道:“这世上居然有不爱钱的人!真是奇哉怪哉!小兄弟,你这种处世为人的态度恐怕是很难在以后讨得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