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若不是你娘临终将你托付给我照顾,我固然会西来高丽,因为我要经过高丽深入大明王朝以研究中国的酿酒之道,又怎么会加入军旅、侵人疆土?”
横山一郎继续道。
小西行长黯然道:“我能多次取得不朽战绩,全部得益于横山君。因此,芳子,你必须明白,就算爹爹将吐鲁番的葡萄酒全部买来,也无法报答横山君对我一家的大恩大德!”
看来横山一郎与小西芳子母亲关系非浅啦!唉!又是一个情种。
一提起往事,横山一郎便极不痛快。
大口大口喝酒,小西行长则慢饮相陪。
酒过三巡,小西行长定定神道:听说最近望天山曲溪边来了一群我国商人,还在几日间建起了一座临时交易市集。横山君,不知道你可听说?”
横山一郎心下一凛,却面不改色的道:“将军果然消息灵通啊!佩服佩服!不错!的确有此一事。”
小西行长道:“确定他们是大大的良民?”
横山一郎道:“我已经亲自考察过,你大可以放心,他们都是良民。他们承诺按时上缴赋税呢!这些人真是富我家国啊!我本来打算明日才将此事上报你知道!将军认为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小西行长忙道:“那到不是,只要有你参与的事情,我都可以放心!来来来!喝喝!嘿嘿!半月之后,便是芳子十八岁诞辰,你这义父可要准备好礼物哟!哈哈…”
小西行长的笑声十分的邪魅,似乎隔着屏幕,都让萧小墨感到寒意侵人。
横山一郎没来由的打了个寒噤,面色苍白,犹如见鬼一般。
小西芳子更是泪珠盈盈、花容失色。
接着横山一郎告醉回府,散场。
小西芳子的十八岁生辰,为何他们三人表现得如此诡异呢?到底又隐藏了什么隐迷的事情?
萧小墨大惑不解。
次日,晨会。
杭爱玛姑汇报昨日进程,如下:
顺天城总人口十万户共计三十万人数;
效力于临时交易市集的占一百户共计三百余人;
并按规定给了他们的福利;
共集得大米、玉米、土豆、小麦、大豆及红薯各三百担。
之后,刚散场,有守山民夫来报,说是横山一郎携带将军之小女小西芳子考察临时交易市集。
萧小墨不知道横山一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前去迎接这个‘合作’伙伴。
双方在牌坊下见了面之后。
萧小墨冷冷道:“这才开市一天呢!大人就又来考查!莫不是不相信我等?”
横山一郎抢先说道:“昆山君切莫误会,我们彼此是合作伙伴,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本人对昆山君的表现犹为满意!不过,这次找你的人是我们小姐,我只是作陪而已。喏!这位小姐便是我们将军的爱女小西芳子!”
萧小墨等人忙以倭人之礼见过小西芳子。
之后,萧小墨带着两人参观了他们的临时交易市集的各大设施,小西芳子仔细聆听着萧小墨的介绍,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
而且小西芳子十分满意临时交易市集的构建。
临别之际,小西芳子问道:“昆山君,据说你们经商的人最喜欢周游天下、四海为家,这些日子才来到顺天,会不会过些时候又去其他地方呢?”
萧小墨点点头道:“我们经商的人,有一个规矩,只要能够找钱的地方,我们都去。”
小西芳子道:“如此说来,昆山君的见闻一定广博了?”
萧小墨道:“不敢担当见闻广博四个字,不过天下出名的人或珍贵的宝物,我都略有所闻罢了。”
小西芳子道:“那么昆山君可曾听说过萧小墨这个人吗?”
该不会是同名同姓吧?
萧小墨道:“不知道芳子小姐说的是哪个萧小墨?”
小西芳子粉面微红,低声道:“就是…就是大明那位在西岳华山大有建树的大侠小墨真人,据横山叔叔说那位道长的原名就叫萧小墨呢?”
我就说她怎么知道我呢,原来是从横山一郎那里得到的消息。我才来这方世界一年不到,想不到名声却已经传到了倭国?他们不会打听到我来顺天城的事情了吧?
萧小墨心下惴惴揣测,口上忙道:“我只是听说过他的大名,不过他是道士,与我并非同道中人,我找他也发不了财!因此,我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横山一郎道:“如果我能够让你发财呢?直说了吧!我要你在半月里将萧小墨找来见我,或者在半个月内带领芳子小姐入华山找到萧小墨。只要你将萧小墨找来见我,我便以万金相赠。”
萧小墨道:“你急于找到萧小墨为的又是什么呢?”
横山一郎冷哼道:“你只需要负责找来萧小墨,至于原因是什么,你不须知道!”
萧小墨道:“我做生意,一直坚守着一个规距——来路不明的钱,我永远不会要!因此,你若要做成这门生意,原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横山一郎怒吼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过就是一个商人,你可知道违背我意的下场?”
萧小墨耸耸肩,作出满不在乎的表情,道:“我一不抢二不偷三不犯法,你虽然是官府中人,恐怕也不能入我之罪。”
横山一郎冷冷道:“我说你有罪,你便有罪。因为我才是顺天城的王法。”
萧小墨更加亲蔑的道:“我不信。你有什么王法尽管冲我来。”暗道:“昨夜在系统的帮助下,让我得知半个月后,便是小西芳子十八岁生日,而且小西芳子和横山一郎似乎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今天两人前来,多半也是为了这件事情。他们既然有求我,就自然不会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多半是恐吓之词,不足为惧。”
“你——”
“横山叔叔,切莫动粗,就…就告诉昆山君吧!”
小西芳子忙说道。
横山一郎咬牙切齿的点点头,才道:“在我们东瀛,自古变流传下来一条可耻的条文,这条条文却与父女两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