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苏里不古这座大靠山,他更是胡作非为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其中于财色二字更是猖獗,以为所欲为这四个字方可加以形容。
拜占克多听了王桂姑的这句话后,立即冷笑道:“火州城的汉人男子是我拜占克多的奴隶,女人永远是我的女人,本长使想要享用谁便享用谁,没有哪个能够阻止和反抗!小美人儿,你可知道,我大蒙古国颁布境内汉人新婚女子无偿捐出处夜权的原因?”
王桂姑冷冷道:“这是你们蒙古人的事情,我一个小老百姓,又怎么知道原因呢?”
拜占克多道:“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改变汉人的血脉,让汉人子孙体内含有我蒙古人的血脉…谁知我们有上策,你们这些溅民却想出了一个下策,就是你们坠胎嘛。你们这一坠胎,岂不是有负我的心血?本来我们拜占家簇的愿望是让整个火州的百姓体内都流有我们拜占家簇的血脉!”
王桂姑冷冷道:“你拜占家簇想要血脉长存,难道我们汉人就不应该血脉长存吗?”
拜占克多冷冷道:“你们汉人在我们眼中,根本就算不上人,只算是我们蒙古人的附属品,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尤其是你们女人,生下来就是给我们糟蹋的!你看这万婴坟场吧,左边一批一千所坟,埋葬的是我曾祖的种;左边第二批一千所坟,埋葬的是我祖父的种;左边第三批一千所坟,埋葬的是我父亲的种;右边第一批三千所坟,埋葬的是我的种…这些胎儿都是你们汉人女人所孕育,也是我拜占家族光辉的战绩…哈哈…”
王桂姑咬牙切齿的道:“无止!禽兽,你们全都是畜牲!”
拜占克多狞笑道:“骂吧,你尽管吗吧,你骂得越开心,龙少刚一家人的日子便越难过,只要你还敢接近龙少刚,我便有的是时间和办法折磨龙少刚…哈哈…”
王桂姑忙朝拜占克多磕头不跌,泣道:“求你别伤害龙大哥他们,我…我什么都依你…呜呜呜…”
拜占克多仰天狂笑道:“桂姑你可知道,你的体质冰凉如玉,乃天下间独一无二!岂能让龙少刚那个溅民白白的糟蹋?”
王桂姑连连点头,口上不断应着是字,心里边却又是另一种想法,她只敢想而不敢说出口来。
拜占克多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且说说,你是我的什么?”
王桂姑凄然道:“奴家是大人的女人…啊…”
话未说完,她便被拜占克多一脚踹翻在地,她不敢生气,玉面布满疑惑。
拜占克多骂道:“蠢货!都说你不是人了,你还敢自称女人?说,你到底是我的什么东西?”
王桂姑满面惶急,心下恐惧,颤声道:“奴家不知道,大人说是什么,奴家便是什么!”
那个瘦子管家道:“你真蠢,母狗,听说过吗?你就是大人的一只母狗…哈哈…”
二十余个汉人家奴大笑道:“对,王桂姑是我们公子的母狗…哈哈…”
王桂姑芳心泣血,面无血色,贝齿咬破红唇,断断续续的道:“我王桂姑是大人的…的…母…狗…呜呜呜…”
拜占克多冷冷道:“既然都是狗了,那还穿什么衣服?你们有见过穿衣服的狗吗?”
众家奴齐声道:“没见过!”
拜占克多冷然道:“母狗,脱,全给我脱掉!”
王桂姑拼命摇头,死活不从。
“脱呀…脱…”
众家奴齐声呐喊道。
拜占克多淡淡道:“丘管家,派人去砍下龙少刚一只左手!”
那丘管家还没来得及应声,王桂姑也是泣道:“呜呜呜…我脱…”
“哈哈…”
众人放声大笑。
正在这时,一人断喝道:“住手!不可!”
喝声将众人的大笑声压下。
但见一个白衣如雪的佳公子,携手一个成年美妇御风落在拜占克多面前。
这两人正是萧小墨和三娘子。
萧小墨抵达火州城时,天色以晚,各家客栈都已经打烊,若不是得蒙城东的一户龙姓贫民好心收留,那两人便真的有可能露宿街头了!
而收留他的人就是龙少刚一家,龙老丈言其儿媳王桂姑去万婴崖下面的万婴坟场拜祭,多时未归,恐其出事…
萧小墨便自告奋勇,带着三娘子赶来万婴坟场…谁知却遇上拜占克多正在逼迫王桂姑…
此刻,三娘子已经扶起王桂姑。
萧小墨对拜占克多虎虎而视,眼光比出鞘的剑光还要寒冷。
他缓缓拨起腰带上插的那杆生满铁锈的铁笔。
拜占克多似乎有些惧怕萧小墨这凌厉的眼神,觉得很压抑很不舒服,便厉声道:“你是谁?”
萧小墨淡淡道:“杀你的人!”
拜占克多倒抽一口气,冷冷道:“就凭你?还想杀我?你能行吗?”
萧小墨冷冷道:“行与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拜占克多伤害汉人无数,罪恶滔天,萧小墨决定替天行道。
拜占克多却不知离死不远,兀自像往常一样的作威作福,大叫道:“谁若杀死眼前这个逆贼,赏黄金十万两。”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众家奴齐声呐喊,不约而同的使动手上各式武器往萧小墨手上招呼。
这时,他们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死萧小墨以取得黄金。
可是他们还没有奔近萧小墨,便被萧小墨飞出那杆生满铁锈的铁笔几乎同一时间的穿过他们身体——自前胸入,后背出。
只是在一眨眼之间,这二十余个家奴便横尸就地,死得不能再死。
“妈呀!好厉害!跑耶!”
丘管家面白如纸,惊呼声中,拨腿便跑。
但却被拜占克多赶上,一弯刀砍下了丘管家的头颅,丘管家的头颅掉在地上,又滚出十余步,被一块墓碑拦下,脸上、眼里都布满了不信之色。
他不相信自己最后是死在自己效命多年的公子手上。
但是正当他神智将失的时候,却听见拜占克多恶狠狠的说道:“退后者死!”
这就是他活在世上最后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