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法竟不在萧小墨之下。
萧小墨面上一惊,略带慌张之色,回头便跑。
石豹从后赶近,大笑道:“堂堂墨教教主,居然如此不济,是个胆小怕事的鼠辈。莫非你那些兄弟都是些瞎了眼的傻子,居然认你为主?”
萧小墨最恨别人骂他没用,虽然他本来便没用,除了一点小聪明之外,真的是一无是处。
萧小墨当下发了横,索性转过身来等侯石豹到来,口上冷冷道:“骂我废物?本座今日便与你决一死战,务必毙你于掌底!看看谁才是真的没用!”
石豹正要他如此,两个起落,便挺着一把铁剑到了萧小墨面前,用中平剑法刺向汪伦小腹。
招式狠辣凌厉,迅如闪电,居然想一举击杀萧小墨。
萧小墨居然不避不让,找对角度,从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方位,一拳击在铁剑剑身。
萧小墨内力不及石豹,反被震退五步,虎口也是给铁剑边峰刮伤,鲜血洗出,滴落板桥。
石豹得势不饶人,继续出击,霍霍又是几剑,刺得萧小墨一阵手忙脚乱。
萧小墨奋起抵御,用力失当,引裂了前日伤疤,鲜血便狂涌而出,又将那身明月楼帮他洗净的桔色衣服染成了血红色。
隐藏在暗处的钱广进和龙少刚皆不明白萧小墨为何如此拼命,还以为是萧小墨为了把戏演得更为逼真。
卫梭等深知萧小墨脾气的人,已经猜到原因,他们知道,只有‘废物’二字才能将汪伦激怒,令其失去理志…
卫梭等人心下大急,心里祈祷了一万遍,希望萧小墨能一时灵台清明,恢复理志,将石豹引入埋伏圈聚而奸之。否则,自己等人一窝蜂的出去救助汪伦,后面四虎赶将上来,对方个个武器加身,而自己等人则都是赤手空拳。就算最后倚靠人多尽数奸灭了石氏五虎,恐怕自己这边也要损兵折将…
酣斗中的石豹得意的哈哈笑道:“汪伦,这次看你往哪里跑?毛大哥,小弟马上可以亲手杀死你的大仇人汪伦,你可以冥目了!”
他口上说话,手上却没有丝毫放松,剑如疾风暴雨般的攻向萧小墨。
周身迸裂的伤疤引发的疼痛,让萧小墨突然一醒,想起了前日之战,乔风为救助自己,与倾心于他的高敏险些双双遇难。
从而又想到卫梭,明月奴等好友及新加入墨教的钱广进,龙少刚等人。
不由背脊发麻,冷汗渗渗而:我好糊涂,我一向豁达通泰,险些因为自己的气愤而铸成大错。自己生死事小,他们义气为重,若见我遇险,又岂能不来相救?到时,莫说乔风有可能不保,恐怕连明楼等人都有可能会有所闪失…
萧小墨念罢,突然来了精神,又与石豹硬碰一记,借着这一震之力,他的人竟然后跃出一丈多远,口上笑道:“咱们胜负难分,本座事务缠身,不便久留,就此罢战!”
萧小墨重伤,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石豹岂容他逃走?
紧追而去,口上骂道:“孬种,有本事的莫逃!有种的留下来,与我决一死战。”
萧小墨更不接话,反而飞跑得更快。
转眼人已经跃上了桥头,越过了桥边密林杂草处——卫梭等人埋伏处。
恰好,石豹已经大呼小叫的赶到了密林处,见萧小墨正在眼前,不由欣喜若狂,正待提口气跳过去结果汪伦性命。
突然从密林处跃出九个墨教中人,将石豹围于核心,拳脚相交,就是一轮疾风暴雨般的攻击,这一突袭,便几乎要了石豹性命。
萧小墨躲于卫梭等人的包围圈后边,正盘膝于地,用小聚元功引领丹田真力疗伤。
石虎等四个毛贼远远的见到石豹被团埋伏圈中,濒临死亡。
石虎忙大喝道:“豹弟莫慌,大哥前来救你!”话声中石虎等四人已经冲近了桥头。
萧小墨见此状况,忙睁开眼来,冷然道:“杀掉石豹。”
卫梭等人的行动与萧小墨的说话一致,萧小墨的话音才一落口,卫梭等人的拳脚便已经放在了他身上。
石豹竟然被明月奴一脚踢死。
石虎大怒,四人一起跃入桥边密林,被卫梭等围于核心。
石虎见石豹已经咽气,裆部正渗出不少鲜血,还留了他一腿,石豹死前竟然被明月奴踢得蛋碎。
石虎大怒道:“臭娘们,老子干死你!五弟,你去给我杀了那废物。阿狼,阿龙,与我拖住这九人。”话落,石虎便与石狼,石龙缠住卫梭等九人。而老五石狮则跃出包围圈去杀萧小墨。
卫梭帮乔风抗住石龙砸下的木棍,道:“乔兄弟,你快与高姑娘去助教主一臂之力。”
乔风和高敏双双飞掠而起,挡在了萧小墨身前,以二敌一,大战石狮,但仍然被石狮一套太祖棍法杀得手忙脚乱…直到恢复部分体力的萧小墨加入战团,以三对一,才堪堪与石狮战为平局。
石狮最恼恨萧小墨,因此以攻为守,每次都用太祖棍法攻击萧小墨要害…好就好在还有乔风和高敏从旁胁助,萧小墨才得以幸免。
龙少刚以双分虎爪拖住石虎,二人剑来拳往,斗了起来。
钱广进又又用长拳拖住石狼,二人也斗争激烈。
卫梭,刘发,明月奴,明月楼及饶冥围攻石龙,要不多久,石龙一声惨叫,头上开花而亡。
接着明月楼飞跃过去帮忙萧小墨等将石狮踢死。
卫梭等四人帮助钱广进杀死石狼。
最后萧小墨等十人围住石虎。
石虎困兽犹斗,持侥幸心理,跃往已经是重伤的萧小墨,挺剑疾刺萧小墨。
萧小墨一个懒牛打滚避了开去,明月奴乘石虎刺出的剑力用尽未曾收回之际,展出一招花落随风,一脚便将石虎手上利剑踢飞山崖。
接着众人轮翻用扫叶腿法和长拳对石虎攻了五波,终于将石虎打死。
但他的临死一脚,居然将萧小墨踢晕过去。
在即将胜利之际,萧小墨再次完美展示了他最废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