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两人反目成仇,但是饶冥与我的友情始终保持不变…这次来投墨教,也是弟子恳求饶冥,大概他不愿意舍弃我这个多年老友,才会一同来拜师的。”
萧小墨淡淡道:“那你觉得饶冥这个人心地乍样?如果他真是一个邪恶的人,为师唯有忍痛将他驱逐出教!因此,这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不得隐瞒欺骗为师!”
乔风打了一个哆嗦,迟疑数秒,才道:“回禀师尊,饶冥和大多数人一样平庸,但是又不曾为恶,缺乏济世救人的心襟。徒儿恳请师尊莫要赶他走,徒儿保证他将来能够成为侠义道中的一员。”
萧小墨笑道:“那你可愿意写下保证书?”
乔风毫不犹豫的道:“弟子愿意!”
于是便写下一封保证书,并呈交给萧小墨,并且掷地有声的道:“如果将来饶冥为恶人世,乔风愿意一死以谢罪!”
萧小墨接过保证书,问道:“所谓人心隔肚皮,不可轻信。你真的决定这样做?”
乔风道:“徒儿义无反顾!”
萧小墨点点头,道:“好!为师收下这封保证书,你下去歇息吧!”
乔风恭声应是,弯腰倒退出房。
萧小墨则启动侠道修圣系统的全程监控功能。
只见在他面前凭空浮现出一个电脑屏幕,此刻电脑屏幕上的画面一阵滚动,出现了墨教全景,画面一转,便显出乔风的人来。
他一直步到高敏厢房外才止步,敲门良久,高敏才打开房门,让他进去。
高敏回身关好门,才问道:“乔大哥,听说教主传你见话,教主是不是问你有关饶冥之事?”
乔风点点头,道:“教主先是询问饶冥的过往,后又询问饶冥的为人如何,目的是衡量饶冥的去留。总之,今日之事,饶冥做得有些过份!”
高敏冷冷道:“恐怕你是专挑好的说呢?哼哼!对饶冥偷窥其大嫂洗澡、诱骗村姑、贩卖人妇、对我下药等事,你都一字不提了?”
萧小墨暗暗心惊,:“如果真如高敏此说,饶冥干了这么多坏事,那他便是十恶不赦的大恶魔,我又岂能饶他?也难怪高敏这般仇视他。”
乔风忙嘘声道:“你小点声音,声怕别人听不见吗?这些事儿千万不能够让教主知道,否则,饶冥性命必将不保!”
高敏冷冷道:“饶冥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而你却不止一次的袒护他,你眼中只有饶冥这个从小长到大的好朋友,却无视他害了多少人,就拿这次他卡拿明户法来说吧,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只是针对明户法,实际上则是借此事打击汪教主的威信,或许巴有其他目的也未可知呢。这不是助纣为虐,又是什么呢?”
乔风道:“无论你怎么说,现在已经改变不了事实,咱们只有希望饶冥从此洗心革面,做一个好人!唉!”
高敏惊道:“什么改变不了事实?你又背着我干了什么事情?”
乔风便把方才向萧小墨投了保证书一事原原本本的道出,只急得高敏连连跺脚,大哭乔风糊涂。
高敏扑入乔风怀内,边哭边道:“饶冥这个人心术不正,向来对我企图不轨,对你也只不过表面近乎,实则忌恨你入骨。要是让他知道你写了这个保证书,恐怕他会不折手段的置你于死地!这该如何是好???对了,你同我一起去跟教主讨回那份保证书!教主仁慈侠义,念在你我相爱一场,一定会给出那份保证书的。”
乔风突然推开高敏,怒道:“你这是什么话?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敏妹,这件事情,自从我写下保证书起,我便没有了退路,我们只是把希望寄托在饶冥的身上!我这就去探望饶冥老弟,大哥福大命大,你莫过份忧伤,好生睡个午觉吧!”
说完这句话后,他的人慢慢退了出去。
之后,乔风找到饶冥住处,一顿苦口婆心的劝告,要他今后莫再针对明月奴…饶冥满口答应。
萧小墨从系统屏幕上看着饶冥那张满布虔诚的麻脸,心下不由得泛起了疑惑,从外表来看,真的看不出饶冥是个邪恶的人,但是听了乔风和高敏的一席对话后,又不得不承认饶冥绝对是一个邪恶的人。
因为刚才乔风和高敏说的是私房话,两个相爱的人,在无旁人的状况下相处,坦诚相待是最基本的,何况现在是议及两人都相识的饶冥?
他俩说的话是真的!
萧小墨开始思索对付饶冥的办法。
乔风见饶冥答应得这么爽快,便万分高兴的告辞离去。
待乔风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饶冥满面笑容突然一扫而空,接着又泛起了狠色,恨恨道:“乔风,你莫得意,高敏的人,迟早是我的,我要高敏这个见人,眼睁睁睁的看着我是如何羞辱你到死的…哼哼!还有明月奴这只母老虎,我迟早要把你驯服!哼!要我饶冥甘心听命于一个废物一个孬种——汪伦,岂非天大的笑话?”
终于看见了饶冥的真面目,萧小墨觉得还是有几分幸运。
当萧小墨听到‘驯服’二字,心下也不得不佩服饶冥的口气大。
只见饶冥出了自己的厢房,一阵徐行,便停在了明月奴的厢房外边,扣扉良久。
明月奴才来开门,双眼泛红,好似方才哭过。
她见了面前的人是饶冥,脸上便不自觉的泛起失望之色,脱口而出:“你来干什么?”
饶冥冷冷道:“你以为汪伦那个废物会来安慰你?你错了!他在你面前就是一只胆小怕事的老鼠,他敢对你说什么狠话?
“你之所以瞧不起汪伦,就是因为他缺乏男子汉气慨!而汪伦没有的,我饶冥都有!这世上也只有我饶冥,才能够给你提供竖实的臂弯!
你只要与我暗通环渠,我会将夺走你的三个时辰还给你,并且以你的意愿为中心去发展墨教,当我在你的支持下登上墨教教主之位后,你便是垂帘听政的太上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