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人?我的好月奴,我汪伦就算唬天唬地,也不会唬你!”
萧小墨再次表白。
明月奴哼了一声,道:“那你总得解释一下你阻止我杀饶冥的原因吧?”
萧小墨倔强的道:“你不走开,我便放开你!”
明月奴犟他不过,只得点点头,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明月奴的小蛮腰,脸上满是沉醉。
明月奴踱了三步,缓解身体的不适,毕竟除了萧小墨之外,还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她的身子。
她未见萧小墨说话,便停步看过来,就见萧小墨一派沉醉的表情,不由得大喝一声,将萧小墨被勾走的魂儿收了回来。
萧小墨才定定神,道:“不杀饶冥的原因有二。其一,可以利用饶冥对墨教的不忠,让他与文廷他们窝内斗,这叫将计就计,咱们就装做不知道饶冥是内鬼之事,布下陷阱,让文廷、吴枕人等人踩入,进而将这些恶徒一网打尽;其二,其妹饶苗品性高洁,饶冥似乎对这个妹妹特别的好,杀了饶冥,饶苗便孤苦无依,可以试着让饶苗规劝其兄饶冥!”
明月奴冷冷道:“第一个可行,第二个还是免了吧!难不成为了一个饶苗,便能够饶那恶贼一命,那么被饶冥害过的人,会同意吗?”
“阿奴,饶冥这只癞蛤蟆想吃你只天鹅肉的事情,我已经听说过,并且也相信确有其事,其实最想要饶冥性命的人是我啊!这家伙明知道你我两情相悦,却来横竖插上一脚,这不是找死吗?只是为了钓文廷这条最大的鱼,咱们也只得暂时放过饶冥这条小虾!
不过,你放心!如果饶冥真是怙恶不悛,那么我必定亲手摘下他的狗头!”
明月奴冷冷道:“但愿你说到做到,别到时候泪眼汪汪的饶苗求你,你便下不了手!”
萧小墨一拍胸膛,豪言:“除非阿伦你求我,别人的请求我只当他放屁!”
明月奴抿嘴微笑道:“话说美人放屁,天下间又有几个男人不去闻的?”
萧小墨一往情深的道:“全天下,能够入我法眼的美女,就只有阿奴你一个!能够驱使我汪伦的人,也唯有阿奴你。”
明月奴啐了他一口,然后才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你去忙你的去吧,我还得加紧练功呢!”
萧小墨笑道:“且慢,我这里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和你商量?”
明月奴笑道:“该不会又说一些调皮话儿,哄我开心吧?”
萧小墨道:“岂敢?我对我心爱的阿奴,只说情真意切的话儿!阿奴,经过这么多日的闭关悟道,我多少有些成就,让我悟出一门功夫,我看你的三才剑法除了最后一式三夺其魄之外,已经学了个七层左右,足够媲美龙少刚那个牛人!”
“啊!你真行,又悟出了一套新武功?叫什么名字呢?”
明月奴脸上充满了兴奋的色彩。
萧小墨笑道:“叫做搂你小蛮腰拳,不要小看她哟,可是我所独创!”
明月奴连递粉拳,砸了他两拳,使得他吃不住力沉,腿一软坐在地上。
喝道:“你占我便宜,还说创新武功?以后一个月之内,不许对我说话!”
转过娇躯,就待离去。
萧小墨忙道:“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我真的悟出了一套名叫小擒拿手的功夫,这套功夫是拿人的功夫。共分为扣腕式、抓肩式、抱腰式、逃命式,总共四式三十六招,与无为门的大擒拿手有相通之处,虽然没有大擒拿手的狠辣凶残,但是却胜在灵活多变、出手精准。刚才搂你腰的那一招,便是抱腰式了,你武力虽然比我强出不少,但是被我一抱腰,你还不是挣扎不开?可见我的小擒拿手功夫极具作战功用。”
明月奴笑道:“但是你这抱腰式未免有些下三流了,恐怕难入大家法眼!”
萧小墨道:“与敌对阵,讲究的是克敌制胜,只要打败对手,便是好武功,又何必分什么上三流和下三流的?”
明月奴含笑点头,又问:“你什么扣婉抓肩等都能理解但是这逃命式又作何解释?你这套武功不是以小擒拿三字命名吗,旨在擒敌,为何又弄出一招逃命式?这不是有违你的创武宗旨吗?”
萧小墨叹道:“面对强敌,当三面三式都不能凑效之时,便必须用逃命式来求生,而且逃命式仅止一招,我把它命名为‘跌倒金刚’!”
明月奴反问:“跌倒金刚?”
萧小墨道:“不错!就叫做跌倒金刚!这是一招借力功夫,此招一经施展,可于瞬间后退十丈左右,以之求生逃命!”
明月奴连连点头,自然颇为重视该路拳法。
突然又道:“武功到是不错,只是这逃命式中的逃命二字,未免太有损使用者的威风,不如把它改改吧?那又改作什么呢?”
萧小墨道:“你说改成什么便是什么,就算叫做月奴式也不为过!”
明月奴用玉指轻轻戳了一下萧小墨的肥头,嗔道:“你真会胡说八道!这功夫明明是你费心悟出来的,如果改成月奴式,帮众还以为是我创造的呢!于你名声有损,我明月奴不屑做出这等偷龙转凤的事!”
萧小墨深情的道:“阿奴,只要你好,我不怕牺牲,也不怕名誉受损,除了你之外,我什么都不在乎!”
明月奴大声道:“你不在乎我在乎!我希望我的男人名扬天下、是一个英雄好汉,而不是一个沉迷于女色的孬种!”
萧小墨连连称是。
明月奴叹了口气,道:“这样吧,不如给它命名为求生式吧!”
萧小墨点头称是。
接着,萧小墨果真将小擒拿手的四式三十六招全盘传授明月奴。
明月奴异常聪明,只是看了萧小墨耍了一遍,便将所有招式变化牢记于心。
萧小墨告辞走至门边时,突又想起一事,说道:“阿奴接下来我抽时间再悟一套专门对付你们女人的功夫,到时候你敢陪我练吗?”
明月奴问道:“那是什么武功?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