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一进来,便仗剑挡门而立,似乎害怕他逃跑,他却连挪开脚步的想法都没有。
因为他看向这位女子的眼神充满了迷茫,迷茫到使他喃喃自语:“真像…真像…你俩长得真像!”
进来的女子明显是一个已为人妇的少女妇。
她怒吼道:“你聋了吗?不知道本小姐在问话?信不信本小姐挖下你的银眼!”
船千帆冷冷道:“你别管我是谁,我却知道你叫做黑倩文!你是黑风寨寨主黑老虎之次女。你为人刁蛮娇纵,略有水性,于情场易于见异思迁,行为不检,先恋师哥曹白云,而后又爱上自己大师兄李百顺的儿子李子安,对曹小云的痴情不屑一顾。嘿嘿!你的大姐可是叫做黑玫瑰?你还有一个小妹子叫做黑旋风,如今在武夷山三合会的毛贼宗谋生不是?你擅长一套黑龙剑法不是?你自我任性,天性刻薄,为达目的,可以不顾身边的人死活。”
该女惊道:“你怎么知道得这般清楚?”
船千帆色迷迷的看着黑倩文那高挺的双峰,口角便不争气的溢出不少□水,样子的确是有些猥琐。
一时忘了回话。
黑倩文心下微感恶心暗道:“这人长得好生丑恶,行为又是甚为无礼。只是他怎么对我家事这等了解?难道他是?”
口上怒道:“你是谁?”
船千帆笑道:“别管我是谁,只要你知道我是劫匪就行了,对了,是劫财又劫色哟!小美人儿,乖乖的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再乖乖的陪大爷我快活快活,只要把大爷伺候舒服了,或许大爷会饶你一命。”
他这样说话,自然是旨在挑逗她。
黑倩文羞红了脸,怒喝道:“大胆,看姑奶奶不削下你的淫头?”
船千帆冷冷道:“来吧!谁怕谁?”
黑倩文持着一把寒气森森的宝剑杀过来,口上娇呼:“老贼,口上说得那么狠,待会儿一开战可别脚底摸油了?哼哼!你得罪了姑奶奶,不留下一只手一只脚,就想离去,岂非作梦?”
船千帆冷冷道:“骚娘们儿,你得意过啥?待老子准备好以后,一定干翻你。”
说话的当儿,黑倩文已是奔近身来,唰的一剑划向船千帆头顶,却是黑龙剑法的一记狠招‘龙盘凤舞’。
船千帆侧身避开这要命一剑,右手却在她俏脸上摸了一把,吃吃银笑。
黑倩文乘势抬起左脚踢在船千帆腰上,船千帆一个不留神,摔倒于地,顺势一个打滚从黑倩文张开的跨下钻了过去,站起来时,用野球拳法的一招拳蹦山河,‘呯呯’两声,双拳齐出击在黑倩文翘臀上,黑倩文吃痛,‘哎哟’声中,向前跌了两步。
堪比萧小墨的下三流拳法。
船千帆笑道:“小娘们的屁屁好有弹性,不如做我丫环吧?”
“这银贼好生下流,用的武功都是这么下见,哼!他也太小看人,本姑娘可是堂堂黑风寨的二小姐,要本姑娘给你作丫环,简直是作梦。”口上却骂道:“银贼,本姑娘打败你后,一定要捎下你那双银手。”
船千帆笑道:“姑娘若落入我手,必成为我今生第九千九百九十八个女人,因此,今日能偶遇姑娘,乃是上天对我的眷顾。”
黑倩文暗惊道:“九千九百九十八个?这银贼是人还是畜牲?怎的有这么强悍?要是…呃?我在想些什么?”
船千帆似乎已经看穿她的心意,笑道:“小烧货,老子厉害吧?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让你每日舒爽上天…哈哈…”
黑倩文粉面通红,怒道:“无止!妄想!”
提剑来刺船千帆要害。
船千帆本事远胜于黑倩文,纵跳自如,不时还对黑倩文摸摸捏捏、肆意轻薄。
使得黑倩文连声娇呼,愤怒异常!
于是二人你来我去的干了一阵,黑倩文用计将船千帆肩上划开了一道伤痕,鲜血狂涌而出。
但是船千帆并不在乎,攻势反而愈发骤密。
如此再斗数招,船千帆又乘黑倩文回气的时候打了她六拳,黑倩文终于软倒在地。
船千帆嘿嘿狞笑道:“告诉你吧,我就是船帮帮主船千帆,你大姐黑玫瑰已经成了我的九姨太!换句话说,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夫!”
黑倩文大惊:“我姐姐知书识礼,贞洁自守,她不可嫁给一个可以做他爷爷的丑男人为妾!”
船千帆冷冷道:“凡是给我船千帆春风一渡的女人,莫不对我死心塌地,你大姐黑玫瑰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你父黑老虎,大姐黑玫瑰、二姐黑倩文、三姐黑寡妇、四妹黑旋风…你们一家的详情,都是你大姐甘愿道出的!不然我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黑倩文道:“既然你是我姐夫,为何还要刁难我呢?快点给我解开穴道。”
船千帆严肃的道:“因为我有一个小计划,这个小计划又与你们黑氏姐妹有关!”
黑倩文道:“什么计划?”
船千帆笑道:“共娶你们四姐妹为妻!”
“啊!禽兽!你不得好死…求求你,我怀有身孕啊!你不能这样!”
但船千帆铁石心肠,并没有放过她,而是将她剥过精光…得了她身子。
事后,得偿所愿的船千帆便温柔的帮昏迷的黑倩文穿回了衣服。
不久,一倩文幽幽醒来,知道自己在昏迷中已经失节给这浑蛋了。
自己竟然被这奇丑无比的家伙…
若不是为了肚内曹师哥的孩子,恐怕我现在已经咬舌自尽了。
她这样一想,脸上便显出痛苦和厌恶两种表情。
船千帆冷冷道:“小白脸有什么好?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要不是见你怀有身孕,我绝不会一次了事,我这样有实力的男人才是你的坚实?靠山,不如以后就跟着我吧!”
她资质不错,人又长得极美,如果好好的培养,到是一个不错的打手呢,到时候男女共游江湖,岂不逍遥?
“这禽兽,居然这么强?他还是人吗———唉!我是怎么了?我怎么能这样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