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墨听得归路的讽刺,面不红而心不跳,冷冷道:“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若不卑鄙到收买水见盈暗中助力,我又何必偷袭于你?其实跟你这种小人论正大光明,实在是一个笑话!”
归路气极反笑道:“好啊!那我这个小人就来领教你这个君子的高招。”
话落,单手冲萧小墨虚劈一刀,刀劲快如闪电的奔袭萧小墨。
来势奇快,萧小墨展动太祖长拳中的一招懒牛打滚,狼狈的避开了归路这记狠辣一招。
堂堂一派掌门,居然用这种近乎流氓的方式逃命,天下人知道后,不知作何感想。
总之,现场的大多数人都是嗤之以鼻的。
不屈不挠,从那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这两点也是萧小墨的宝贵精神之下。
他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狠狠瞪着归路。
归路冷冷道:“你不是我对手,劝你自绝,免遭屈辱!”
萧小墨冷冷道:“不知必不可为行,而不行必不可为知。不轰轰烈烈的干一架,你我又岂肯干休?”
归路道:“好罢,那我就教训教训你这个狂徒!”
话落,他的人一滚一爬,连人带刀,近身来斗萧小墨。
萧小墨展动神行百变的功夫,专拣空场地方闪避。
归路虽然刀法凌厉狠辣,但是在短时期内,却又拿他没法。
两人一逃一追,一时之间成了僵持之局。
这时逃命中的萧小墨喝道:“各位镖师,你们还不给风老镖头解穴?”
“汪教主,我们解不开呢!”
克里克姑与众位镖师道。
水见英冷冷道:“我已经练成了我水氏一族的点穴绝技——水漫金山。但凡敌手中一人被我点中穴道,只要其他人敢跟他解穴,那么解穴的人也会间接被我点倒,正如就像现在一样,你看你听!”
话落,便听得咕咚声不绝于耳。
众威风镖局的所有镖师全部软们在地,一时之间,哎哟之声,不绝于耳的传来。
克里克姑虽然未曾帮助风老镖头解穴,但她受伤甚重,也无力阻止归路恶行。
归路哈哈大笑道:“汪伦,今日就是你忌日!哈哈…小美人人,我就说嘛,你是逃脱不出我的手掌。”
萧小墨大叫道:“克里克姑,你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克里克姑闻听这话,似乎恍然大悟,忙抬足就跑,谁知道归路贪恋她的美色,居然抛下萧小墨,去擒克里克姑。
克里克姑见归路提着大砍刀恶狠狠的杀来,以为对方要来取她性命,一惊之下,哎哟一声,双脚一绞,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上。
当她倒地之时,归路的整个人已经落在她面前。
归路正待举刀封闭克里克姑穴道。
萧小墨已经如影随形的到了归路身后,扬起双掌,呯嘭两声,萧小墨用上了小擒拿手的绝招“跌倒金刚”。
他贯注内力的双掌重重击在归路后心,归路一口鲜血喷出,横跨五步,整个人跌在一名镖师身上,由此又间接中了水见盈的道儿,他虽然压死了那名倒霉的镖师,但是他自己却也是跌了个仰面朝廷,动弹不得,显然水见盈的克隆点穴法对他也起了作用。
萧小墨借“跌倒金刚”的反震之力来到水见盈的上空,凌空下拍,一掌将水见盈拍成重伤倒地。
水见盈除了水氏点穴术独到之外,其他功夫易常稀松平常,事起伧促,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人便被萧小墨击倒于地。
萧小墨衣诀飘飘的落下地来,一派神色自若,径直朝归路走去。
这一番操作看似简单,但是却是穷竭了萧小墨的心智,这是智胜。
他已经摸准了归路的好色特性,更猜到像归路这种穷凶极恶的狂徒,在其稳操胜算之下,是不可能放任克里克姑这只即将到手的小绵羊逃走的。
因此,这是唯一一个击倒归路,反败为胜的办法。
事实证明,萧小墨在对付归路的这场战斗,的确是险胜。
萧小墨的步伐放得很轻很慢,似乎是在闲情散步。
但是对于归路,他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仿佛萧小墨的每一步踏前,都似铁锤一般狠狠的敲在了归路的心上,他的眼里布满绝望之色。
因为萧小墨的胜利,便宣告了归路的死亡。
墨教的人,是不会对他这种银贼手软的。
归路见离他不远处的地上,此刻正端端正正的躺着一把三尺三的大砍刀——不错,就像他的人一样平躺于地。
归路以前不知道有多么珍惜这把助他成名的大砍刀,可是现在他突然对它产生了厌恶的情感。
萧小墨更是说出了他此刻的心声:“恶贼归路,今夜就是你的死期!哼哼!你武功强我十倍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略施小计,打趴在地?哼!你一生坏人名节,最可恶的便是你那万恶的当中之物,汪伦现在就替那些丧命在你手上的不幸女子阉了它!”
说着就待去捡归路的大砍刀,意在给归路这个万恶的邪徒去势。
但是却被克里克姑所阻止。
她抢着说道:“汪大哥,这贼子欺辱于我,恳请你让我来去这恶贼的势,方解我心中之恨。”
萧小墨想起方才归路要杀自己,克里克姑恳求风老镖头带自己同走的事情,认为克里克姑是那种感恩图报的人。
萧小墨是重情重义的人,自然难以拒绝克里克姑的请求,于是便冲她点点头。
见她见自动弹不得。
便改而步至克里克姑,放下大砍刀,去把她脉,意在捡看她的伤势。
谁知道一握上克里克姑的手腕,突觉她脉搏跳动正常,并且内劲充沛,不觉大惊道:“你——哎哟!”
他人竟然坐倒在地,眼内满是诧异之色。
他明白自己今夜是踏入人家的陷阱当中了。
原来克里克双手反转,运指如风,快如闪电的点了萧小墨三大麻穴,萧小墨便身不由己的坐倒在地。
克里克姑突然站起身来,她此刻精神抖擞、洋洋自得、步履轻盈,又哪里像是受了伤的人呢!
克里克姑不理一脸诧异的萧小墨,而是冲归路投去仇恨的眼神,就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