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汗子一惊,道:“小妮子够辣的,不过嘴硬没什么卵用的,实力强才是硬道理,你天仙人儿似的,如果动起粗来,岂不是对佳人不敬呢?嘿嘿!我劝你还是从了我吧?”
水见盈冷冷道:“据我估计,你这人一定是我所认识的,否则,也犯不着戴着幅鬼面具吧?”
魁梧汗子冷冷道:“真是笑话,我喜欢戴这玩意不行么?”
水见盈冷冷道:“是吗?”
霍地坐起,双手十指连点,已经快如闪电的连封了魁梧汗子十个穴道,后者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水见盈冷冷道:“我摘下你这鬼面具,便可知道你是谁了…啊…你是风叔?”
面具和假发被除下,魁梧汗子竟然是苍颜白发的风行钟。
风行钟给她的印象是个慈祥的长者,虽然只是水漫山的管家身份,但这三年来,对水见盈的关怀并不比水漫山少了多少。
因此,她已经习惯的尊称他为风叔。
这使得她忘记了适才风行钟对她的轻薄。
风行钟这三年来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使得她身不由己的帮他解开被封的穴道。
获得自由的风行钟哈哈一笑道:“大小姐好高的点穴功夫,让老奴好生佩服!想必大小姐会武功的事情,教主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吧?”
水见盈道:“侄女这点微末功夫,怎么入得了爹爹的法眼呢?侄女会武一事,目前只有风叔你知道,爹爹并不知道。”
风行钟嗬嗬笑道:“这好极了!这实在是好极了!”
水见盈愣了愣,问道:“什么好极了?”
风行钟神秘一笑,才道:“呆会儿你就明白了!”
水见盈见他不说,便没有追问,而是说道:“风叔不在洞庭湖纳福,为何跑来这里呢?”
风行钟笑道:“当然是为了干大小姐你这个小美儿了…哈哈…”
此言粗鄙,完全颠覆了风行钟在水见盈心中的形象。
水见盈又羞又气又诧异,满面通红,险些昏了过去,乾指风行钟,道:“你…你…”
风行钟银笑道:“赶快自己封闭穴道,好让风叔来给你开包!”
水见盈冷哼一声,双手点挥,却是将风行钟点倒地上。
风行钟居然不闪不避,现在只是冷冷的注视着她。
水见盈惊道:“老银棍,原来是纸糊的灯笼,中看不中用!”
风行钟嗬嗬笑道:“小美人儿,是不是中用,你摸摸老子夸下就不知道了?嘿嘿!别浪费时间了,若不想水漫山死于非命,你最好是照我的吩咐去做!”
水见盈惊道:“我爹爹…他怎么了?”
风行钟笑道:“没怎么?只是水漫山此刻已经落在我的手中,他是死是活,全在大小姐你一念之间。”
水见盈道:“我爹爹武功高你十倍不止,如何会落入你的手中?”
风行钟昂然道:“克敌制胜,武功尚在其次,最厉害的莫过于智谋。我偷了你的随手玉佩,向你爹爹水漫山谎称你已经被我生擒…
水漫山心系爱女,只得自废武功,任我处置!嘿嘿!现在你父亲水漫山小命捏在我手上,你若是稍违我意,我必定将水漫山以最屈辱的方式处死!
哦!对了,这就是你爹爹的教主令牌,这下你该信了吧?”
风行钟说着这句话,便只衣襟里取出一块巴掌大的令牌。
水见盈知道这块教主令牌世上只有一块,一直由其父掌管,现在却持在风行钟这个邪徒手中,足见他所说不假,父亲水漫山铁定被风行钟这个小人所抓捕。若是不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他还真有可能会杀害父亲!唉!父亲生育之恩,不得不报,何况这三年来,他老人家对我的关怀,真的是说得上无微不至这四个字!只叹我生来命苦,我就用我的身体来救出爹爹吧?娘啊,你的在天之灵,一定得原谅我呢?
水见盈想到这里,终于替风行钟解开穴道。
风行钟神气活现的站起身来,道:“自己封闭自己穴道。”
水见盈照做。
接着风行钟便在这个山神庙夺走了她的处侣贞操。
但是风行钟还不放过她。
风行钟扬言已经纠结起一帮绿林兄弟,准备去福州的武镇开一家威风武馆,并让水见盈以奴婢的身份前往。
水漫山命悬敌手,水见盈不得不从命,便随着风行钟等人赶至武镇。
在这途中,水见盈饱受风行钟和七个小头目的摧残宁辱。
后又被风行钟送给文廷达半月之久,由此建立威风镖局…
再后来,文廷与威风镖局狼狈为奸,设计加害萧小墨,水见盈无意中听到风行钟谈到其父水漫山现况,竟然得知自己上当受骗。
原来其父水漫山并没有落入风行钟手中,他俩只是意见分歧,各奔东西而已。
水见盈本来想马上杀死风行钟报仇的。
怎奈风行钟人多势众,不敢冒然行动,只得等待机会,务必来一个一击必中,其间她勤修点穴术,终于让她练成了水漫金山点穴术…
因此,她才在破庙外突施偷袭,于瞬间点倒了威风镖局的人。
…
待水见盈道完她的血泪史之后,萧小墨面现悲戚之色,他道:“妹子你放心,待审讯文廷之后,为兄一定将风行钟等邪徒交给你来处理,绝不容之等邪徒再活人间!”
他心下暗道可惜,风行钟银邪无度,如果用侠道吞噬小系将他吞噬,一定能够获得不少侠道功德的。
水见盈连连道谢。
萧小墨在前,两人一前一后的步出破庙,直至明月奴等人根前,方才止步。
萧小墨冷冷道:“根据适才与水姑娘的一番交流,我决定待处置文廷之后,再把风行钟交由水姑娘处置!因为必须用风行钟的证词来定文廷的罪!”
风行钟冷冷道:“横竖都要死,我为何非要配合你呢?”
这话证明他承认了侵犯水见盈的罪刑。
萧小墨心在滴血,却不露于形,他冷冷道:“你若是敢不配合我们,我必用最残酷的手段折磨你至死,相反,如果你帮我们作证,我一定请求水姑娘给你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