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最要紧的事情是皇上还勒令为兄多加关注你们墨教的发展…为兄照实将墨教这些日子的发展飞鸽传书于皇上,皇上亦倍感欣慰呢!”
杜平天道。
萧小墨暗道:“原来还有这么回事!咦?万历皇帝如此关注于我,为的又是什么呢?
万历皇帝能够中兴明朝,说明其人甚不简单,他如此关注于我墨教,必有其目的!可惜任我聪明伶俐,也是无法得知万历皇帝的目的的?”
杜平天笑道:“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墨教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同于六扇门、东厂,都是皇上的亲信组织。所以为兄才有仰仗汪兄弟之一说!”
咦?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了万历皇帝的亲信!唉!不知道是福是祸呢?
看来以后墨教越强大,便会越得到万历皇帝的重视,嘿嘿!
有了皇帝老儿的重视,与白道打起交道来就容易多了!看来我建立墨教这步棋,似乎也没有走错呢!
萧小墨暗中得意,但是却未动声色,只是道:“多谢二哥肝胆相照,告知小弟这个宝贵的信息!皇上如此看重小弟,小弟将来无论如何也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杜平天道:“好个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好兄弟,为兄相信你能够说到做到!”
三人互视,各自在对方眼睛里看到满满的信心。
三人复至大堂,众人未散。
文廷兀自狂妄的道:“我乃叶老人亲信,然凭小小墨教、小小福州总兵,能要得了我命?嘿嘿!简直是痴心妄想!”
萧小墨和俞天佑相对黯然。
因为文廷说得对嘛!
但有一个人说出一句话,使得正在张狂的文廷瞬间脸色煞白如纸,、目瞪口呆。
这句话是杜平天说的——我们虽然要不了你两人性命,但是却可以酌情惩罚你二人。归路威逼贾芒作恶多端,现在本官便废除你武功,并终身与贾芒为奴;文廷身为父母官,却不思上报朝廷、下恤民情、更兼贪赃枉法,本官革除你官籍、永不录用、一切财产充公,。如果你两人仍然怙恶不悛、不知悔改,本官必定取下你俩项上狗头!
他说完这句话后,又对萧小墨道:“汪兄弟,你是练家子,废他武功的事情,就由你代劳吧!”
萧小墨道:“小弟乐意效劳!”
话落,身形一晃,移近身去,用大砍刀砸碎归路琵琶骨,归路惨叫声中昏死过去,从此成为废人。
文廷看着归路的惨状,这才害怕,连脸都变成了绿色。
他也害怕萧小墨过来砸碎他的琵琶骨呢!
但是有时候啊,一个人怕什么便会碰上什么。
文廷现在也是如此呢!
萧小墨已经站在他面前,冷冷的注视着他。
给他的感觉是似乎接下来也会砸碎他的琵琶骨似的。
但是他大场见多了,临危智生,高声叫道:“杜大人,你这还没有审就订人罪了,于理不合,我也不服!”
杜平天冷冷道:“若是一旦开堂审讯证据确凿,你还有命在吗?今日不杀你,是皇上不愿太给叶嵩难堪,你精明如斯,不可能看不出其中关窍吧?请问你是愿意丢官呢,亦或是愿意丢掉性命?”
文廷道:“我认栽了,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有人得了我的好处,却不为我办事,以致害得我丢官罢职,这样的人如果不加以严惩,除了我心不服之外,恐怕还会危及你的好兄弟汪伦呢?请问大人,这样的小人,你是不是应该也严厉惩罚呢?”
他这一席话,别人听了没什么,但是却将一个人的手上茶杯吓得砸碎当场。
这个人便是饶冥。
在饶冥身边的妹妹饶苗忙问道:“哥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饶冥脸色煞白,忙道:“没…没什么…”
萧小墨自然明白文廷这是要把饶冥给供出来,当然不会阻止。
毕竟饶冥的存在,对墨教的威胁太大。
杜平天吃了一惊,一拍桌子,喝道:“居然敢危害我的兄弟?这人是谁?他在哪里?”
文廷冷冷道:“这人就是墨教门人饶冥,他也在这里,就是刚才吓得摔掉茶杯的那人。”
饶冥的脸已经苍白得毫无血色,且浑身瑟瑟发抖。
饶苗急得淌泪,泣声道:“胡说,你诬蔑,你为了活命,故意陷害我哥哥——你…你不得好死!”
文廷冷冷道:“我不得好死?恐怕我说出你哥哥饶冥的丑事,整个武镇的人都会争相吃你哥哥的肉、喝你哥哥的血!”
杜平天怒吼道:“快说,你啰嗦个啥?”
文廷应了声是,便将饶冥如何找他合伙谋夺萧小墨墨教教主之位,如何欲谋争夺明月奴等等一干丑事一五一十详细道出。
直听得众人一阵咋舌,实在是太出乎大家的预料了。
杜平天正待说话,却被萧小墨拦阻。
萧小墨道:“二哥,这是小弟家事,多谢你仗义,就让小弟来处理吧?”
杜平天怒吼道:“二哥平生最痛恨这种吃里扒外的小人,若落入二哥之手,二哥一定要将他拔皮抽骨、挫骨扬灰!方解我恨,汪兄弟,你可不能心软,饶过他的狗命?”
萧小墨点点头,冷冷道:“饶冥,大丈夫敢作敢当,对于文廷的指控,你有何辨解?”
饶苗抱住饶冥,冲她哥哥直摇头,显然是让他别认罪。
饶冥不为所动,推开饶苗,傲然而立,再也没了方才惧怕之色,冷冷道:“你们认为我贪生怕死?其实你们是大错特错了!不错,我的确害怕,我不是怕自己没命,而是害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竟争墨教教主之位。
“嘿嘿!古往今来,凡干大事者,便没有哪个怕过死!我饶冥也不例外!而且也没有任何干大事的人会永远拜倒在一个像汪伦这种一个废物掌门的面前。所以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明月楼怒道:“我佩服你敢于以一个弟子的身份去角逐掌门之位,但是你的出发点是憎恨、妒忌汪教主拥有的地位和女人缘,为此你用尽手段,要将汪教主的所有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