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冥勃然大怒,骂道:“臭娘们儿你好狠呐!居然想将老子的赶尽杀绝,他日你要是落在老子手上,老子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来吧,你来杀老子吧!老子…老子就是做了鬼也要干你。”
萧小墨额上青筋暴露,双目赤红,叱道:“找死!”。
一剑直刺饶冥心脏。
明月奴更是举起他的熟铜拐杖砸向饶命的头顶。
两人都是攻击饶冥的要害,出手已经毫不容情,显然是要他的命呐。
饶冥明知道自己的武功远远不及萧小墨和明月奴,因此不闪不避,闭眼待毙。
“哈哈!!就凭你们两个也敢大开杀戒,你们有本事杀得了他吗?有你们佛爷爷在,休想!”
话声当中一阵劲风刮过,红影一晃,萧小墨和明月奴眼前均是两眼一花,便失去了饶冥的踪迹。
萧小墨赶忙定晴看去,只见那条人影竟然带走饶冥的身子凌空虚行而去,犹如一片经天的红叶翻翻滚滚而去。
转眼间佼没了影踪。
“一叶经天身法?这不是少林派的轻功绝学吗?对方是何方神圣?为何非要助纣为虐,抢走饶冥呢?”
萧小墨惊呼道。
许多人只知道少林寺的轻功绝学是一苇渡江。
其实除了一苇渡江之外,少林派在轻功领域,还有一叶经天的身法。
只是后者比前者更难练成更厉害而已,无法普及,因此反而倒是不为人所常知。
饶冥本来便野心勃勃,现在又有这个不知来历、功夫高强的佛门败类撑腰,对墨教的威胁更大。
以后墨教的前进会变得荆棘满道。
两人都是望空而叹。
明月奴气得直跺脚,怒道:“都怪你心慈手软犹豫不决,不然的话,我早就把这个奸贼杀死了,现在倒好了。让他得以逃脱,唉!恐怕以后不知要有多少人死在这个恶贼的手上。都怪你,都怪你。”
萧小墨微笑道:“你们女人真是善变,不久之前你还向我信誓旦旦的说,要与饶冥生死与共,共同携手到老了,现在却要对人家喊答喊杀的。”
明月奴粉脸变得煞白,气的柳眉倒竖,泣声道:“是呀!我心狠手辣,心肠恶毒,无情无义!不知好歹!这下你满意了吧?”
萧小墨叹道:“不是。你若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骂我是睁眼的瞎子吗?我喜欢的女人,品性高洁,待人诚恳,又怎么会像你说的这么差劲呐?”
明月奴热泪盈眶、挥洒满面,失声痛苦道:“你是不知道饶冥这个奸贼有多么的可恶!他假扮你的样子和其他女子明目张胆的干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被我发现以后,还当面用不堪的言语羞辱我!
我当时几乎连要死的心都有啦!我也是个有感情的人啊?你对我情意深重,难道我就对你寡情薄意吗?
在不知道真实的情况之下,我怎么接受了那种现象呢?我有多爱你便有多伤心啊!
一切都是饶冥这个奸贼搞出来的,我恨不得将他剁成肉酱,我恨不得把他的心心掏去喂狗。
没有他来捣乱,我和你哪有今日的误会?”
萧小墨被她这种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
忙将他拥入怀来,百般疼惜,软玉温香,如痴如醉,忙柔声道:“好啦,我的好阿奴,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34,没有你我会理解上阴山。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为我受半点委屈。”
明月奴道:“我对你这般的怀疑,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萧小墨叹道:“我早就说过,我的这条命永远都是你的。我连性命都交给了你,还生什么气呢?不过通过这件事以后,我更加明确的知道,你对我的关心远非他人可比。”
明月奴问道:“如此说来,你是原谅了我的,不是了?”
萧小墨点点头,却问道:“阿奴,你与黑玫瑰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为什么假扮你的样和我一起,援助威风镖局呢?”
萧小墨当然知道黑玫瑰假扮明月奴,为的便是藏宝图了,但是这件事情萧小墨不会向任何人提起的。
因为只要让墨教的人知道黑玫瑰加入墨教的动机不纯,那么黑玫瑰便极有可能被请出墨教了。
如此又置深爱着黑玫瑰的明月楼于何地呢?
因此,萧小墨必须隐藏这段事情。
本来黑玫瑰是奉了船帮帮主船千帆的命令加入墨教为船千帆做内应的,
但是经过这次大黄蜂事件以后,她中了黄蜂针的剧毒,迫不得已和萧小墨发生了不正当的肉体关系。
现在黑玫瑰体内的毒性虽然除去,但是她却已经因为黄蜂针银毒留下的后遗症对萧小墨言听计从。
严然成了一个对萧小墨忠心的不能再忠心的奴婢。
这就是黄蜂争的厉害之处。
既然从今以后黑玫瑰只对萧小墨一个人忠心耿耿,那么萧小墨叫他用一生的时间去陪伴明月楼,黑玫瑰便只有照做了。
而且黑玫瑰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起谋反之心。
萧小墨继续留下黑玫瑰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想要利用黑玫瑰来对付船帮。
想来到时候一定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萧小墨明知故问,当然是为了采取主动,为了杜绝明月楼等人怀疑黑玫瑰失身于他。
因为黑玫瑰和水银银的身份不一样。
水银银名花无主大姑娘一个,与萧小墨有染,影响不到其他人。
但是黑玫瑰现在是明月楼的妻子,而且还是萧小墨未来的大嫂。
如果一旦让世人知道他们两个有了肉体关系。
想来任何人也是接受不了的。
明月楼肯定会受不了如此耻辱的打击,到时候与萧小墨绝交都有可能。
从而又会影响到萧小墨和明月奴的感情。
因此只有瞒着明月奴了,而且这件事情决不能让明月楼知道。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明月奴说道:“我怎么知道?那天夜里,她突然来到我的卧室对我动手,我一个不防备便被他点了穴道。
身体还被他搬入柴房,我现在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待会儿我要好好的问一问黑玫瑰到底为什么那样做?”
“好妹子!你不用感到奇怪,嫂子我现在就告诉你原因。”
说话的人那人正是黑玫瑰。
原来他们已经赶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