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奴气道:“你无止,你难道忘了十年之约吗?如今又提出这样的条件?难道你想当一个懦夫不曾?”
萧小墨道:“十年之约仍然有效,我的意思是我尽力之后,又有一定成就,你便必须排除万难的与我共结连理,目的是预防将来的不测之忧。”
明月奴跺跺脚,怒容满面的道:“好我答应你,你赶快为成堂主解毒吧?”
成小鹅叹道:“明堂主真是个识大体的大好人,为了黎民百姓,可以毫不犹豫的把心爱的男人奉献出来与其他女人共享,此等匈襟我成小鹅,难及万一啊!”
明月奴连道不敢,又催促萧小墨舍身帮成小鹅解毒。
萧小墨却没动分毫,道:“我是说我有办法安置好成堂主,却并没有说要我亲自以身效劳!”
听到“以身效劳”这四个字时,立即双颊红晕,害羞得低下头去。
明月奴哼了一声,大声道:“成堂主地位特殊,就算是为了解毒,最起码也得下嫁给那种大有来历的江湖高人吧?难道你打算把成堂主配给咱们墨教的粗汗?”
成小鹅娇躯微颤,显然也有此怀疑。
萧小墨笑道:“我所举荐的这个人绝对配得上成堂主!”
明月奴奇道:“是谁?”
成小鹅也仔细倾听,显然也颇为关注。
终身大事,又岂同儿戏?
萧小墨微笑道:“我要说的人便是震南候爷萧小墨——”
“啊!”
两女齐声惊呼。
用自己的身外化身帮助自己拉皮条,这到也别开生面,奇事一桩。
萧小墨继续解释道:“萧侯爷卫所正设在壕镜,壕镜距离武镇并不甚远,我们即刻派人送信给萧候爷达明心意,待萧侯爷同意我们的请求之后,我们再派人护送成堂主去见萧侯爷,萧侯爷虽然已经妻妾成群,但是其江湖地位和朝中身份都没有半点辱没成堂主的,更何况萧侯爷义盖云天,侠义无双,曾无数次保境安民,保家卫国,其人品到也勉强配得上成堂主吧?”
成小鹅浑身发颤,激动不已的道:“岂止勉强配得上?应该说是奴家配不上萧侯爷才对,我…我残花败柳之身,恐怕有辱萧侯爷的身份,因此——”
萧小墨笑道:“萧侯爷一向是阿奴你的崇拜对像,不知阿奴你认为萧侯爷又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呢?若是萧侯爷一旦拒绝施以援手,那么我汪伦必定娶成姑娘为妻——当然,我也会迎娶阿奴你的!”
明月奴喜道:“你真的想通了?”
萧小墨笑道:“不是我想通了,而是萧侯爷已经败了!”
明月奴奇道:“你何出此言?”
萧小墨道:“阿奴,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萧侯爷不敢去做的事情,我敢做?不是证明我汪伦已经强过萧侯爷吗?你我赌约——十年之内,我如果赶上萧侯爷的成就,你便会亳不犹豫的嫁我为妻吗?我现在这点还比萧侯爷强呢!
其实嘛,娶成姑娘的同时,也就娶了阿奴你呢!”
成小鹅也顾不上害羞,而是说道:“这好极了,汪教主说的对,如果,萧侯爷拒绝我们的求助,那说明萧侯爷的确是这一方面不如汪教主的!
嘻嘻!其实我到希望萧候爷拒绝我们的请求,如此,你们这对珠联璧合的金童玉女便会立即喜结连理了,对整个墨教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明月奴昂然道:“我明月奴所欣赏的人,又岂能见死不救?我坚信萧侯爷能够答应我们的请求。”
萧小墨哈哈大笑道:“好!咱们就骑毛驴独唱本,走着瞧。”
他得意之极。
因为他萧小墨就是汪伦,汪伦就是萧小墨,能否接纳成小鹅,完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是身外化身给他带来的福利,也是飞来艳福,不接受的绝对是个傻子!
而且这还不止是飞来艳福,还是一个我控制江南霹雳堂的天赐良机呢!
只要将成小鹅这个霹雳堂堂主收入后宫,那么江南霹雳堂岂不是又要为我所用?
萧小墨也开始憧憬未来。
“你又在想些什么?”
明月奴喝道。
萧小墨赶忙收敛心神,道:“我是在想是否此次该派遣令兄出使壕境呢?”
明月奴愣了愣,问道:“我哥哥生性木讷,不善交际,墨教中比他能说会道的大有人在,你为何非要派他前往?你…你不怕他把事情给办砸了?”
萧小墨笑道:“你这个作妹妹的,未免太看不起自己的哥哥吧?总之我相信你哥哥能够圆满办成这件事情!”
明月奴跺跺脚道:“他能够办成才怪?谁有我了解自己的哥哥?”
萧小墨微笑不语。
成小鹅红着脸道:汪教主或许本来就不希望萧侯爷答应呢?
明月奴突然醒悟道:“原来你还是对我企图不轨、死心不妀?”
萧小墨笑道:“何止呢?不是至死不渝吗?”
明月奴恨恨道:“你休想!我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倘若你故意从中作梗,我便可以选择毁诺!”
萧小墨苦笑道:“那么怡说该怎么办呢?到底是派谁前往壕境呢?”
成小鹅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俩,心里边则不自觉的想起了以往她与恋人杨云霄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明月奴道:派谁都不成!不如改用飞鸽传书吧?哦!对了,现在吧,你就现在当着我的面,给萧侯爷飞鸽传书!
这娘们儿咬得真紧。
于是萧小墨只得挥亳就书,给自己飞鸽传书。
这对他来说是走一个过程,但是明月奴和成小鹅心里皆是七上八下,担心的要死。
经过萧小墨的诊断,成小鹅体内银毒即将发作,他用金针刺穴之术,可让该银毒推迟半月发作,但是半月之后,银毒发作,若还是找不到男人来帮她解毒,她必然疯癫而亡。
两天后,传来萧侯爷同意纳成小鹅为妻的消息。
于是成小鹅便选择萧小墨来护送她至壕境。
这天,萧小墨驾着马车载上成小鹅出了武夷宫,一路而下至山脚,便陆续在道旁的树杆留下了‘火焰’印记,如一条张牙舞爪的火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