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听到他嘴里嘀咕,好奇的问了一句:“谁短命,我么?”
“怎么会是你,守着我就算阎王爷也不敢过来拘你的魂魄,我的是那个公子哥,这人身上有鬼怪,短命不假,竟然还带着一身的霉运,普通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霉运,靠近他都要倒霉。”
周姐不太信这个,“真有这么夸张,靠近他都要倒霉?”
“不仅不夸张,还非常的确信,他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怕不是阴魂应该是鬼怪。人世间有太多不为人知的东西,喜欢在阳光下生存的有,喜欢隐藏在黑暗当中的也有,既然有鬼,那自然有怪!”
又到了徐先生装『逼课堂了,他不介意给周姐介绍介绍自己的所知所学。
所谓鬼怪者泛指冥府之物,有鬼自然有怪,鬼怪是一个统称,相传鬼与鬼交合会生出鬼胎,鬼胎当中酝酿的便是鬼怪,其相貌丑陋,咧嘴獠牙。
所谓魑魅魍魉便是鬼怪的集合体,有的喜欢以鬼为食,有的则喜欢吃梦,如梦魇。
鬼怪的种类很多,记录在案的就有很多,这人身上存着一只伴生鬼怪,名秽。秽者种类繁多,擅长破坏他人命理,破坏你的运势,破坏你的命运,以此为食。
秽者伴生而出,有好处也有坏处,它吞噬你命阅一种,也会辅助其他。但是这人身上的秽怪吞噬的是寿命,哪怕滋补其他运势,又有什么意思,人都死了,有再多的财运又有啥子效果。
最为可怕的就是这种人,秽吞噬了他的寿命,反补了他的霉运,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也只能这哥们点背。
只要一不清除这只伴生鬼怪,它会一直活跃下去,就像牛羊身上的虱子,不足以致命,却让你头疼且无可奈何。
徐晨拉着周姐赶紧离开,靠近霉阅人,你会被他牵连。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呢,碰见脑残的人你要离他远点,免得打雷劈他的时候波及到你。
这也是一样的道理,他正在走霉运,能躲就躲,免得倒霉的时候拉着你一起。
徐晨可不想倒霉,自己的生活美好,一的滋润的很,他不会让别人破坏这难得的幸福日子。
从农家乐出来,今晚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选择地道的少数民族的阁楼房,一个是自己去搭建帐篷,徐晨累的够呛,没力气搭帐篷了,选了一家干净的房子,就地住下了。
现在不用开两间房了,还能省下一间的房费,周姐默不作声,进入房间之后自己坐在椅子上,拿着这边的新茶烧水。刚吃过了饭,应该出去溜达溜达,感受微凉的风吹拂脸颊,状态舒服了很多。
“洗漱一下再出去散步吧,开了一的车,热水解乏!”
徐晨感兴趣的是这边的浴桶,好像回到了古代一样,颇有一些新鲜味道,提前放好了水,踩着热水踏进去,当热水漫过胸口的时候,那叫一个舒服。
周姐在外边烧茶,虽然不介意住一个房间,可她还没有完全放开,而且对男人不能太纵容,免得他玩腻了,上哪去挽留。
要一直给他点甜头,但是又不能给过头,一点点的引着他,这才是真正的手段。不分对错,只讲情怀。
情怀这东西该怎么呢,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确实需要维护,尤其是年轻人这种善变的物种,搞不好下一刻就给你来个出轨。
等徐晨泡完了,周姐才进去洗漱,两人相隔开,没那么多的尴尬。虽然已经上过床了,可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这一点周姐分的清楚。她本就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全凭内心的喜好做事,若是喜欢可以让你胡『乱』作为,若是不喜欢了,那她也会果断的抛弃。
“生活惬意,生活惬意啊!”徐晨拿着桌子上的竹杯,做的精美,倒上一杯新茶,能闻到茶叶的清香,古代文人墨客最喜欢在竹林当中饮茶做乐,别有一番新滋味。
就在这个时候,隔壁咣当一声,竹楼有一个坏处,那就去不太隔音,竹子本就可以当做声音的载体,把耳朵贴在上边,隔壁发生什么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这边还特意做了一些隔音的保护层,要不然更可怕,徐晨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才是躲也躲不掉,在哪都能碰到这短命人?
喝了两杯新茶之后,周姐也洗漱完了,带着一些凌『乱』的发丝让人臆想非非。一直觉得女人最漂亮的时候就是带着一点懒散雍容,那个时候把女饶美全都散发的淋漓尽致,头发一定要散漫一些,没经过搭理,纯自然的懒散美会让你升起不一样的感觉。
“走吧,出去转转!”周姐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发丝,先推门出来,徐晨紧随其后。外边的黑獒没有起身,继续趴在一边睡觉。
别人家的狗都是精神的,它一直处在睡眠状态,若是没事可以连睡好久好久。
夜间的农家院景『色』不错,一层月光从上边扑撒下来,可是扑撒的并不尽兴,这个时候已经有一层云雾升腾,明怕是阴雨气呢。
这边气本就多雨,到了梅雨季节之后更是连绵不停。雨水也不大,贵在连续,真的是下的你心里发愁。
风更冷了一点,徐晨很享受被人牵着胳膊的感觉,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溜达,倾听彼茨心跳。男女之间并非只雍性』,还可以有心灵的交错,还可以有眉目传情。
真正的感情在于你心中有他,而他心中也有你,少了一份一毫,那都算不得完美。
溜达了一会,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而身体也快速的恢复下来,徐晨扭了扭腰肢,觉得睡一晚肯定能好。而且这边是竹子床,硬一点的床铺更容易睡得香甜。
硬床解乏,只是硬床也有不舒服的地方,回到住所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左右了,靠在床上看了会手机,决定睡觉。
周姐也没扭捏,躺在一边,两个人默不话,当徐晨关疗之后,房间里安静下来。隔壁的声音传过来了,有粗重的呼吸声,也有清晰的呻『吟』声,那姑娘的叫床一直很嚣张,到了这边也没有收敛的迹象。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身上带着伤也不安生,徐晨略带气氛的敲了敲竹筒,希望隔壁注意一点。
他不敲还没事,敲了一下以后隔壁的动作更激烈了,仿佛是有意刺激他,声音嘹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