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悲欢的出现,形势变得对若水网咖、自由联盟、碧落网咖非常有利。
因为王越的不出现,形势开始变得对若水网咖等不利。
黄蜂网咖的老板不明白王越为什么不出现,但他最让他着急的还是王越的手机打不通。
估计黄蜂网咖的老板怎么也想不到,之所以打不通王越的电话,不是因为王越的手机出现故障,而是王越自己把手机卡从手机里取出来,因此黄蜂网咖的老板才打不通王越的电话。
K先生把王越的手机打不通理解为手机故障,完全没想到王越故意为之。
谁会切断快速传递信息的渠道?
此刻K先生亲眼目睹王越把手机和手机卡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
虽然K先生非常意外这种情况,但他的头脑非常冷静。
之前因为他的疏忽,导致幽冥网咖总部被击败,现在的他可绝对不会舒服,更加不会犯不冷静的错误。
虽然他不明白王越为什么要切断自己的信息传递,但他有能力切断王越的信息传递。
他完全掌控这座庄园,只要他一声令下,屏蔽器就会立刻屏蔽这座庄园的信号,就算王越把手机卡装上,也没办法打电话,也没办法联系别人。
K先生正是考虑到王越可能有什么花招,所以才把王越从市中心带到郊外。
哪怕王越做出让他意外的行为,但王越也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回到市中心。
南区网咖领域的情况已经充分证明,只要王越不在,即便悲欢能力再强,也无法搞定。
不管是个人能力,还是团队指挥能力,悲欢都极其出色。
问题是这里是m国电竞领域。m国电竞玩家和电竞从事者非常高傲,就连其他国家的电竞玩家都瞧不起,更何况是华夏电竞玩家?因此不可能听从华夏电竞玩家的指挥,也就不可能听从悲欢的指挥。
即便悲欢再有能力,但他也不能凭借个人的力量和十九名华夏电竞玩家就能掌控南区网咖领域,这是绝对不做不到的事情。
K先生静静的看着监控画面上的王越,他要仔细看一看,王越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
王越微笑着说:“人在安逸的时候更团结,还是人在危难的时候更团结?”
听到这句话后,K先生的想法是人在危难的时候更团结,因为报团取暖。
王越继续说:“不管是若水网咖的力量,或是碧落网咖、自由联盟、那些脱离幽冥联盟的网咖,都不是幽冥网咖的对手。但这些力量如果联合起来呢?”
听见这句话,K先生皱眉,最让他头疼的便是这件事情。
最开始的情况正是因此而变得糟糕。
若水网咖增加悲欢和19名华夏电竞玩家。
碧落网咖动用隐藏的力量,开始反击。
自由联盟也不再蛰伏,展开行动。
这三方力量团结起来,同时动手,才让上届季军、蝎子男、西装男三人陷入不利的局面。
幸好这种局面随着小K先生到达南区网咖领域而解决,解决的主要方法就是分化力量,制造麻烦。
幽冥网咖的力量都在北区网咖领域,不能在此次事件中回到南区网咖领域。
幽冥网咖要想解决这次事件,只能倚靠幽冥联盟的力量,而幽冥联盟是由南区网咖领域的众多网咖组成。
因为悲欢等人的行为,导致有一部分网咖脱离幽冥联盟,这部分力量非常关键,要是他能听从悲欢的指挥,就连K先生对此都会感到头疼,因为他的大意和疏忽,导致他根本没在南区网咖领域留下什么力量。
一旦那些脱离幽冥联盟的网咖听从悲欢的指挥,并且在战斗中取得成绩,肯定会有更多的网咖脱离幽冥脸面,一旦幽冥联盟被瓦解,幽冥网咖将彻底失去对南区网咖领域的控制。
好在那些脱离幽冥联盟的网咖并不听从悲欢的命令。虽然他们想加入自由联盟,但他们和自由联盟的观念并不负责。自由联盟想按照若水网咖的安排行动,他们不想按照若水网咖的安排行动,在这种矛盾之下,不可能出现团结。
再加上小K先生在现场不断制造矛盾,团结起来的情况更加不会出现。
K先生在脑海中把情况都捋了一遍,他认为现在的情况对他非常有利,对王越非常不利,就算王越耍什么花招,他也不认为王越能在这种局面上反败为胜。
重金属网咖的老板就坐在王越对面,但他完全看不透王越的心里在想什么。
王越说道:“悲欢的出现将会改变南区网咖领域的情况。”
K先生承认这一点,悲欢的出现的确成功改变南区领域的情况,所有对他不利的情况都是因为悲欢的出现而产生。
王越说:“然而悲欢的出现并不能改变不团结的情况。”
K先生更加承认这一点,他的儿子正是利用这一点成功扭转局面。
王越说:“刚才我问了一个问题。人在安逸的情况下更团结,还是在危难的时候更团结?我的答案是人在危难的时候更团结。”
刚才K先生已经思考这个话题,现在因为王越再次说起这个话题,他再次思考这个话题,突然懂了什么。
难不成那些不利的局面都在王越的预料之中?而王越打算这些不利的局面让大家团结起来。
要是在现场,K先生觉得王越有机会做到这件事情,但王越不在现场,他不认为除王越之外有任何人能做到这件事情,包括悲欢也不能。
K先生的脑海里有很多疑问。
王越说:“纯粹的较量,若水网咖等绝对不是幽冥网咖和幽冥联盟的获胜。要想获胜,那就必须要把自己置于最不利的情况,将自己逼到退无可退,然后再置之死地而后生。人在胜利的时候未必会团结,但人在失败的失败,突然发现希望,而这个希望只需要他们团结就可以视线,肯定会因此团结。”
听完王越这段话,K先生皱着眉头,有种不祥的预感。
王越咧嘴一笑,说道:“将军,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