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珠中修士不断走出,广场之中欢呼声不断。
张宝玉则是奇怪的看了广场正中的一个建筑一眼,又看了看广场中一片欢腾的大华世界百姓,却没有说话。
直到所有的大华世界修士都从时空珠中出来之后,才带着自己的一众后宫和许多老臣向着大华皇宫之中走去。
这一次凡人世界之行,虽然只有几年时间,对张宝玉自身来说,也仅仅只是突破了一个境界,完善了一些法则,论起战力的提升和对张宝玉的帮助,自然远远不如大圣归来世界,毕竟这一次拿回大华世界的东西是无法提升太多张宝玉自身的实力的。
可对于大华世界来说,他这一次的收获可以说是大到了极点。
别的不说,仅仅是灵脉的收获,数万人每人上万条灵脉,就超过了大华世界中现有的灵脉总数。
当然,这一次的灵脉之中,有许多高等级灵脉,而且有许多灵界的修士给张宝玉献上的,也远远超出了张宝玉所要求的一万条灵脉。
毕竟一条四级灵脉就可以顶一万条一级灵脉了,而张宝玉这一次就连五级灵脉都收获了好几条,更不用说是四级灵脉了。
想到这一次的收获,就算张宝玉拥有一个世界,也是心情极好,更不用说是大华世界的一众大臣了。
以前大华世界中,他们这些金丹修士想要修炼一下,连一个修炼环境都没有。
而且还要被天下所有人在背后暗骂,毕竟谁都知道,天地灵气不够是因为他们这些人的寿命快到达筑基期的极限了,陛下将他们的境界强行提升到了金丹境界。
到了金丹境界,虽然寿命增加了,可整个大华世界的修炼环境是彻底没有了。
在他们走之前,大华世界中别说是修炼到了金丹,就是想要突破到筑基期,都要跟陛下的后宫求一些灵药灵果。
这个世界是他们一点点看着由战乱走向安定,然后慢慢发展起来的,每一点成长,他们都会为了自豪,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他们这些大华世界的开创者,又怎么可能损害大华世界的成长。
现在跟着陛下从另一个世界之中得到了这么多的资源,不但整个大华世界的修炼环境问题可以解决,就是自己以后也可以正常修炼,让这些老臣一个个自然也是喜笑颜开。
这一次回来,给这些人最大的感触就是大华世界天地灵气的变化,这是一个修炼者最关心的也是最在意的。
他们这些人仅仅是离开了几年时间,大华世界的天地灵气居然都不比自己跟随陛下前去的高等级修炼世界差了,仅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为了他们这些人可以活下去,给整个世界造成了多大的压制。
想到自己等人从陛下的时空珠中出来时,许多呆在广场中的年轻修炼者对他们愤怒的眼神,这些自认为是大华帝国的开创者的老臣也是脸上一红。
仅仅是几年时间,世界居然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要是其它修士不恨他们,他们自己都不相信。
为了他们这些人可以修炼下去,损失最大的就是这些年轻的修士。
幸好这一次从高等级修炼世界中带回了许多资源,如果部被大华世界吸收,完可以世界继续成长下去,要不然,他们现在是真不好意思继续修炼下去了。
本来是天下的英雄,现在居然成了天下间最大的盗贼了。
当然,如果境界在高一点,可以跟着陛下到其它世界修炼,就是这些人心中最向往的事情。
陛下和后宫各位贵人跟他们一样都是修炼者,可却从没有被其它人怨恨,还不就是陛下和各位贵人们不在这个世界中修炼,不占用这个世界的天地灵气嘛。
张宝玉自然不知道天地灵气的变化,会让自己这些忠心的老臣想到这么多。
这个世界如今的天地灵气在几年间变化这么大,让张宝玉也是不禁期待起大华世界天界的变化了。
天界之中,自己因为没有经验,所有的水土完就是由天界自然生出或者是由下界带上去的,现在从凡人世界里有了这么大的收获,张宝玉最先想到的,就是将天界所有的水土都换成灵水和灵土。
当然这需要耗费大量的灵脉,可谁让张宝玉上个世界之中得到的水土和灵脉多呢。
大华皇宫正殿,以前是上朝的地方,现在京城搬迁,这个大殿也是许久没有打开了,但如今里边却是灯火通明,无数当年在这里上朝的老人,坐在以前自己异常熟悉的大殿中,欣赏着殿中的歌舞。
每一个人桌前都摆放着一盘盘灵气逼人的菜肴,一众文臣吃的还比较克制,可武将则是一个个狼吞虎咽的大吃了起来。
张宝玉坐在上方一脸的放松,显然心情极好。
凡人修仙传世界的人界之中,他将许多妖族骗进了时空珠之后,直接抹杀在了时空珠中,一次收获了数万数族修士的身体,而且这些妖族最少也是元婴期的修士,身上的肉在张宝玉看来还不算什么,但在低级修士眼中自然也可以算是宝物了。
在异界一呆就是几年,回来犒劳一下这些大臣,这些妖族的身体自然就被张宝玉拿了出来。
而王齐则是指挥着一众修为境界达到筑基甚至金丹的修士为一众大华帝国的老臣服务着,一个个眼神之中也是神光闪闪,显得也是极为开心。
这里是大华帝上的皇宫,但陛下立国不过十年,就传位给太子,然后几年甚至几十年才回大华世界一次,他们这些陛下的内侍,平日里干的最多的,居然就是修炼。
除了修炼之外,在宫中在无任何事情可干,就连照顾御花园,都有一群小花精包了。
现在陛下大宴群臣,总算让他们这些内侍干了一次份内的事,一个个想起当年陛下刚开国时,这样大宴群臣的事陛下也是常干,但如今这神京城的皇宫有上百年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又怎么可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