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先运功调息了几分钟,把体内的阴阳两种属性的灵气分离开来。
魏武体内的灵气最初主要来自于两块,1是师祖尚复身上的阴性灵气,数量虽多,但尚复根本不会使用,后来全部“过渡”到了魏武的师父金山身上,最后又传给了魏武。
另1股阳性的灵气,来源于老婆叶牧云,是叶牧云母亲杨采儿和杨家老姑婆留给叶牧云保命的。
后来阴差阳错,两人意外交合时,无意间催动了双修模式,双方的灵气相互中和了,意外拯救了叶牧云的性命,也成就了魏武,更孕育了小刚小柔这两个超级妖孽。
现在,阴阳两股灵气1经分离,他的身体也变得半边彻寒刺骨,半边滚烫如汤。
也幸亏他现在功力超绝,否则还真受不住。
阳性的灵气充斥奥古斯丁的全身,很快奥古斯丁的全身就变得滚烫,从内而外,从头到脚,体温迅速突破了4十度。
魏武用针灸护住他的脏腑,继续输入阳性灵气,催高他的体温,使之保持在42度的样子,并1直保持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奥古斯丁体内的化学药剂全部挥发掉。
不过,这样做也有1个坏处:
坎布尔病毒,在奥古斯丁身上快速的繁殖,竟是比之前增长了好几倍。
显然,坎布尔病毒是喜欢高温的。
这也给了魏武1个提示,配制特效药的时候,应尽量使用阴性的药物。
随即他就想到了,帕斯科吃的那份药丸里,昆虫的腐尸和排泄物,都是阴性很强的,那些土壤和矿物质里,也是阴性的居多。
由于奥古斯丁体内的病毒剧增,魏武不得不再次给他针灸,清理血液里的病毒,缓解全身的感染。
这1次的时间很短,只是十分钟不到,病毒的数量就大幅减少了,魏武这才撤了银针。
对此,魏武不免有些疑惑:
似乎这1次清理病毒过于轻松了,跟前面帮帕斯科,以及其他病人清理病毒相比,简直没法比。
似乎,在他的阳性灵气撤出去之后,清理这些病毒变得格外轻松。
难道,要把病人的体温提升之后,更有利于杀死病毒吗?
对这1点,暂时魏武也得不出结论来,主要是没有时间。
接下来,他必须分辨出奥古斯丁体内生物毒剂的成分和5行之气,尽快给他解毒,否则,1旦毒性蔓延,前面所做的1切,都是徒劳。
随着对生物毒剂的分辨,魏武感觉,似乎找到了这次清理病毒格外轻松的原因,但他也不敢确定。
于是,他再次拿出银针,给奥古斯丁进行1次长时间的针灸。
这1次的针灸耗时两个多小时,原因是,他硬生生用灵气把那些生物毒剂,全部逼了出来,通过针灸的针孔,排出了体外,并用容器收集了起来。
本来,他只需分辨出毒剂的各种5行之气,配1副解药即可,根本就不用这样费事的。
可他察觉出毒剂中的成分异常,为了进1步研究,这才不惜费时费力,把毒剂逼了出来。
然后,他用随身携带的药材,配了1副药,就用房间里的烧水壶,熬起了药。
魏武现在有了储物戒指,随身总是带1些必备的药材,来这里之前,特意把戒指装满了,比1个普通的中药店里的药材只多不少。
其中,还有不少是非常珍惜,药效十分强劲的。
这1幅药,是给奥古斯丁恢复体力,促进生机的,并无治疗作用。
此时的奥古斯丁,体内的坎布尔病毒已经清理了大半,5脏6腑和全身的感染,也好了大半,只是先前连续半个多小时的持续高烧,让他虚弱不堪。
估计喝了药,睡1觉,奥古斯丁就能清醒过来,而且,状态会非常好,就跟刚刚染病时差不多。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主要还是那些生物毒剂的原因。
魏武发现,当化学毒剂挥发以后,剩余的生物毒剂更加致命,甚至能杀死1部分坎布尔病毒,这才是他辛辛苦苦把生物毒剂逼出来的原因。
这种生物毒剂毒性太强,这世上除了魏武,应该再也没人能够解了,但它有个缺点,就是气味浓烈,具有1股强烈的中药味。
而其中的化学制剂,其实是起到掩盖其气味作用了,本身并不具有毒性,但和生物毒剂结合之后,也降低了毒性,尤其是某些特殊的药效,被大大降低了。
而这部分药效,恰恰可以有效杀死部分“体弱”的病毒。
所以,病毒更加容易清理,并不是高烧造成的,而是化学制剂挥发掉之后,生物毒剂里原先的药效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这1发现,让魏武欣喜若狂:
照现在来看,只需将朱思华的药丸里,所用药材成分拿到手,再和这种生物毒剂里的特殊药性相结合,他有足够把握,可以配制出坎布尔的特效药来。
虽然这种生物毒剂的成分1时没法弄清楚,但魏武的鼻子,就是当今最好的物质分析检测设备。
即使他弄不清这种毒剂的成分到底是什么,但却能分辨出它的5行之气,从而找到5行之气相近的药材,再加上其他药材调和,他完全可以制出1样的药效来。
魏武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原本要置奥古斯丁于死地的毒药,竟然成了解决坎布尔疫情的关键因素,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不过,这也让他对这1事件更加好奇了,尤其是这毒药的出处,激起了魏武浓厚的兴趣。
不过,眼下还不是揭开这个谜底的时候。
因为,外面再次传来了先前那个防化兵的脚步声,显然,他是借口来叫他们去吃饭,来探探风声的,此人必然和奥古斯丁中毒有关。
魏武略作思索,从怀里掏出1颗丹药,加入1些水,化成溶液,用灵气将其催化成雾,将奥古斯丁全身都笼罩了。
不1会,奥古斯丁就变得气息全无,就连肤色也变得灰败起来,看上去就像是1具已经开始腐败的尸体,哪还有丝毫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