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堡的远方一次次爆破声响起,那是白犬对羽冠的一次次教导。
而这爆炸声每天也是响的十分准时。
就这样两星期的时间一晃而过,此时天宇和白兰达正坐在城墙,看着这原野。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白兰达拿着一块布正缓缓擦着他那锈迹斑斑的刀刃。
“最多再一个星期吧?”天宇说着,也并未停下手中的工作。
“这样……”白兰达说着长呼了一口气,不知是因为寂寞还是习惯如此。
“你那把刀是……”天宇话未说完,白兰达却先把话给夺了过去。
“这个?”白兰达说着拿起刀在眼前晃了晃。
“原来一个朋友送的……大概有三百多年了。”
“那这个朋友一定很不错吧?”天宇笑了笑。
“只是一面之缘罢了。”白兰达摇摇头。
“不过他确实是一位很不错的朋友。”话毕,白兰达继续叹着气。
“那你怎么不去找他……”
“他死了,三百年的乱战中。”
“乱战……”天宇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一瞬间无数片段闪过大脑,而他也在此瞬间昏厥掉下墙壁。
白兰达条件反射似的跳下想要接住天宇,却还是晚了一步。
本应该出现的“咚!”一声,却没有出现。
羽冠接住了他。
白兰达跳下城墙,看着恰巧归来的羽冠。
“羽冠,我没事就是愣了一下神。”说着天宇睁开眼睛,异色的眼瞳呈现出来。
“没……事吧?”白兰达说着看着天宇的眼睛突然愣住了一下。
“没事。”说着天宇爬起身来。
“怎么了?”天宇笑笑看着两人。
“吾主,你眼睛。”羽冠小声的说着指指天宇。
“没…没…事…”白兰达说着摇摇手。
“哦,这样。”天宇说着掏出眼药水重新滴入眼中,眼瞳变回了蓝色。
“滴!滴!滴!”
“吾主,手机!”羽冠说着指向天宇兜中。
“嗯,你们等一下。”天宇说着掏出手机。
“什么…知道了!马上来!”天宇连续应答几声,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白兰达看到天宇的表情懂得了什么,问道“要走了?”
“嗯…”天宇点点头。
“羽冠收拾好东西,我们该走了。”天宇说着语气变了。
“嗯”
时间到了第二天清晨,空气中泛起淡淡的薄雾。
“这时候起雾,真少见啊?”白兰达感叹一声。
“佳佳和蝎给叔叔说再见!”天宇说着摸摸两个小家伙的头。
“再见!”两个小家伙说完跳着挥了挥手。
“走吧!”天宇摸摸两个小家伙的头,背上了背包。
就这样几人重新踏上了旅途。
“吾主,往那个方向?”
“那边……”天宇说着掏出手机,指向右方。
这之后连续行进了一星期,地势渐渐平坦,所行之路也慢慢由荒野小道渐渐变成平坦的公路。
而公路上时不时走过一位位行人,以及一辆辆满载的货车。
路旁无数大大小小的玻璃房里面各种各样的植物正茁壮成长,两房之间一个个高大的白色风车被风吹着缓缓转动着。
“主人!主人!…丝…丝…”蝎伸出手一边跑着一边叫着。
“慢点,蝎!蝎!”羽冠则在后面不停追着蝎。
最后天宇则抱着佳天慢慢跟在后面。
“停了!”羽冠生气的一把抓住蝎停了下来。
接着羽冠提起蝎走到天宇身旁,蝎的性质也淡了下来。
“吾主,快到了吧?”羽冠问道。
“嗯,差不多了。”天宇掏出手机看了看。
“宇!”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
“瓦哥?”天宇转向背后。
“对啦!”瓦尔特走向前来,想来给天宇来上一个拥抱,看见天宇怀着的佳天扫兴的起了双臂。
而瓦尔特的衣着配色一如既往的奇怪。
“想叔叔没啊!”转之瓦尔特则是刮了一下佳天的鼻子一下。
“要不你帮我抱佳佳吧?”冲瓦尔特笑了笑。
“不了,不了!”瓦尔特连忙甩了甩手。
“我们佳佳还不稀罕你抱,对不对!”天宇说着摸了摸佳天的头。
“嗯…”佳天应答一声,爬在天宇胸前。
“好了,我们快去走吧。”瓦尔特说着推了推天宇,示意继续向前。
不一会几人人到达一栋破旧的屋子前。
几人推开大门走入,房间布满地板已然灰尘,一张破旧的桌子旁已然坐满了人。
而其中几个面孔明显有些熟悉。
“宇,我介绍一下……”瓦尔特说着拉着天宇走向桌旁。
“这两位你见过,微丝德·沙尔·空。”瓦尔特指向桌子的右边最尽头的角落。
一个熟悉的身影,翘着脚低着头正书学着什么。
“好久不见。”微丝德抬头问候一声继续低头书写这。
“沙凯尔·月夜,你们酒吧见过。”瓦尔特目光向前移了一位说道。
身着西装,腰间佩剑的青年模样的人起身向天宇鞠了一躬。
“期待你的表现。”菲诺尔缓缓抬起身来,耳尖微微的尖锐在灯光下显得些许惹眼。
羽冠又向前看了一位,一名衣着华丽男子闭着眼睛撬着凳子,而两只脚正搭在桌子上,却看不出是睡是醒。
而他的脸上一道醒目的疤痕提醒着天宇。
还没等瓦尔特开口,男子已然睁开双眼。
“我们见过,忘了?”男子看向天宇。
“没。”
“菲诺尔…”男子说着收起脚坐了起来。
突然一旁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喂!艾艾都被抓了你们还在做什么自我介绍!”
同时伴随的还有桌子的烧焦味。
天宇循着声音的看去,一名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女孩站起,两个巴掌正按在桌上显得很愤怒。
“南希!”瓦尔特喝令一声。
女孩坐下,一言不发的趴在桌上,而桌上也留下两个炭黑的掌印。
“瓦哥你别吼她人家呀。”天宇看了看女孩,又看向瓦尔特。
“南希·目,你要不叫住她,这房子就没了。”瓦尔特说着走向右边最后一人。
一名穿着裙子的女子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这是———兰欣花!”说着,瓦尔特悄悄来到奇背后,紧接着“啪”一下打在女子肩膀上。
“要死呀!又吓我!”兰欣花爆起一拳打在瓦尔特鼻梁上。
“啊~~”瓦尔特揉了揉鼻梁。
“没事吧?”天宇看向瓦尔特。
“没事!没事!习惯了!”瓦尔特说着不停摆着手。
“好了,好了,都到齐了。那开始正事吧!”说着瓦尔特摘下衣服领上的别针。
而全息影像也在屋中缓缓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