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姬,权缪的姐姐。
如果说,权缪是东皇无极座下第一谋士。
那么,权姬便是东皇无极最宠爱的美姬。
她是东皇无极最亲近的枕边人,不谈情,不说爱,只取悦。
这女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杏脸桃腮冰肌玉骨,虽说不上倾国倾城,却有着一种能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蚀骨媚态,双瞳剪水秋波盈盈,虽媚,目光却又纯净的一尘不染,如皓月,如明镜,干净的不可思议。
东皇无极从来不会爱上或是迷恋任何女人,且禁欲已久。
可权姬,却圣宠不衰,她是东皇无极的知己,那双纯净无暇的的美眸下,深藏的是功与名,掩藏的是骇人的手段,以及极深的心计。
东皇无极居高临下,俯视跪下脚跟前的女人,金属冰冷的沉音,似透着质疑,“权缪灵力高深,地境巅峰,欲入天境,就算是天境高手想杀他,也不可能焚灭他的灵魂,你说他灵魂都不复存在……绝无可能!他行事向来小心,怎可能被灭魂?”
“魂铃连接着缪儿的三魂七魄,他曾告诉过我,魂铃他,他便在,魂铃碎,他便死,东皇大人觉得,我会骗您?”
闻言,东皇无极一阵沉默,半晌过后,他负手而立,冷沉冰寒道:“如果是这样,那就只能说明,帝都出现了一个我们未知的高手,他能轻而易举的杀了我座下地境巅峰第一谋士,让其尸骨无存,灵魂覆灭,这种对手……于我,算作威胁,而你,你的灵力,就算比权缪略高一些,初入天境,可就算去了,就算查明真相,也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等同找死,你且和我说说,明知是死路,你打算如何筹谋?”
“两方面,先替大人排忧解难,找到拜无忧,送回来替您解开人皇墓神秘文字之谜,另一方便,查明杀死缪儿的人到底是谁,按兵不动,观其弱点,搓其软肋,知己知彼方能胜,若杀不了他,也能替东皇大人搞清楚对方实力,再筹谋对策,商讨如何解决,死并不是让一个人痛苦的唯一捷径,伤害他在意的,珍惜的,能让他痛不欲生的人,也是一种办法,不是吗?”
权姬跪在东皇无极跟前,额头磕在地面。
她说话的语气,如黄鹂夜莺,动听至极,透着清脆温柔,毫无攻击性,温婉可人,楚楚动人。
可没有任何人能瞧见,她垂首磕地,说话间脸上可怕的神情。
那是一种恶毒的狰狞,瞳孔缩起,透着诡异狠毒的笑,仿佛在对天起毒誓,定要不择手段,替自己弟弟报仇。
像一个双面人,令人不寒而栗。
“此去危机四伏,我派火护法火融护你周全,另外,这枚戒指,给你。”东皇无极说着,取下了拇指上的血玉扳指,“冥界和三界治安管理局中,充斥着我们的暗线,你戴着这戒指,可随意差遣,替你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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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城被摧毁,成了废墟,此事震惊中外。
本该大肆报道此事,可事发后不久,网络上大多数有关于天空城摩天大厦的灾难报道,都被撤销删除了。
因为此事疑点重重,在武警部队和消防部门彻查之后,案件转手给了国家保密性质的秘密安全部门和特殊案件调查科,被国家禁止报道,仅对外声称是遭遇暗杀式恐怖袭击,仅此而已。
此次灾难性毁灭,人员伤亡数量巨大。
仅远程控制中心就无一生还,虽然被困在楼顶的被困人员,除了三名坐直升机逃离的名流撞击坠亡,可所有人对于他们是怎么获救的,就像得了短暂失忆症般,没有任何人记得。
因为所有人,都被人界分局的人,秘密下了遗忘咒。
主谋之一的安蓝瞎了一只眼睛,又瘸了一条腿,还被送往了国家秘密监狱关押审问,她疯了,记忆缺失,因为人界分局的人在给普通人施遗忘咒时,失误连她的记忆,也一起抹去了,不过,疯疯癫癫的安蓝始终记得一个叫权缪的名字,可人口信息系统中,根本没有权缪这个人。
宫司屿得到了国际保险公司安布雷集团高达90亿美元的保险赔款。
因为在天空城建成之后,他给那栋楼买了巨额保险。
所以,就算楼没了,也没赔惨,还赚得了巨额赔偿。
他似乎成了这场灾难的最终受益者。
因为厉斯寒和其妻子双双去世。
厉斯寒离开前,曾公开昭告媒体,会将自己一手创建的商业帝国,全权交予自己挚友宫家继承人打理,并赠送70%股份。
得到了一个可以和宫氏集团媲美的超级商业帝国,又获得了90亿美元巨额赔偿,宫司屿身价再次翻倍。
而临近宫司屿和纪由乃婚期。
宫氏集团年度股东董事大会正式召开。
这场暗中腥风血雨的股东大会,被宫司屿的奶奶沈曼青暗中操纵,一半以上的股东和家族董事,都临阵倒戈,将下一任董事会主席的票,投给了从前宫家并不看好的二公子宫司懿,并准备罢免宫司屿的继承人头衔,由宫司懿来当家做主。
但是最终,老太太的刁钻心思,并没有如愿得逞。
宫司屿力挽狂澜,以准备将厉斯寒全权交给他打理的商业帝国和宫氏集团合并,成立更庞大的跨国集团为诱|人条件,让一众利益为先,顾全大局的股东、董事全部临阵倒戈。
最终,他成了宫氏集团新任董事会主席,彻底接替了宫氏集团老主席宫铭毅,成了大赢家。
宫氏集团总部楼顶,天台。
天寒地冻,白雪纷纷。
沈曼青身披雍容华贵的灰色貂绒大衣,穿着丝绒旗袍,高贵傲慢的站在天台边缘,背对着宫司屿,老太太面色铁青,唇瓣有些发紫,她眸光凌厉老辣,似不服输,幽幽转身,冷笑,似有能够摧毁宫司屿意志的把柄在手,依旧肆无忌惮。
“司屿……奶奶这辈子不择手段,做了太多狠事,不喜被人踩在头上,不喜被人威胁,你倒是顺利当上了这集团的主席,不过……你和那个纪由乃的婚期也就在一周之后了吧?”
宫司屿听着沈曼青的话,瞳孔冷幽,敛眸,拂去了大衣上的雪花,不动声色,“嗯,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