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去的东西,没有吐出来的道理,你想要股份,自己凭本事来抢,或是去抢别人的,让我送给你?兄弟,你是乞丐吗?”
“……”
沈霆君大为震惊。
上回婚礼上他和面前这个表侄的新婚妻子相处过,这会儿却感觉,这女人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完全不好相处了。
“给是不可能给的,上回我救你女人的人情你好像也没还我呢吧?你女人叫什么来着?苑筱柔吧?”
灵诡清楚的记得,在她和公司与的婚礼上,苑筱柔的魂魄曾被魇魔阿黛吸走。
“表叔好好带领宫氏集团开创新的未来,我和我老公会在精神上百分百支持你的,加油!告辞!”
话落,灵诡拽着宫司屿就离开了,独留沈霆君一人在原地,一阵僵化,无语。
在宫司屿载着灵诡驱车离开宫家老宅的门口时,无意间,灵诡和宫司屿双双见到了一蹶不振,胡渣邋遢的宫司懿正独自走入老宅中,似乎也是来祭奠沈曼青的。
宫司懿并没有望见车内的宫司屿和灵诡,因为车窗贴着膜,从外面,无法看见内部。
“宫司懿那样子看上去,多半是废了,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灵诡坐在副驾驶上,系着安全带也不忘靠着宫司屿的手臂,粘人问。
“假释期,天天被监视,还记得之前在祖宅中出现的权缪吗?宫司懿那时候回祖宅前,在自己公寓中杀了一个女模,事后女模失踪,她家人和朋友报警,上面高度关注此事,后来在宫司懿的家中发现了大量属于女模的血迹,同时,又在墙壁上发现了她母亲陆轻云的血迹,他现在被控告一级谋杀,但是他的律师向法院申请,宫司懿患有精神疾病,所以才能不被拘留在看守所等待开庭宣判,差不多就是这样,白斐然告诉我的。”
宫司屿的金色迈凯伦飞速驶离了郁郁葱葱的梧桐林荫大道。
就好像沈曼青的死,宫家的事,都随着宫司屿卸任总裁一职后,完全被宫司屿抛之脑后,不管不顾。
他带着灵诡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对于他来说,有灵诡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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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宫家老宅,宫司屿并没有带灵诡回家。
今天是流云康复后能完全下地走路,且恢复光明的第一天。
白斐然包下了一家米其林三星的法国餐厅,宴请家里所有人一起给小云庆祝。
灵诡和宫司屿亲自去买了鲜花和礼物,准时赶到了位于帝都三环闹市区的那家赫赫有名的法式餐厅内。
餐厅被整个包下,布置成了流云喜欢的风格。
家中所有人都到了。
无天老祖和鸿钧老祖赏脸极了,也一起出现。
灵诡挽着宫司屿的手,抱着礼物进入餐厅时,庆祝家宴正式开始。
然而,灵诡和宫司屿在进餐厅前,完全没有察觉到,在法式餐厅楼下大门口左手边的停泊区内,停着一辆打着双闪灯的浅粉色超炫酷西贝尔跑车。
这辆车是目前世界跑车价格榜刷新后,稳居第一位的最贵超跑,价值几亿。
这辆车,绝对是帝都的唯一一辆,且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哪怕是正在路上开车的司机,都会忍不住拿出手机去拍那辆跑车。
隐约可见,开车的是个女人。
是个哪怕见不到真容,也能感觉到那股荡人风情,酥骨妖孽的极致美人。
她的存在,能莫名其妙的勾起人心底对美最原始的贪婪欲望……
忽然间,浅粉色的西贝尔跑车剪刀门缓缓打开了。
微风徐徐拂面,馥郁芬芳,阳光轻纱般笼罩在从车上优雅施施然下车的绝美女人身上。
她的出现仿佛自带光环。
在出现在大庭广众,周围百米内所有人的面前时。
那一刻,如同时间停滞,呼吸停止,所有人的目光,无论男女,无论老少,哪怕是路边的一只宠物狗,一只停在树梢上歌唱的黄莺,全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美的恍若能让人忘记烦恼,忘记时间。
没人知道该怎么去给这个女人的外表,赋予一个最贴切的形容词。
因为任何描述,似乎都显得苍白而单调。
她戴着茶色半透明的墨镜,一身白色银丝流苏的一字肩高贵曳地纱裙,骨骼玲珑,雪白呈现珠光的背脊,微微突出的蝴蝶骨,体态优雅完美的恰到好处,她如白玉般的耳垂上,晶莹剔透的钻石耳坠,浅浅的随着她迈动的优雅步伐晃荡着,飘坠着,一颦一笑,简直要将人的魂魄都摄走。
这是个把甜酿蜜汁和酒精混入灵魂和骨子里,完美到极致,能对任何人都造成灵魂视觉冲击的绝色尤物。
和她比起来,任何所谓的绝代佳人,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似乎都会黯然失色。
女人施施然的步入了法式餐厅的一楼大门,锁了车,优雅的提着裙摆,脚步轻轻的消失在众人面前。
就连门口餐厅的迎宾,都半天没有回过身,忘记餐厅已被包下,不接待任何外客。
可等迎宾回过神时,那女人早已上了二楼。
本该去拦的,可年轻的异国男服务生退缩了。
那个女人太美,他不敢上前与之搭话。
极美的女人在步入二楼餐厅时,透过茶色墨镜,望见了不远处欢声笑语不断,围坐在餐桌前一起庆贺的男男女女,顾盼生辉脉脉含情使人陶醉的美眸,目光最终锁定在了一个穿着法式黑色蕾丝长裙,同样也绝美万分的少女身上。
正当这时,女人肩上昂贵的铂金包中,手机响了。
她白玉般的柔荑,拿起手机,划开接听键,贴在了耳边,轻轻柔声,苏音迷人的低喃了一声:“嗯?你说。”
“去哪了。”
电话那头,骤然响起了一个雄浑霸气的男音,深沉透怒,焦急明晰。
“偷吃。”女人酥骨的媚音使人陶醉,无法自拔,“背着你偷吃去了,怎么了?”
“你又在和我闹什么?”
女人轻笑连连,美眸却浸冷,倏地挂了男人的电话,置之不理,完全不屑一顾似的,所有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不远处那个和她神似的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