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
阿鼻地狱,永受痛苦的无间地狱,关押入其中后,每时每分每秒,都会受到来自十八层地狱每一层的轮番折磨和酷刑拷打
阿鼻地狱,是严禁对外开放的,普通的小鬼魂,一入此地,瞬间灰飞烟灭,这里通常关押着的都是犯了滔天罪孽的血魔厉鬼。
站在“阿鼻地狱”的石碑前,还未进入口,宫司屿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仿佛要将肌肤表层都融化烧焦般,大汗淋漓,汗水却在极度高温中蒸发升腾,化为气体。
凄厉的鬼哭,或是狂妄的鬼叫如魔音绕耳。
不知是不是因为堂堂十大阎王之首的蒋王被关押入这,阿鼻地狱的妖魔鬼怪皆异常兴奋,不断嘲笑,幸灾乐祸,宫司屿灵渊三人甚至能听到有鬼怪在里面一边受刑,一边笑连连
“他蒋子文也有今天”
“蒋子文沦为阶下囚,你们瞧瞧他那模样连他也受不住这阿鼻地狱的酷刑”
宫司屿想不到,许久未和蒋子文碰面,再见时,竟会在阿鼻地狱,他沦落为阶下囚,而他,却成了探监的人。
炙热的橙黄岩浆水流淌在阿鼻地狱地面的裂缝中。
周围嶙峋的崖壁上高挂着许多冥界罪无可恕的鬼怪妖魔,崖壁间的沟壑中,屹立着一根根黑的镇魔石柱,蒋子文就被沉重的镣铐,锁着双手,吊挂在两根黑石柱间。
黑凌的长发狼狈的垂于脸颊两侧,高大霸气的身姿遍体鳞伤,却依旧气势浑然冷酷。
脏污破损的华服裹身,浑身弥漫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厉。
感觉到有人靠近,他动了动手指,幽幽的吃力抬眸,深邃如地狱深渊般,满是浓重戾气的寒眸倒映着阿鼻地狱中恐怖的景象,瞳孔一如既往的没有温度,哪怕沦为阶下囚,可那股秒杀一切,俯瞰众生的浑然霸气依旧让人折服。
宫司屿和蒋子文四目相对的刹那,各自皆愣。
蒋子文暗惊于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而宫司屿一路上酝酿好准备吐槽,嘲笑蒋子文的话,却在见到自己“大舅子”后,半个字说不出口。
天道好轮回,风水轮流转,去年被你坑的进入海底监狱,体验监狱人生,现在你却被关押在阿鼻地狱,饱受苦痛,扯平
可宫司屿却半点幸灾乐祸的感受也没了。
见了蒋子文,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拍了拍他坚硬宽阔的肩膀,挺住,等我们救你出去宫司屿倒是想这么安慰这厮,可是他似乎不需要。
“你来做什么诡儿恐被我殃及,审判司的人会为难她,你这个时候,应该呆在她身边。”
浑厚低沉的嗓音,沙哑至极,蒋子文嘴唇开裂,嘴角渗血,却严厉森寒的瞪着宫司屿。
“岳母和黑白二老祖守在她身边,不会有事,诡儿昨天被魔气侵身,动了胎气出了血,下不了床,她没法来。”
“不来最好。”蒋子文半低垂着头,黑玄铁的镣铐,由于温度过高,灼伤了他腕间的肌肤,不断发出皮肉烤焦的“滋滋”声,可蒋子文愣是没出一丝一毫痛苦之,冰冷无温的看着宫司屿,“她来了,必然会想方设法把我从这里带走不惜得罪冥界的鬼神,甚至杀鬼神还是别让她来了”
蒋子文话才落,封锦玄却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蒋子文的衣襟,清寒至极,冷问“阿萝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阿萝在哪里”
“不知道。”
蒋子文无动于衷,寒眸无温,更没有一丝波澜。
宫司屿给了灵渊一个眼神,灵渊会意,立刻上前,用力扯开了封锦玄拽着蒋子文的手,“封兄,冷静点”
“他们都说是你杀了冥帝,蒋子文,不是你杀的,是不是。”
宫司屿冷眯凤眸,万分凝重的盯着面前遍体鳞伤,饱受地狱折磨的男人。
出一抹轻蔑无所畏惧的冷笑,蒋子文缓缓阖眸,“随意他人如何去说,冥帝的死已成定局,总有人要为其负责,而我,恰巧出现在那,那就算是我杀的好了”
被蒋子文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宫司屿阴沉的近,斥责“你这副无所谓自己死活,无所谓事实真相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什么叫那就算是你杀的好了事实真相是什么只要你说了,我们会替你洗清冤屈,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你们走吧”蒋子文疲惫不堪的沙哑道,话落之余,浓眉紧皱,意味不明,目光复杂的瞥向了情绪激动的封锦玄,“别再来了。”
“蒋子文你不会是因为爱而不得,因为诡儿终究选了我,而自暴自弃,放弃了生的念头,想就这么背负罪孽了断一切”宫司屿恼怒,气蒋子文这副无作为自己死活的消极态度,怀疑猜测道。
冷瞥宫司屿一眼,蒋子文霸气冷笑,“我蒋子文,拿得起,放得下,在我亲眼见到灵诡复活,见到你苦苦花费数千年等待,只为救活她一人,我便知道自己彻底没了希望,也心甘情愿做她的亲人兄长家人,再无任何非分之想,你想太多,我早放下了”
“蒋子文,冥帝宫里,一共有四个人的灵力残痕,你的青乌的阿萝的,还有一个是谁的”
“不知道。”
“四壁上的兽爪印又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不会查吗”蒋子文不领情的剜了宫司屿一眼。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宫司屿眼尖,他发现蒋子文一直都在看封锦玄,且看封锦玄时的眼神极为复杂,掺杂压抑沉重怀疑以及一些宫司屿看不懂的神。
最终,没有任何收获。
甚至宫司屿想强行用灵力窥探蒋子文的记忆,也被蒋子文极力抗拒给驳回。
天亮时,宫司屿跟着灵渊和封锦玄回到了三界总局。
临回帝都前,灵渊忽然受到了一份来自冥帝宫现场勘查的报告,上面显示,在宫殿内壁周围出现的巨型兽爪印,不符合冥界无尽深渊内豢养的任何一只冥界凶兽。
宫司屿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报告上的兽爪印,倏然间想到了什么,拿过爪印图,看向灵渊,“蚩尤的半人半兽真身,你们扣押在哪”
“后山清风洞内,怎么了”
宫司屿拿着爪印图,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待灵渊寻到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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