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一边驾驶着游艇,朝着罗湾海沟的中心方向驶去,一边拿起游艇上的公放对讲机,朝着甲板上还在打牌的三个人,喊道“别玩了,来驾驶舱,麻烦事儿。”
拜无忧寂亡和范无救立马扔了手中的牌,上了驾驶舱,大黑狗憨憨也跟着寂亡窜了进去,伺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消息是,我们到地方了,沉船地点就在罗湾海沟这。”
宫司屿将望远镜递给了拜无忧他们三人,让他们依次看绿『色』光线指引的线路,已经从海面,垂直进入了海中。
而进入海中的位置,恰巧就在不远处那国际打捞船队处。
“你们也看到了,那有一艘国际打捞船,这种船上所包含的人很复杂,一般用于商业打捞,打捞的项目包括沉船古代沉船也可能是探宝等等……现在还不能确定对方到底什么来路,但是我们现在在公海,公海有一条规矩就是,国际打捞团队但凡在公海捞到的沉船中含有价值连城的宝贝,都将归打捞上岸者拥有,如果对方是一群倒斗的,今天够呛,估计想下海找珠子,没这么容易。”
听闻宫司屿说的,寂亡死气沉沉的抬起手,欲要摘下隐形眼镜,“有人妨碍我们,再简单不过,我可以摘下眼镜,让他们都死于非命……”毕竟寂亡死亡之神的神衔不是假的。
拜无忧尴尬的笑了笑,没吭声。
范无救全当没听见,拿过拜无忧手中的望远镜,朝着不远处的打捞船望了过去。
灵殇不愧是灵诡的弟弟,唯恐天下不『乱』,朝寂亡竖起了大拇指,“寂亡哥好计谋!”
宫司屿黑脸,好什么计谋!根本就是无脑!
“那个……”迟疑了半晌,宫司屿看向寂亡,“虽然你的主意不失为一个走捷径的好法子,但是,就全当是为了给诡儿和诡儿腹中未出世的孩子积德,能不杀,就不杀。”
寂亡阴沉沉的,似觉得宫司屿说的很有道理,点了点头,继续陷入沉默。
“不如悄悄潜入进去,施法下昏睡咒,让他们先沉沉睡去,等我们完成任务,再让他们醒来。免得发生不必要的纠纷,我看那些人都有武器。”范无救观察了片刻,转身看向宫司屿,“都弄昏了,能省去不少麻烦。”
“可以。”
宫司屿点点头,寻思着,还是这范无救靠谱。
那是一艘美国新型打捞船,价值好几亿美金。
船上来来回回都是水手和保镖,以及打捞人员和船长指挥人员。
在打捞船的后方,架着一个巨大的打捞悬臂,正在运作。
一群外国雇佣人员和好几个亚裔面孔,正围在打捞悬臂周围,期待着能从罗湾海沟深处打捞上来什么。
而正当这时,驾驶舱内的副手匆匆赶来,朝着一个穿着西装,亚裔面孔的老人毕恭毕敬道
“乔二爷,东边儿50海里那儿有艘豪华私人游艇朝我们这过来了,问对方身份也不回应,怎么办?”
上了年纪,戴着变『色』眼镜,看起来像是古董商或收藏家一样,板着脸,闻言,朝着东边远眺,转而深沉道“先看看什么来路,要是妨碍我们的好事,让人就地解决,扔海里喂鲨鱼。反正这里是公海,没人管。”
“是!”
宫司屿他们的白『色』豪华巨型游艇渐渐靠近巨型打捞船。
两船挨在一起,中间隔着的距离几乎只不足1米宽。
然而,谁都没有发现,在宫司屿游艇的后方,范无救化为一缕幽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拜无忧在驾驶舱内,宫司屿让他守在这。
而很快,在寂亡和灵殇,还有一只大黑狗的尾随下,宫司屿戴着酷冷的墨镜,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迷』彩长裤俊美邪肆的吊挂在腰际的人鱼线处,精悍完美的身材,俊美邪魅的绝世容颜,无名指和中指的璀璨结婚钻戒闪耀夺目,在碧海蓝天的映衬下,犹如天神下凡般令人不敢直视。
他走至船舷前,慢条斯理的取下了墨镜,目光投向了对面打捞船上穿着西装革履的老人身上,整艘船上,就只有这个老头子穿着最为气派,同时又有这么多人围着他,自然,他必然是打捞船上的boss。
宫司屿嘴角挂着阴沉的冷笑,也还算客气,看着那老头,旋即道“抱歉,我们出海游玩,出了公海,游艇上的对讲机和卫星电话故障,所以没法回复你们方才的呼叫,能否借用卫星电话,我要联系人。”
蓄着绅士的络腮胡渣,戴着高档的变『色』眼镜,像个豪绅,乔二爷精明至极,看人犀利又怎么会看不出面前游艇上站着的男人非富即贵,且绝不是善茬?还有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个冰寒如雪,竟生了一双罕见的紫眸,少年英姿勃发,绝美万分,一个死气沉沉,阴森森的,像个屠夫一样可怕,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可以,我这就派人去取,稍等。”
乔二爷不『露』声『色』,示意了下自己的手下,旋即那手下就一路小跑上了打捞船的第三层驾驶舱内,取来了卫星电话。
正当乔二爷面无表情,戒备万分的准备将卫星电话递给对面船舷边缘的宫司屿时,从打捞船二层的观景舱内,冒然走出一个人,站在二层的桅杆前,目不转睛,满目惊艳和倾慕的往宫司屿这边看来。
那是个女人,一个身材火辣高挑,穿着紧身皮质长裤和皮衣,留有一头亚麻『色』大波浪长发,红唇明艳,五官标致,气质绝佳,尤物般的『性』感女人。
她的目光在从二层观景舱内走出时,就再也未从宫司屿的脸上移开过。
“爸,这些人是?”
女人的声音透着纸质的沙哑,像是抽烟喝酒过度,别有一番风味。
更让人讶异的是,这女人话音刚落,涂满鲜艳猩红甲油的手指,握住栏杆,一个熟练华丽的翻身,骤然间从二楼船舱,稳稳落到了甲板上,关键,她穿的还是一双十厘米的细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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