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片废墟,此时被贴上了封条的店铺,夏秋实姐夫欲哭无泪的瘫坐在店门前面。
一边的拆迁队员则是一脸冷漠的驱赶着周围的人群,意图将影响降到最低,只是这人群却是越来越多。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都散了,快点,瞎凑什么热闹!”
有人开始驱赶人群了,只是看热闹的人哪里会管那么多,你越是驱赶,人群就越慌乱,有人也就开始捣乱。
“都散开,听到了没有,散开,散开!”
夏秋实姐夫此时看着自己家的店面,瘫坐在地面上,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看着别人一边拆,一边贴封条。
“孩子他爸,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情况?”
“谁知道呢,听说是土地纠纷,这不法-院的人正在贴封条吗?”
“土地纠纷,不是吧,我听说这两口子在银行借了好多钱,然后买下的地皮,怎么就牵扯到徒弟纠纷了,说不过去吧?”
“这样?”
“那可能就是有人眼红吧,都说是这里要开发,搞拆迁,可能有人真的红眼了也说不定。”
夏秋实姐夫听着周围人群的议论,自己则是一身狼狈,没有半点的动作,只是瘫坐在那里发愣。
“你看,那个就是苦主,刚才还反抗呢,现在直接瘫了,你说冤不冤,好不容易买下了地皮,不成想又出了这档子事。”
“也是,这家人还真是够苦的,这要是弄不好,可不就亏大了。”
围观的人只是看热闹,看着房子被封,再看了看那已经拆的乱七八糟的老旧房子,都是窃窃私语。
“什么!”
“出事了!”
夏秋实听着电话里面的声音,整个人都是呆住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家会牵扯到这种地皮产权的事情当中去。
“你们有没有受伤,我姐没事吧?”
夏秋实急忙在电话里面问了一句,前几天总觉得他的眼皮子跳个不停,现在没有想到真的应验了。
“你姐没事,就是你姐夫跟人理论,不小心伤着了,又受了一点刺-激,现在在医院治疗。”
“什么,我姐夫住院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天不还是好好地吗,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样了,怎么就扯到这种事情上面去了?”
“现在不知道,法-院已经查封了商铺,现在已经停工了,不过好在的是还没有正式开工。”
“查封商铺,搞笑呢吧,爸,你找人没有,我怎么感觉这里面有事情啊?”夏秋实对着电话那边的夏建军说道。
“行了,你小子好好念书就行了,我只是说一声,你不要担心,这事情有你爸我处理,好歹你把我还认识几个人,先问问情况再说。”
“那行,随时联系,有事情就跟我说,我姐脾气火爆,你可要看着点,让她别冲动。”
“放心,你以为你爸傻啊。”夏建军心中一阵感叹,自己儿子还挺担心,臭小子真的是长大了。
等到挂了电话,夏秋实却是坐不住了,好好地事情竟然又牵扯到这种事情里面去,这到底算什么事情。
现在钱已经投出去了,这又半路杀出来几个讨债的,这不是瞎搞吗。
“不行,我要回去看看,怎么感觉都像是有事情瞒着我。”夏秋实看了看日历,现在距离考试还早。
等到夏秋实从班主任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拿着假条了,然后直接回了一趟宿舍。
“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去?”老四有些懵,这都快要期末考了,夏秋实怎么还出去?
“哦,回家里面一趟,家里出了点事情。”夏秋实看着老四,然后随意的说道。
“出事了!出什么事?”
老四听到夏秋实说自己家里面出事了,一愣之下,然后问了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姐那边的铺子出了点小问题,我姐夫这不是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认识的人。”
“地皮的事情?”
“嗯。”
老四听着夏秋实说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皱,这种地皮的事情还真是最害怕说不定产权。
“那行,老大,你要是有困难,就给我说,别的没有,人脉还是有几个的,不行咱们就打官司。”
“好了,你以为我是去做什么,我只是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估摸着,等我回去,事情差不多就解决了。”
“解决了?”
老四看着夏秋实,实在是有些不了解,夏秋实所说的解决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就凭他家的条件,老四怎么都不敢相信。
“好了,我去车站了,时间够的话,后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给你们带我家的特产。”
“那行,要不要我送送你?”
“不必了,又不是不回来了。”夏秋实看着老四,然后笑了笑说道。
“对了,这几天别忘了问问,咱们工作室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事情不是了了吗,咱们工作室也应该能继续经营了吧?”
“成,这事情放在我身上,反正最近也不忙,咱们工作室可不能这么夭折了,你放心好了。”
两人商量完,夏秋实直接就出了宿舍,向着车站赶去,此时的夏秋实心中不由得有些急迫起来。
“现在情况就是这样,老夏,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放心,我给你盯着,你这家伙当初要是听上面的安排,也不至于……”
“得得得,赶紧停下,你要是这么说,咱们就算了。”
夏建军看着自己这位战友要说别的,不禁是急忙止住了让对方开口的意思。
“你啊你,让我说什么好,都一大把年纪了,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自己家人考虑考虑不是,反正老团长说了,那个位子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给你。”
夏建军看着自己战友,苦笑一声:“你觉得我现在这样不好吗,我倒是觉得挺好的,就不给组织上面添麻烦了。”
“你就是个倔驴,不肯低头,你有什么可好面子的,这都是咱们应该得的,不是吗!”
看着夏建军,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有些生气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