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玉龙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陈勇说道:“胡斐啊胡斐,你以为你和这位师父所做之事,就真的能瞒得了我吗?你乃胡一刀之子,是被福康安福大帅通缉之人!
你们二人应该是在胡一刀坟前,被天龙门北宗掌门人田归农和众侍卫围攻,最后侥幸逃脱的!还欺骗我说,你们是遇到了劫匪!如此拙劣的演技,还想瞒得了我吗?
今日你们二人被我西门玉龙擒拿归案,可还有话说?哈哈哈,没想到我西门玉龙也有升官发财的机会,真是托了祖宗的福啦!福康安福大帅说过,只要是有人抓拿到胡斐,无论生死,均会重重有赏,连升三级!”
西门玉龙用手指向程灵素说道:“程姑娘,你现在还没有感觉到浑身酥软,全身无力吗?按理说药效应该发作了才是!”
程灵素站起身来,身体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她看着西门玉龙说道:“西门玉龙,我也没有喝过你的药物,为何也会有如此症状?这是何种原因?还请你明言!”
西门玉龙大笑道:“哈!哈!哈!程姑娘,你和婶婶在厨房内熬药,就没有喝过潘玉莲给你倒的茶水吗?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弱不禁风也好,还是让你喝了我的麻药,我才能更安心些!”
程灵素看向潘玉莲说道:“婶婶,你为何要联合外人害我?是何道理?难道你就是这样报恩的不成?平四叔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让你处心积虑,做出如此吃里扒外之事?”
潘玉莲说道:“平阿四对我没有什么不好,可是他只是一个面目狰狞,断了一臂的老头子罢了。又如何配得上我这貌美如花,青春靓丽的大美女?
我与他成婚这两年来,不管是言谈举止,还是生活习惯上,他都处处透着穷酸像!也不知道他手里攥着这么多钱财干什么,是要留着下崽吗?
人生在世,要懂得及时行乐,这才是我追求的目标。而且我和他的夫妻生活,也并不和谐。除了开始的日子里面,他还有些激情外,现在是越来越不能满足我了。那我还要这样的男人,又有何用?”
程灵素说道:“潘玉莲,你可曾记得,在你落魄之时,是谁救你们全家出得水火之中的?你母亲临死之前,把你亲口许配给平四叔,你当时又是如何作答的?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就是因为他西门玉龙,比平四叔年轻些,你便愿意委身于他了吗?然后你就要昧着良心,伙同这个阴险狡诈之徒,要对平四叔谋财害命?侵占这平府内的所有财产吗?
你可曾想过,西门玉龙如果得到福大帅的赏识,他就可能抛弃你们母女二人吗?这样下来,你们母女二人,那又要依靠什么生活?他能够让你下毒害我们大家,就一样能够在你失去利用价值后,弃之如履的!”
潘玉莲大声说道:“你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又懂得了什么?也只有像我这样风韵犹存的女人,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瑶池甘露!今日就是你和你大哥的死期!你到死也没尝过被人爱过的滋味,可曾后悔了吗?”
潘玉莲转头说道:“玉龙,这丫头欺我太甚!为防止麻药药劲儿失效,你就先行替我宰了她吧,也算是杀一儆百!好让在场的众人不敢妄动!”
那西门玉龙说道:“玉莲,这丫头还是个雏,就这样杀了岂不可惜?虽然容貌平平,但是如果把她卖入妓院,让她尝尽人间百态,不比杀了她,更能替你出气的吗?”
只听得床上平阿四喝道:“潘玉莲,你还是人吗?你真的背着我,与这郎中行那苟且之事吗?我曾经说过,你若觉得我们俩不合适,我便给你一份嫁妆,准许你再行嫁人!你又何必要背着我,做这不知廉耻之事?”
潘玉莲说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平阿四,太过懦弱无能了吗?只知道平平淡淡的过小日子,就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你又不是没有钱,那些黄金藏起来留着下崽吗?拿出来让它们钱生钱不好吗?
像赵财主那样,借给那些急需用钱的人家,就可以利滚利,钱生钱了,这才是持家之道!既然和你说不通这个道理,奴家陪你还过什么日子?就你给我的那点嫁妆,又怎么够我下半生的用度?
平阿四,今日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好了!如若没有胡斐他们俩人的到来,现在你已经去陪着坟墓里的胡一刀夫妇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不仅你要死了,他们三人,都是会被当做送于福大帅的礼物!
胡斐正是福康安全国通缉的要犯,这个小师父还和他一起联手御敌!希望你们的性命,能够卖个好价钱,让我和西门玉龙升官发财,这辈子得享荣华富贵!”
西门玉龙说道:“玉莲啊,你去把绳子拿过来,我先把他们都捆绑起来,然后再去前村赵财主那里,把田归农等人都请到这里来,让他们过来拿人!
这朝廷的钦差要犯被捉拿归案了,到时候我们二人,就可以随他们一起前往京城。等到福大帅的赏赐下来了,我们俩就可以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啦!”
潘玉莲答应一声,就转身出门,去取绳索去了。
平阿四连连咳嗽着说道:“小爷啊,都是我不好,没想到娶妻不贤,还给你惹下如此事端。这让我死后,如何有脸面,去见恩公胡一刀啊!”
陈勇说道:“平四叔,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这辈子如果没有平四叔的悉心照顾,我能不能长大成人,都很难说。我这辈子就是想让平四叔家庭幸福,生活美满。
可是没想到,你生活的一样不好。哪怕有钱了,在家乡娶妻养子了,一样会有这么多的不幸。
平四叔,如果现在反转过来,你有能力操控这一切,这个害得我们家破人亡,要让官府擒拿我们的郎中西门玉龙,你会留下他一条狗命吗?”
平阿四说道:“这种狼心狗肺之人,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他光害我还能容忍,连我家小爷都害,我是万万忍不了的!”
西门玉龙哈哈大笑着说道:“胡斐啊胡斐,你和这位小师父,都已吃下了我的毒药!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你们俩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了,还在这里说什么大话?
如果不是怕影响到我的升迁之路,这位美女小师父,我定不会这样放过你的!虽然程姑娘我没有兴趣,但是祸害一下这个绝色的出家人,我还是很愿意亲力亲为的!”
只听得圆性一声大喝:“西门玉龙,你真是找死啊!赶欺负你家姑奶奶?既然平四叔已经发话了,那我就不客气啦!我就来给你一个剥皮抽筋再说!”
这时房门已被潘玉莲推开,她刚拿着绳索进入房间,只见那个出家人突然就动了起来!圆性对着西门玉龙和潘玉莲各点了数指,二人马上就不能动弹了。
他们俩不仅不能动弹,而且连话都不能说了。陈勇和程灵素二人都来到平阿四的身边,再看圆性。只见她此时已取出一把短剑,来到西门玉龙身边!
圆性说道:“叫你****女!还要谋财害命!我先把你的作案工具切下来再说!”
只见圆性手起刀落,西门玉龙只感觉自己身下一凉,他的烦恼根便已被圆性一剑给剁了下来!疼的他差点就昏死过去,可是他被圆性封住了穴道,连喊出声的权利都没有了。
圆性继续说道:“平四叔说过,他恨不得拿你剥皮抽筋,那么我就替平四叔做这个执行人吧!我倒要看看,你这种恶人,到底怕不怕死!”
说着话,圆性直接一刀就挑断了西门玉龙的右臂大筋,接着就挑断了他左臂大筋,然后西门玉龙双脚的大筋也被圆性挑断。圆性一按西门玉龙的嘴,他就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头。圆性手起剑落,一剑斩断了他大半截舌头!
此时西门玉龙已经是浑身鲜血淋漓了,他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已是面露惊恐之色了。西门玉龙浑身瑟瑟发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几个瘟神恶煞,什么时候恢复自由身的。如果他能够开口说话,他早就已经跪地求饶了。
平阿四看的心惊肉跳,胆战心惊。他赶忙说道:“这位师父,够了够了,这种人死不足惜,但是没必要如此折磨于他!他如果只是欺负我一人,既已受到如此惩罚,我都想放过他了。
但是他竟然想害死小爷,而且不仅下毒,还要活捉后送于官府,到头来不知道要受到何种折辱!这种歹毒心肠,又如何能饶?
既然如此,这种人就不能让他留在世上!还请这位师父,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吧!没必要让他如此受活罪!”
圆性说道:“既然平四叔发话了,我就暂且放过了他。先不忙杀他,让他再受些活罪,涨涨记性也好!
潘玉莲,你恩将仇报,对你的救命恩人都忍心下手,这等蛇蝎心肠的女子,留在世间又有何用?
我就替天行道,先划花了你的脸,让你失去美丽的容颜。然后再打断你的四肢,把你身上浇上蜂蜜水,让你尝尝被群蚁吞噬之痛如何啊?”
此时门外又有一人推门而入,她看着屋里浑身是血的西门玉龙,吓得大哭起来。“妈妈,妈妈……”的叫着,就跑到潘玉莲身边,抱住了她。
谁也没有想到,平安小朋友会此时闯进来。原来平安睡醒了,她从房间内看到妈妈出来进去的,又回到父亲的房间,就从房间追了过来。
她推门就看到浑身是血的西门玉龙,然后看到了手拿短剑的圆性,剑尖还滴着鲜血。吓得小平安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然后大喊着“妈妈”,一头扎进潘玉莲的怀里。
平阿四说道:“潘玉莲,你可知道错了吗?你与西门玉龙通奸,还要毒害我平阿四的性命,做下这般坏事,该不该死!”
圆性来到潘玉莲身边,伸手便解开了她的哑穴,等着她的回答。
潘玉莲已经吓的惊慌失措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结果会如此反转。她根本就没有想明白,自己拿个绳索的工夫,房间内就已经逆转了局势。
但是她心知,此时只有求平阿四原谅,才是自己唯一能够活命的机会!而且还有女儿平安在自己身边……
潘玉莲哭着说道:“平相公,都是我一时糊涂,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求你大人大量,就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当牛做马,也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平安的。
如果我死了,平安这孩子该怎么办啊?你真的忍心让她从小就失去母亲吗?她已经见到了这一切,你说你再把我杀了,这会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多么深的伤害啊?
不看僧面看佛面,请你看在平安这孩子的面上,就饶我一条狗命吧……”
预知平阿四会不会饶了潘玉莲的性命?平安小朋友今后要如何生活?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