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也算不是……”墨文楚给的答案模棱两可，现在是科技时代，并非以前马车遥寄逆旅，一封信便是一生的时期。
“有玩过《春秋》吗？”墨文楚突然问了一句。
悠然点头，她的确玩过《春秋》，那款游戏与别的实时战斗排位和枪战都大不一样，前期选景在田园，人物背景在春秋战国，拼的是百家思想，战斗是最简单的口舌之争。
简而言之，是思想的博弈，是观点的论辩，能撑着玩下去的人不多，而能玩下去的人，却会越来越觉得非常有意思，而那个游戏最过于吸引人的一点，便是背景下百家争鸣之人所着服饰，精致到让人欲罢不能。
“法家为律，墨家无为，儒家偏仁……”墨文楚拿出一份资料：“这是依据游戏人物以及各个场景家族流派做出来的游戏各类服装。”
“所以你想将各个流派与游戏服装合作起来？”悠然觉得墨文楚的目的不止这一点，联想到他之前问的话，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想将智能换装推广到游戏？”
菲尔最近研发的智能里面的确有可以支持这个技术的设备。
但是现在什么都没准备提起来有些荒唐，悠然并不觉得有多少人能接受。
“嗯……的确有这个想法。”墨文楚觉得自己找对了人：“不仅推广入游戏，而是深度推广到现实。”
“换装游戏会联合VR技术，在一水平面上进行真人换装操作。”墨文楚很期待，他喜欢将想象变成现实：“菲尔不是有研发这一类的电子产品吗？”
“你的消息可真是灵通。”悠然失笑，菲尔的产品正在进行最后测试阶段，但是真正的全息投影技术和VR立体靠的是技术而不是某些装备，所以即便可以对外界说是全息，可终归差的远。
“全息IMAXBOX，本来是打算用于菲尔服装门店的推广技术，只是拿来做广告而已。”悠然从随身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如同智能手机一般的盒子：“每一年的菲尔时装都会完整的记录在盒子里，并且可以根据真人拍摄数据收集，形成一个全新的三维动漫形象，然后供使用者进行换装操作。”
“但是不仅可以用于三维模型，直接拍摄录制视频也可以进行真人换装预览。”
墨文楚接过，面上闪过一丝赞叹：“只是用于广告推广，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所以并不打算量产，本来便是失败的产品。”悠然不以为然：“这只是盒子模型，真正用于广告推广的是七尺大屏液晶广告牌，可以供客人在不进行麻烦换装的时候，查看服装上身效果。”
“但是我忽略了服装对于人类来说的意义。”悠然有些失落：“衣食住行本就是全世界人类发展出来的特种文化，服装代表的意义是不同的，也许多数人会赞同这种转变，但是更多的人，更喜欢慢慢逛街和触摸得到的真实…”
服装，本就是这样的东西，不是吗……
“我赞同，所以才找你合作！”墨文楚眸色有光芒，试也不试，不是他的风格。
“你可真大胆……”这股韧力，让悠然佩服：“我会让团队尽量构建出这个功能的原始数据模型，尽量让它成为一个软件代码。”话是这么多，但是一定会很困难。
“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墨文楚起身：“不跟我一起去看看漫展主题吗？”
漫展这种活动一般情况下墨文楚并不会来参加，他只会在办公室查询各种有效信息，做各种发展策略，打个比方，他会在网络里揪出来几个黑客，然后给高薪聘到自己公司，而赫尔特，就是那个被人栽掉的可怜儿。
这一次如果不是悠然过来玩，他可能会跟赫尔特一样，待在办公室里。
漫展厅很大，跟利亚的叶七一楼展厅差不多一个规模，一多半都用来进行水墨科技各种游戏展览，也偶尔有水墨合作的动漫展台出售一些cos服装和其他的周边纪念品。
墨文楚能看得出悠然这一身cos服的手工精致度，心底却在暗暗赞叹，难怪菲尔能将生意做的国内国外皆是，光这一身cos服精致度就已经秒杀掉这全场的coser了。
悠然本身长得便是极为精致，此刻身着淡青色广袖流沙汉服，举手投足，更是像极了游戏中精心描绘的出游美人。
一路走来，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回眸。
远远就看见一个围满了人的展台，悠然有些兴致，凑近了去看，那是一个巨大的屏幕，中央一个正伴着花瓣雨飘飘然起舞的美人，屏幕前有两个稍小的控制展台，一个可以改变美人的容貌和体型，简称就是游戏玩家所谓的“捏脸”，而另外一个包容了所有水墨科技游戏里的所有套装。
“……”围观者多数是女生，悠然发现自己，压根挤不进去，超过二十个展台，这是人最多的一个。
“果然女孩子和美丽的衣服，都有不解之缘……”悠然捏着下巴悠悠叹了一句，一旁的墨文楚差点失笑，他还以为这女人会是多无趣的一个上层管理者，现在看来，可不就是一个小姑娘，比自己，可是小了七岁还多啊……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太恐怖了…
悠然老远就看见两个作死的身影，正围着一个摊位玩枪击抽奖，直接提步走了过去。
赫尔特怀里抱着一堆纪念品，白昔海正打算挑战特等奖，悠然只看到人家摆摊小哥哥笑的脸都黑了……
“呦，老大！”赫尔特抱着的一堆奖品，简直辣悠然的眼睛……纯一色的封面写真二次元女郎……悠然上下打量了赫尔特一眼，觉得自己还是不开口的好
“你玩的挺欢啊……”墨文楚淡定的扫了赫尔特一眼，心里有了数，这小子的爱好不得了啊……
“老大你看我牛不牛？”白昔海笑的阳光灿烂，怀里抱着一套纯手工《丹青》cos销量版手办，看的一旁的赫尔特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