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袁将军身上被刺了好几剑,尤其是后背上,被刺的横一道,竖一道的,伤口深深,流出的鲜血,将整个后背都染红了
“我没事。”袁将军满不在乎的说道。
“您都伤成这样了,还叫没事……”望着袁将军那血红一片的后背,袁芳菲又气又怒,拿出自己暗藏的伤药,就要往袁将军伤口上洒。
袁将军抬手阻止了她,依旧满不在乎的道:“只是看着严重而已,其实没受多重的伤……想当年,我在战场打仗时,流的血将整件衣服连着铠甲全都染红了,照样没事……现在的伤,对我来说,只是小伤而已……”
“真的假的?”袁芳菲看着袁将军,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袁将军下巴一抬,傲气的道:“当然是真的了,如果你不信……”袁将军四下望了望,伸手指向左前方道:“你看看那位大人……”
袁芳菲顺着他的指向望去,看到了一道壮硕身影,身影身上穿一件无袖的白色戎装,那戎装被砍的一道道的,都快成乞丐装了,且无论是乞丐装,还是他的身上,都染满了鲜血,可他依旧像个没事人似的,龙形虎步的前行着……
“怎么样?他受的伤,比我严重多了吧?”在袁芳菲震惊的目光中,袁将军得意的说道。
袁芳菲望望袁将军身上的伤,再看看那壮硕身影身上的伤,潜意识的点了点头:那人伤的,的确比她父亲重……
“他伤成那样都没事,我又怎么会有事……”袁将军话题一转,反手拉住了袁芳菲的胳膊,拽着她阔步向外走去:“走走走,咱们进宫面圣去,这可是当务之急,重中之重……”
慕容雪走在最后,望望袁将军鲜红一片的后背,再看看那位大人血淋淋的后背,心中暗暗佩服:他们的承伤能力可真是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一阵清风突然自身后吹来,轻的几不可察,慕容雪依旧敏锐的察觉到了,雪眸一眯,蓦然转身,只见一名身穿狱卒服,头戴狱卒帽的狱卒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手中着一只黑色圆筒,直直的对准了她,下一瞬,圆筒里喷出一条火舌,毫不留情的朝她喷了过来……
慕容雪瞳孔一缩,纤细身躯快速后翻,火舌在她脸颊上方喷过,喷到了她身后的栏杆上,轰的一声,燃了起来……
狱卒一击未成,目光凝重,抱着那黑色圆筒,再次对准慕容雪。
慕容雪手腕一翻,长剑挥出,锋利剑气狠狠划过狱卒的脖劲,划出一道深深的大口子,猩红鲜血翩然飞溅……
狱卒保持着喷射的姿势,静立片刻,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他手里的圆筒也掉到了地上……
慕容雪还来不及松口气,只听‘嗖嗖嗖’的一阵响,从四面八方涌出七八名身穿狱卒服,头戴狱卒帽的狱卒,他们手里各抱着一只圆筒,对准了走道里的文武官员……
‘轰轰轰’一道道火舌从圆筒里喷出,恶狠狠的朝文武官员们喷了过来……
文武官员们猝不及防,被喷到,整个人瞬间烧了起来:“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