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欸!听见伏羲这样说,楠汕立马顿了一下。作为一个哥哥来说,妹妹在哥哥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任何有损于妹妹的东西或者是风险,都不应该存在!所以楠汕当真就是平静了下来,仔细的思考,自己若真的离男人太近的话,自己被感染上鸡精病的概率是有多少?
伏羲心里想的却是:若是楠汕得了鸡精病的话,自己这个与他朝夕相处的小伙伴儿也肯定有极大的概率被感染。这样的话,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被小娲嫌弃的样子了……伏羲觉得,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他也一定要阻止自己的小伙伴作死!
顾戈看见自己哥哥那么快的就平静了下来,好奇地看了一眼,看见楠汕和伏羲现在的姿势,顾戈的表情瞬间变得一脸的高深莫测。
楠汕和伏羲现在的姿势非常的不可言喻,伏羲站在楠汕的前面,双手做出搂的样子,因为蛇尾的缘故伏羲看起来比楠汕高一些,微微的低头,楠汕整个人都被伏羲给遮挡住了。因为伏羲背对着顾戈,而世界上存在着一种名叫借位的东西,在顾戈眼里,就像是伏羲搂着楠汕,两人深深的舌吻着一样。
顾戈:“……”
是我看花眼了吗?
话说伏羲你怎么能这样做!女娲现在还在家里等你呢,结果你竟然和哥哥……好上了?!!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怪不得那么多的女仙来勾引你,你都没有反应呢,原来你竟然喜欢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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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汕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凉意,谨慎的四处望去,却看见眼神奇怪的看着自己的顾戈。
楠汕:“……”
我亲爱的妹妹啊,你在乱想些什么?
和顾戈相处多年的楠汕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顾戈眼神里所包含的蕴意。
这么奇怪的眼神,阿戈肯定是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看了一下顾戈和男人所处的距离,楠汕突然朝着顾戈招招手,“阿戈,快点过来。不要呆在那儿。”
阿戈怎么可以离那个有鸡精病的男人那么近?!!还不快点过来,免省得被感染了鸡精病。
楠汕一脸警惕的看了男人一眼,这男人心怀不轨!刚刚这男人明明离阿戈很远的啊!为什么他只是一个愣神,就离阿戈那么近了?!!明明知道自己得了鸡精病,居然还敢偷偷靠近阿戈,真是,用心险恶!
被得了鸡精病的男人:“……”
看着顾戈离他越来越远,男人终于忍耐不住,伸手想要去抓顾戈的手腕,却被顾戈一下子躲开。
“你想要干什么?”顾戈满脸冷漠。随随便便就去握女人的手,这人也很pei不正经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臭小子,你他妈在干什么?!!”楠汕暴跳如雷,完全忘记了自己对鸡精病的恐惧,气势汹汹的就冲过去,伏羲拦都拦不住,只能看着楠汕的背影直叹气,兄弟你以后得了鸡精病可不要怪我没拦住你,是你自己作死的,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男人完全没有去注意楠汕的反应,他没有握到顾戈的手,倒也不灰心,他专注的看着顾戈,眼睛里面满是祈求,“你听我说说好不好?”
顾戈冷着脸,看着男人,没有一丝表情波动,“凭什么?”
“求你了。”男人不说原因,只是一味的用自己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顾戈。
顾戈却是像终年生长于悬崖之上的顽石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也是不说话。
看着男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男人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抓住,然后自己就被猛地往旁边推开,男人被推了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是谁!
男人转过头去看究竟是谁竟敢推他,却见楠汕站在他刚刚站的地方,看着自己,双眼之中,就好像在冒着熊熊烈焰一般,要讲自己灼伤至死。
这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又让人太意外了,至少顾戈是被楠汕的这一个眼神吓得愣住了。
她还从未见过……这样子的哥哥呢……
简直就是……好帅啊!
顾戈眼冒红心,蹭蹭蹭的就跑上去了,绕着楠汕不停的转圈,“哥哥你怎么了?”顾戈问。
楠汕猛地一惊,妹妹还在呢!于是,楠汕收回了自己的这副表情,对着自家亲亲妹妹摇了摇头,“没什么。”
看见哥哥收回了那顾戈觉得帅帅的表情,顾戈有些失望,“哦。”
那失望的小表情,简直让人想要把她搂进怀里,好好的疼爱、安慰一番。
楠汕认真的看着顾戈,仿佛是在研究自己的亲亲妹妹为到底为什么会露出这样失望的表情,“阿戈怎么了?”
顾戈努了努嘴,觉得自己应该说实话,“哥哥你刚刚的表情好帅啊!我从没有见过那样的哥哥呢!”
“顾戈你该醒了!”
“阿戈是这样认为的吗?!!”楠汕惊喜的看着顾戈。
他还以为,顾戈会害怕那样的哥哥呢!为此,他还惴惴不安好久。没想到……
楠汕把自己的眼睛笑成了弯月眼,果然,妹妹果然是哥哥的贴心小棉袄!
“顾戈你该醒了!”男人说了一遍,见没人理他,又再次重复了一遍。
“当然是哒。”顾戈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笑得很是开心,“哥哥你什么时候见阿戈骗过你?”
“自是没有的。”楠汕抿唇笑。
“顾戈你不要再沉沦于梦境之中了!这些都是假的!都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你快点醒来吧!我求求你了,你再这样下去,身体会承受不住的!”男人提高声音。
沉迷于梦境之中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梦为魇,魇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总会在人沉沦于梦境的时候吸收人的力量,甚至是杀掉沉迷于魇中的人。
顾戈现在用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体,只是凡体,自然是承受不住魇的。
男人就期盼顾戈现在能清醒一点。
顾戈突然顿住,抬眼看向男人,眸中的深色,是男人不敢猜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