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瑜,你在看什么?”这个时候,站在顾瑜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发现了顾瑜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劲儿,问。
顾瑜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个小姑娘,“没有什么事儿。”
小姑娘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我们接着一起聊天好吧。”
“不好意思,我恐怕要离开了。”顾瑜说。
“为什么?”他们刚刚不是还聊的蛮愉快的嘛。
小姑娘的脸上略带一些纠结。
她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对她胃口的男生,并且还愉快的聊了一会儿天,小姑娘明明觉得她可以和这个男生在继续发展下去的,可是为什么要突然走了呢?
“我姐姐还在等着我,我要去找我姐姐了。”顾瑜说完,转身就走。
瞧着无情的很。
小姑娘看着顾瑜的背影,撅了撅自己的嘴巴,有些委屈。
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还是说这个男生太铁石心肠了?看见那么可爱的一个女生,都不知道好好的把握机会。
小姑娘也只是郁闷了那么一下子,就和刚刚走过来搭讪的男生一起聊起了天。
这个时候的王夏已经和顾戈蹲坐在一起了。
王夏盯着远处的篝火,眼睛逐渐的失去了聚焦。
“顾戈啊,你说男生是不是都很难懂啊?我怎么都看不懂男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生物呢?”王夏愣愣地说。
她现在还没有和顾戈很熟悉,但是莫名的觉得顾戈是一个很会保守秘密的人,所以她干脆就把顾戈当成了树洞,把自己肚子里的东西一吐为快。
顾戈道,“男生本来就是一种很让人不能理解的东西。”
就比如说莫名其妙生气的瑜弟。
顾戈至今都没有弄懂顾瑜为什么会生气。
王夏咽了咽口水,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好吧,她虽然尝试着把顾戈当成一个树洞,但是秘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出来的。更何况这个秘密还是女儿家的心事。
所以最后王夏也只是哼了一声,“那些臭男人,总有一天我会亲手阉了他!”
不知身在何处的那个所谓的臭男人,身子突然一寒,打了个寒战。然后异常灵敏的朝着王夏的那个方向望了过去。
“一定是这个臭女人在诅咒他了对不对?!!”这个臭男人嘴里嘟囔了一句,然后在对面友人疑惑的表情中,脸上个继续挂着和善的笑容,和友人攀谈了起来。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王夏和顾戈之间的气氛突然沉寂了下来,谁都没有开口。
顾戈本来就是一个神经质的人,有时活泼,有时高冷,有时阴郁。
所以顾戈现在的沉寂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些都是正常的事情。
更何况顾戈现在正在用视线寻找顾瑜,刚刚就是那么一晃神儿,站在那里和小姑娘聊天的瑜弟就不见了。而那个小姑娘也和其他的男生聊到了一起。
王夏呢,她是一个表面看上去就是小太阳的一个人。笑起来也非常的好看,非常的温暖人。
但是她现在沉寂的话,只有可能是受伤了。
什么伤我就不必多说了吧,小女儿家的。
气氛就这么沉寂了一会儿。
琉璃站在不远处正在和一个帅哥搭讪,突然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顾戈。虽然很疑惑王家的女儿为什么会坐在顾戈的旁边,但是就算离得很远,她也感觉到了那奇怪的气氛,她决定过去看看。
挥别了还想再进一步的帅哥,琉璃朝着顾戈的方向走过去。
然后站在不远处就站定了。
因为她看见顾戈的身后突然升起了一个黑影,一个属于男人的黑影。
顾戈转头去看站在自己后面的那个人,“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刚刚还一直在找你呢。”
“姐姐又有了新朋友了。”顾瑜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王夏,“瑜弟到现在还没有交到一个朋友呢。”
顾戈一脸你不要骗我,我都已经全部看到了的表情,“刚刚和你一起聊天的那个小姑娘不是你新交的的朋友吗?”
顾瑜笑,“当然不是。瑜弟除了姐姐就没有其他人了呢。”
你还有你的男主老爸。
顾戈默默地把自己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下去。
王夏看了看顾瑜,又看了看顾戈,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请问这位姑娘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顾瑜突然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王夏。
王夏的脸突然泛起了迷之红晕。
这个……这个男孩子好有感觉哦!
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尤其是这个男孩子在叫她姑娘的时候,莫名的感觉自己回到了古代的时候,一个清润俊雅的书生,手里端着书籍,就那样站在窗边,朝这里望过来。
王夏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我没有其他的东西需要帮忙了!我先走了!”
王夏走的时候脸上还有迷之红晕。
顾瑜就把自己的视线转了过来,看向顾戈。
“姐姐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顾戈有一些莫名其妙,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解释,“解释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顾瑜明白,若是自己不挑明的话,恐怕她这亲爱的姐姐永远都不会正视现实。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顾戈是真的不明白,而不是装作不明白。
但是因为顾瑜不明白,于是,顾瑜说,“就是想要姐姐给我介绍女朋友的这件事。”
顾戈听着,脸上突然露出了迷之笑容,“是瑜弟有喜欢的人了吗?那要不要告诉姐姐?若是告诉姐姐的话,姐姐还能帮你撮合撮合。但是若是不告诉姐姐的话,姐姐也不会伤心。还会默默的支持瑜弟早日的把弟妹带回家呢!”
顾戈产生了一种非常强大的责任感,她想她可以当一个媒婆,如果可以的话,那么完成的第一笔生意就是自家的弟弟的。
顾瑜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种不耐烦的表情,“姐姐,你是真的不明白吗?!!”
顾戈不解,“不明白什么?”
在这个嘈杂的聚会场上,又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异常。
只有一个人,一个原本就站的不远并且关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