瀞灵庭。
“虽然我觉得你人不错,但是看来必须得打倒你才能过去。”辰奇手持剑刃,这样说道。
斑目一角嘴角勾起微笑:“辰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这些旅祸当中最强的,不过你说这话,未免太嚣张了些吧,你是哪里来的这份自信啊?”
他这样说着,将三节棍状态的【鬼灯丸】舞的虎虎生风,向着对手攻上去,辰奇一剑横贯而出,顿时一阵清脆的响声,随之就是血光四溅。
斑目一角的【鬼灯丸】断裂开来,而且从胸口到小腹都切出一道深深的剑痕,斑目一角一头栽倒,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死了——
另一边。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中有什么策略还是真的害怕,当看到十一番队三席席官副官辅佐的绫濑川弓亲的时候,志波岩鹫根本不与之交战,掉头便跑。但是跑了半天,对方依然穷追不舍。
岩鹫回过头去,咬着牙恨恨然道:“真是个难缠的家伙,甩都甩不掉。”
听到他的话,绫濑川弓亲似笑非笑道:“哼哼,你跑步的样子还真是难看呢。”
这时候,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本身就被对手追的满街乱跑的岩鹫,这时候还被人家堵到了死胡同里。
“哦呀,这下可糟糕了啊。”身后绫濑川这样调侃道。
但是岩鹫却不是十分慌乱,只见他手在虚空画了一个圈,嘴里还念叨道:“变成沙子吧!石波!”
他这一番操作后,胡同前面的墙骤然沙化,出现了一个洞,岩鹫直接从洞中跳了出去。
见此情景,绫濑川弓亲却露出坏笑:“哦,居然还会这种怪招啊,看起来还真是有趣啊。不过你可要小心,前面可能会让你大吃一惊哦!”
果然,当岩鹫穿过墙上的洞之后,眼前的场景果然让他停住了脚步。
面前的脚下,是一个方形的大坑,如果不是岩鹫及时刹住脚步的话,他就要栽到坑里去了:“这、这也太危险了吧?谁这么缺德在这里挖坑啊,掉下去肯定死掉了啊!”
“哼哼哼,友情提示,下面以前可是刑场哦。”正当岩鹫在这里发牢骚的时候,绫濑川弓亲已经追了上来,并且冷笑着说道,“把带回来的虚放到坑里,然后让它们跟罪犯去对打,而我们就在两侧的高台上观战。”
岩鹫不屑地看看他:“切,你们死神就喜欢这种东西啊。”
“跟你的长相比起来,看虚和罪犯打斗绝对是一种享受,当然了,这种丑陋的风俗已经被废除了。我说啊,你路也没少跑,话也没少说。”绫濑川弓亲这样说着,拔出了腰间的斩魄刀,“我想已经够了吧,不过看在我们这么有缘的份儿上,我就大发慈悲给你个选择,是被我砍死,还是掉进坑里摔死?”
“别太得意了,白痴!”
“嗯?”
这时候,只见岩鹫从背后的竹筒中取出两枚特制的白色绷带球抛了出去,绷带球破开,顿时绫濑川弓亲的周围顿时被一阵浓烈的烟幕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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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斑目一角缓缓睁开眼:我居然还活着吗?
“你终于醒过来了啊。”这时候,他的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斑目一角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眼前的少年,说道:“辰奇?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辰奇还没有走,他手中拿着两把斩魄刀,其中一把是斑目的。辰奇拿着他的刀说道:“看来,解放的斩魄刀在主人晕倒后会恢复原状啊。”
斑目一角不由得一怔:“我的鬼灯丸!”
辰奇说道:“光头小子,我不是要偷你的斩魄刀,只是用一下你的止血药而已,说句心里话,你这药还真不赖啊。”
斑目一角有些奇怪:“你小子又没有受伤,还用得着?”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我的胸腹怎么不疼了呢?他低头一看,那道深深地剑痕已经被涂满了止血药,伤口完全好了。
很显然,这是在他晕过去之后,辰奇给他涂上去的。
没想到,斑目一角顿时炸毛了:“笨蛋!谁让你多管闲事啊?!”
辰奇看看他:“干什么啊?随便用一点你的药至于这么生气吗?”
斑目一角却似乎一副十分悔恨的样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混蛋,可恶啊!刚才我还奇怪,为什么流了这么多的血还没死,这样被救了,对于我来说真是巨大耻辱,真想一刀宰了你啊。”
谁都听得出来,他说的这是气话,心中其实还是很感激的。
辰奇也赌气道:“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管你了。算了,谁叫我这人这么善良呢,你也不用感激我,我想问你件事。”
斑目一角笑了:“哈,你小子果然有条件啊,说吧。”
辰奇道:“我想知道朽木露琪亚在什么地方。”
斑目一角又是一怔:“朽木?不是刚抓回来的那个囚犯吗?你找她做什么?”
辰奇认真道:“我是来救她的。”
斑目一角一脸不敢相信地说道:“来救她的?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没有一百也得三五十吧?”
辰奇道:“六个人还有一只动物(夜一)。”
斑目一角更觉得不可思议了:“啥米,才六个人?还有动物,就凭你们还想从这里救人?”
不是这家伙大伤初愈,辰奇真想狠狠揍他一顿:“怎么了?你这家伙别小瞧我们啊。”
“啊哈哈哈!开什么玩笑啊,难道你们都疯了吗?!”斑目一角笑出了眼泪,笑的伤口都崩了一点。
辰奇吐槽:“该,让你嘚瑟,这就是小看我们的结果啊。”
轻轻地叹了口气,斑目一角的神色也认真了起来:“呼~告诉你吧,从这里一直往南走,的就会看到护廷十三队各队的办公场所,在这些场所中有一个白色的高塔,她就被关在那里。”
辰奇倒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这么轻易就告诉自己:“你、你说的这个是真的吗?”
斑目一角额头上青筋暴起:“你居然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