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东西收拾完,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道了晚安之后,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苏南稚累得直接瘫倒在床上,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许幸川放轻脚步,走到洗手间,洗脸巾弄湿之后,走到外面给苏南稚擦脸,温柔细致。
洗完脸之后,又拿出瓶瓶罐罐,给苏南稚擦护肤品。
做完这些步骤之后,自己拿上贴身衣物,去到浴室洗澡。
再出来的时候,苏南稚已经从床的右边滚到了床的左边。
许幸川小心翼翼上床,将苏南稚揽到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拥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十点,整个别墅都是静悄悄的,突然,苏南稚和许幸川被一连阵的敲门声惊醒。
许幸川拍拍的苏南稚的背,安慰好她之后,掀开被子下床,边揉着头发边去开门。
“怎么了?”
许幸川一脸烦躁,嗓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
“狐狸呢?我有事要跟她说。”
玄满脸写着焦急。
“等一下。”
许幸川半开着门,走到床边将苏南稚从床上捞起来。
“宝宝,有人找你,快清醒一下。”
一只手像抱小孩一样抱着苏南稚,另一只手揉着她的脸。、
“唔,好。”
苏南稚努力抬起头,但是实在是太困了,头直接趴在许幸川的肩上。
许幸川将苏南稚抱到门边,一床小毯盖住她的身体。
“狐狸,”玄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妃妃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心脏源和血液都已经备齐了,随时可以准备手术。”
闭着眼镜假寐的苏南稚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从许幸川的怀里下来,同样兴奋地看着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玄飞快跑走,苏南稚回到房间的浴室内,脸上有一点担心。
“想好了怎么名正言顺将心脏移植给妃妃了吗?”
许幸川站到苏南稚的身后,拿起梳子给她梳着头发。
“我做事不需要什么名正言顺。”
苏南稚半阖眼睛,半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
然后,又转过身将头埋入许幸川的胸膛内,闷声说道。
许幸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要不弄个车祸?”
苏南稚没有说话,将许幸川抱得更紧了,像是默认了许幸川的主意。
突然,穿来一阵枪响。
苏南稚咻得一下从许幸川的怀里冲出去,冲到一楼,留下许幸川在风中凌乱。
半晌才回过神,粗略地洗了把脸,也下楼了。
“怎么回事?”
老鹰一听到枪声,就从房间里冲出来,去到关押孙家成的地方,果不其然,关押孙家成的那间小黑屋的门大开,人也已经不见了。
但是,小黑屋里出现一个不速之客,兔子倒在血泊之中,嘴里还不断地流出血来。
所有人也到了地下楼,一下来,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老鹰。”
苏南稚走到小黑屋前,叫了一声老鹰。
“孙家成跑了,兔子也中枪了。”
玄连忙上前查看兔子的伤势,不一会儿就起身递给苏南稚一个眼神。
一把手枪掉落在兔子的身边,他们都认得,那是老鹰经常带在身边的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走了。
“孙家成呢?”
苏南稚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倒在地上的兔子,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她根本不相信孙家成是自己逃跑的。
仔细看的话,苏南稚浑身都在轻微的发抖。
自己好不容易找来的能救妃妃的希望,现在又这样没有了。
“哈哈哈哈。”
兔子一边咳血一边大笑,“狐狸啊狐狸,天不让你救那个贱孩子!”
苏南稚闭上眼睛,深知兔子是不会告诉自己孙家成的去向,走到一边握住一把匕首,直直地插进兔子的手掌。
“啊!”
兔子忍不住惨叫,浑身战栗。
所有人冷漠地看着,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想死也没有那么容易,给我找医生救回来,卖到南区彩妈的手下。”
彩妈,是南区的老鸨,任何女孩子进了她的手里,都没有活着出来过。
“吩咐一声,好好照顾她。”
苏南稚咬牙切齿说道,转身上了一楼。
疯狼和白鸟知道孙家成逃跑了之后,立马就去追踪了,呆鱼坐在电脑室里给他们俩提供信息。
“老大,我找到一个消息。”
苏南稚一走进电脑室,呆鱼就对她说道。
“什么?”
“梵国的二皇子好像也住在这边的别墅区。”
苏南稚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现在孙家成并没有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所以二皇子是他最好的依靠。
“呆鱼,找到二皇子所在的别墅位置,疯狼,你和白鸟马上到位,我会让老四带人马上到。”
“是!”
老四接到苏南稚的命令之后立马带上人去到二皇子的别墅,疯狼和白鸟已经避开监控摄像头,偷偷潜入了二皇子的别墅。
“走,我们直接去找那个二皇子。”
苏南稚拉着许幸川直接风风火火跑到二皇子的别墅。
“叮咚。”
一个女人出来开了门,苏南稚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但是透过缝隙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苏南稚眼熟,是二皇子成年礼那天怀孕的女人。
“你找谁?”
女人没好气问道,白眼都快飞上天了。
“我找一下二皇子。”
“你谁阿你,就来找二皇子,多大脸?”
女人看着苏南稚的脸,心里不断地冒出酸水,眼里写着嫉妒。
“赶紧给我滚开。”
苏南稚一下就失去了耐心,本来就没有心情跟她周旋,一把拔出了手枪抵在女人的脑门上。
女人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打开门向后退,苏南稚和许幸川大摇大摆地走进别墅,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惊恐地看着苏南稚。
“老大,别墅地下车库开出来一辆车,我们拦住了,是孙家成。”
老四从外面走进来,小声对着苏南稚说道。
苏南稚对着老四说了些什么,老四夺门出去。
二皇子从楼上下来,身上还穿着浴袍,满脸写着烦躁。
“谁啊!”
“你好啊,二皇子。”
苏南稚皮笑肉不笑的将枪口转移,对着二皇子。
“还记得我吗?”
“怎么回事?”
门外进来一位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苏南稚转头一看到他,瞳孔立马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