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幸川发了一连串的消息,但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无人回应。
“大人,你这样一直骚扰南南是没有用的。”
小白在一边干着急,忍不住出来了。
许幸川不想理会小白,一个小屁孩能懂什么。
“大人,你不如想个办法让南南搬出来住,那你们俩的机会不就更大了。”
许幸川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小白说得有道理。
还没等自己想出办法来,苏南稚的语音电话打来了。
“宝宝。”
许幸川秒接,开心地喊了一声苏南稚的名字。
“你们学生会管不管恶意损害他人东西的事?”
电话那边,苏南稚没好气说道。
“怎么了?我现在就过来。”
苏南稚挂断了电话,许幸川冲向女生宿舍,宿舍楼下的阿姨拦都拦不住。
许幸川在前面快步走着,宿管阿姨在后面一边喊一边追都追不上。
“这位男同学!赶紧给我停下来!这里是女生宿舍!”
原本在宿舍里面的人纷纷出来看。
“这不是许幸川吗?”
“怎么突然闯到女生宿舍里面来了?”
“赶紧跟上去看看。”
果然,女人的天性就是八卦。
二十分钟之前,苏南稚刚理完东西,爬上床准备休息一会儿。
刚躺下,宿舍的大门突然被打开,门重重地砸在墙上。
“哪个是苏南稚!给我出来!”
苏南稚“啧”了一声,拉开窗帘,和进门的人对视。
“你就是苏南稚?”
那个女孩子染着一头红发,耳朵上满是耳钉,嘴巴上还有一个唇钉,涂着口黑。
“都不认识苏南稚你气势汹汹冲进来干什么?”
苏南稚盘腿坐在床上,跟那个人对视。
“哪个小地方出来的,没家教,你爸妈没有教你不要当小三吗?”
“你来说说我当谁的小三了?”
苏南稚从床上下来,坐到下面的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
林思怡从门口走到苏南稚的面前,同样双手环胸,低着头看着她。
苏南稚可不傻,不想抬着头看着她,干脆玩起了手机。
“这个学校里每个人都知道许幸川将会是月月的男朋友,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要是缺男人,我给你介绍,天天换一个。”
林思怡嘲讽说道。
“我想问,是梁月亲自跟你说许幸川是她的男朋友吗?”
林思怡一时语塞,梁月好像确实没有这么说过。
“让我猜猜看,是没有吧。”
苏南稚戏谑,“不如我把我手机给你,你打给许幸川问问看,到底梁月是不是他的女朋友。”
梁月怂恿林思怡帮自己出气,林思怡也是个一根筋的人,一听到梁月说的话,直接带着一帮小姐妹杀了过来。
“苏南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两人沉默之间,梁月突然满脸眼泪跑了进来,双眼通红,食指指着苏南稚。
“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了?”
苏南稚无语到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梁月不说话,只是一直站在那里哭。
林思怡一看到梁月哭,就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了苏南稚的身上。
“别给我废话,看我不把你的东西都给砸烂,你要是能在这个宿舍待下去我就不姓林。”
林思怡说着就直接走到苏南稚的边上,没等苏南稚反应过来,她抓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就往地下摔去。
“你!”
苏南稚没想打这人这么不讲理,直接上手摔别人的东西。
苏南稚直接拿出手机给许幸川打了个语音电话。
“你们学生会管不管恶意损坏他人东西的事?”
说完,苏南稚径直挂断了电话。
“挑那个摔,那个贵。”
苏南稚干脆站了起来,站到一边看热闹。
“南稚……”
苏南稚的室友走到苏南稚的边上,拉了拉她的衣角。
“没事的,让她摔,你站得稍微远点,别让玻璃崩到你了。”
苏南稚带着室友往后又退了一两步。
“宝……稚稚?”
许幸川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林思怡和一帮女生在摔打东西。
“怎么回事!”
“我说你这个男……你们在干什么!”
宿管阿姨紧跟着许幸川跑进了苏南稚的宿舍,一进门就看见林思怡在砸东西的场面。
“这是怎么回事!”
林思怡看到宿管阿姨之后,立马停手了,神色有些慌张。
“阿、阿姨……”
“别说了,你是哪个学院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们学院的辅导员老师。”
宿管阿姨直接打断了林思怡的话,掏出手机就准备打电话。
林思怡一言不发,许幸川倒是很好心提醒了阿姨。
“电子信息学院。”
阿姨一个电话打了过去,着急忙慌地让辅导员赶紧过来。
“阿姨,我们只是闹着玩。”
林思怡的脸色有些难看,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我是年纪大了,但是我的眼睛还没有老花,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可是看到你在那里摔东西。”
“我作证阿姨,那个是我的床位,我都不认识她,她一进来就骂了我一通,然后就开始摔我东西。”
“是真的阿姨,我们是今天报道的新生,是外语系的。”
苏南稚的室友也站了出来。
“你们!”
林思怡怒气上头,向前走了两步,室友吓得躲到苏南稚的身后。
“干什么你!我还站在这里呢!”
“还有你!你一个男生闯什么女生宿舍!”
宿管阿姨眼睛一瞟又注意到了站在一边的许幸川。
“我是学生会会长。”
“就算你是学生会会长也不能这样子直接闯进来!”
阿姨思索了一小会儿,挤出这么一句话。
“阿姨,我想知道退宿手续怎么办。”
众人沉默的站在那里,突然,苏南稚问道。
“你不是今天刚住进来怎么就要退宿?”
“阿姨,你也看到了,我要是再住下去我的东西不知道要被摔坏多少次,我还是在学校外面住好了。”
一旁的许幸川听到苏南稚这话,忍不住喜上眉梢,但又强压着嘴角的笑意。
“等事情解决了,你跟我走,我跟你说。”
阿姨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辅导员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
辅导员看到满地的狼藉,不禁皱了皱眉头,严肃问道。
宿管阿姨将自己进来时看到的画面绘声绘色讲述了一遍,辅导员的眉头就没有解开过。
苏南稚怕宿管阿姨说得不够准确,还增添了许多。
“你!还有你跟我走。”
“辅导员,我觉得我身为会长我也有义务解决问题。”
辅导员点点头,三人跟着她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