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拨开他的手，明媚地笑着，“嗯。”
感觉是很棒没错。一开局就撩成这样，难以想象上垒的时候会有怎样的风情。
她能体会到那些和弟弟恋爱的小姐姐们，有多快乐了。
莫子渊，只怕比季凌更不得了。天赋流这种东西，没办法评。
就像顾老板，他一出手，基本没有女人能躲得过他那种行走的荷尔蒙。
枯萎的花都能被他浇灌出鲜妍来。
莫子渊问沈念：“学姐要一起吃饭吗？”
“不了，我还有事。”沈念想洗个澡换身衣服，去城西看看。
她不习惯在外面洗澡，于是把薄外套一披，准备离开。
陆星月已经先走了，赵小茜和斯文小哥一起吃饭。
莫子渊跟在沈念身后，她忘了毛巾，是他帮她拿的。
“学姐，你头发很湿，不洗一下吗？”
沈念瞥他一眼，“回去再洗。”
莫子渊往前跨了一大步挡在她面前，“这样会感冒。我帮你擦。”
沈念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莫子渊已经体贴地将毛巾罩在她头上，掌心透过毛巾一下一下地轻揉。
该说不说，这样的伺候，沈念很吃。
陈彦白以前也会这么照顾她，但他们中间到底缺失了一段。
沈念微怔了一下，莫子渊离她越来越近，明明擦着头发，可毛巾似乎成了道具，他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学姐，你头发这么长，自己洗不方便。我帮你，我家就在旁边。”
来了？这是时刻准备着？
沈念从他手上拿回毛巾，有些好笑地说：“美发沙龙多的是会洗头的。”
莫子渊扯着毛巾的一角，微微使了点力，“会洗头的未必长得帅。学姐就喜欢长得帅的，不是吗？”
什么话都被你说了。
沈念索性松开毛巾让他扯过去，“你打算强买强卖？”
莫子渊张开手掌，主动将沈念的手包裹其中，“学姐为什么总是跟 我见外？我们明明……”
故意不说后面的话。小心机满满。
“我也没做什么啊，只是觉得学姐这样很容易感冒。难道学姐想别的？”
沈念不再作声，静静地看着他演。
莫子渊很厚脸皮地半牵半强制地带沈念一起离开健身中心。
靳唯见到她身旁的莫子渊时，眼里闪过疑问。
沈念给了他一记眼色，他便安静地开车跟在后头。
莫子渊的车拐个弯驶进地下停车场。中心城区的房子，主打的就是方便，地段超贵。
莫子渊带沈念进他家。
一百平左右的空间，正中一组暖色系环形沙发分隔开区间，弯弯的落地灯让这个区间变得有氛围。
茶几旁边放着毛茸茸的地毯，还有好多个不同形状的躺枕腰枕，茶几上放着两台笔记本，莫子渊可能习惯在这里玩电脑。
其实靠近窗边的那组不规则书桌，应该才是工作区。那个位置很宽敞，采光又好。
还有一系列打网游的装备，光是音响就好几组。
屋里没有太多摆设，可又处处是摆设。
莫子渊一打开灯，沈念就看到投影墙上的粉色暴力熊，既萌又凶。
真的很少年了。莫名又有几分奶乎乎。
还好他不喜欢hello kitty，那简直是，她活多几辈子都比不上的少女心。
“学姐，这边。”
莫子渊攥着沈念的手，将她带进浴室。
沈念看到一排精致的定制香薰，莫子渊拎起其中一支，“我猜这是学姐最喜欢的味道。”
沈念闻了一下，馥郁的香气中带着不好接近的清冷。
她又拎起另外一支闻了下，跟刚才的味道截然不同，清新近人的味道，但是后调越来越强烈，逐渐覆盖第一感觉。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莫子渊，“很花心思。”
莫子渊绕到她身后，半包围地将她拢在自己可掌握之下，“那我猜对了吗？”
沈念看向镜子里的他，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早就做好准备，吃掉或被吃。
她难得来了一丝玩兴，她告诉他：“对了一半，在这些里头，它应该是我最喜欢的。但永远有比它更吸引的。”
莫子渊的手臂已经半圈着沈念，俊朗的面容尽是情挑，“要怎么吸引学姐，才能让学姐念念不忘？”
沈念嗓音微哑，“我也不知道，没有固定答案。”
“那只能逐一试试了，没试过怎么知道哪种味道更好。”
他轻轻地将沈念的长发拨到一边肩上，从她的耳后开始细细舔吻。
沈念反手拍他的脸，“我一身汗。”
莫子渊捏住她的手腕，“我不介意，学姐怎么样我都不介意。”
“我知道学姐介意什么……”
他猛地将她抱到淋浴间，打开花洒，水喷出来打在他身上，也溅湿沈念。
莫子渊当着她的面，任由水浸湿他的运动服，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好一会儿他才慢条斯理地扯了运动服，拉过沈念的手，往她手心挤了一泵沐浴露……
“you see，干干净净。”
沈念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么大胆，果真是占着年轻的理了。往深里说，他还可以不要脸地说一句年轻不懂事。
莫子渊的目光炙热，将曲线毕现的她尽收眼底，“学姐，我帮你洗头好不好？”
现在才来问，不觉得多余？还是他故意这样，想捱她……
沈念无所谓地说：“洗吧。”
莫子渊的手探进沈念的头发，却不可抑制地顺着她的长发来到她的脸庞。
他再也忍不住，托着她精致妩媚的脸深吻，也不管什么该，什么不该，只想让她知道他喜欢她。
“学姐，你教教我。”
他牵起沈念的手，放在他的胸膛。
沈念觉得差不多了，才懒懒地抬起手。
教与不教，有区别吗？莫子渊这样，都不能叫成长迅速了，要叫裂变。
很惊人就是说。
做头发有多久，这洗头就有多久。
沈念披着莫子渊的衣服，被他抱到外面的地毯上，任由他帮她吹干头发。
她绻着长腿，手肘撑在茶几上，不小心碰到他的笔记本，投影墙上突然出现一束礼花，砰的一声炸开。
环绕的声响让沈念置身其中，她以为她在新年的广场上。
她有点看不懂，莫子渊突然凑过来吻她的唇角，“生日快乐。”
沈念：？
莫子渊眉梢缱绻，眼里的意气风发根本藏不住，“谢谢学姐送我的生日礼和成人礼。”
成人？成为男人？
好吧，也没说错。
她要是再老一些，估计遭不住小年轻的浪漫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