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若华刚刚离去,苏家祖坟的地面发生裂痕,好像地震了一样。
一道裂痕将祭坛从中劈开,火凤仰天长啸,抓着两个人从地缝中飞了上来。
……
迎着风,痴傻呆滞的阿风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她们已经得救,脸上『露』出了笑容。
“四月……”
她回头看着四月,只见寒冰剑『插』在四月的心口,鲜血直流。
“四月。”
阿风不敢相信寒冰剑会伤害四月,可这一切又都是真的。
火凤仰天长啸,盘旋在半空中飞了一圈。
“火凤,四月快不行了,必须马上送她回去。”
阿风泪眼婆娑地喊着,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寒冰剑怎会刺中她的心口。
夏雪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阿风哭的这么伤心,很想跟她说……
……
突然,夏雪身体渐渐变得透明,眨眼功夫,消失在阿风的怀中。
“不……不……”
阿风像疯了一样喊着,这时她的手机嗷嗷响起,半天她才反应过来。
看着老爷子打开的电话,连忙接了起来。
“四月她……”
“她没事,你赶紧回来,不要恋战。”
司徒老爷子看了一眼祠堂,刚刚一道火光回『射』,估计那丫头成功了。
……
坐在祠堂里的夏雪缓缓睁开眼睛,捂着疼痛的心口,抬头看着老祖宗牌位。
“一切皆因我而起,也因我而结束。”
夏雪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心魔是她种下的因,所以必须承担这个锅。
灵鹫放下笛子,端着一碗阿茵熬好的汤『药』走了过来。
“恭喜你渡劫成功。”
夏雪站起身时感觉头晕脑胀,好像生了一场大病,脸『色』也极其难看。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我的心魔。”
“心魔也没有想到你会自裁。”
灵鹫虽然没有一同前去,但他的蛊虫一直在保护着少夫人,那个苏蔓就是被他的蛊虫所杀。
只有一个人死去,降头才会自动解除。
通过蛊虫,他得知彼岸花神心魔一事,虽说这一切皆因心魔而起,但他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施法布阵。
夏雪站了起来,捏着鼻子,一口气将那难闻的中『药』喝了。
这个味道比上次阿来灌她喝的那个压惊汤还要难喝几倍。
“对于一个死过的人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不了。”
如果是以前,夏雪肯定不会说出这句话,她是多么希望好好活着。
何时起,不怕死,何时起,觉得活着很累。
转身朝一旁的座椅走了过去,她现在很虚弱,没有死,就要面对现实的一切。
夏雪沉思片刻,低声问道:“玄司徒最近在忙什么?”这是第一次开口问,抬头看着灵鹫的那瞬间,眼底的神『色』闪过一抹凉意。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几个天天跟着我的忠仆只是为了保护我,他们还有另外一项任务,就是替司徒家的少爷看着我。”
说出这话,并不是要责备谁,而是要让大家明白,有些事她不说不代表不知道。
灵鹫身体一怔,这些事他没参与,该知道的都知道。
“我派人马上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