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手指轻轻划过夫君杨俊身上冰冷的盔甲,有些动情地说道,
“夫君在外征战,战场上九死一生,却还要为妾身的身体担忧,妾身为此万分自责。”
杨俊闻言哈哈大笑,宠溺的掐了掐王素的脸蛋儿,脑中里突然浮现出一句后世的网络流行语,此情此景,拿来用正好合适,想到这里,他心中突然起了玩味,想要说出来逗逗妻子。
这样想着,他深情地说道,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王素听到这句话一时有些呆愣,自言自语的将杨俊的话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她虽然没听过,却觉得很有诗意,心中感动的说道,
“夫君安好,妾身便安好!”
杨俊对王素的反应十分诧异,没想到这句网络流行语竟然可以古今通用。
在两人说话的之时,身边不断有回城的杨家军侍卫与各郡的官吏路过,都是对杨俊的举动十分赞赏,没想到主公还是不单单是个明君,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众人皆欢喜,唯有一人此时闷闷不乐,且心存嫉恨,那便是随王素一同出城迎接的月容。
也就是杨俊刚刚纳取的妾室,她此刻正站在两人的身后,看着自己的男人与另一个女人深情对话。
她的心中早已经恨到了极点,可又不敢有一句怨言,只能暗自咬牙,忍受着被忽视得愤怒。只因为他身份卑劣,古时候妾室的地位是没有办法与正妻相比的,更何况她原本就是王素的丫鬟,出身也卑微,虽然王素待她如姐妹,但也没法弥补地位上的关系。
王素因为与杨俊见面心情格外激动,一时也忽略了月容的感受。
杨俊与王素一番亲热的交谈后,杨俊替王素紧了紧身上衣衫后说到,
“素儿,城外风大,你刚刚病愈,我们还是赶快回城吧。”
王素情绪太过激动,已经忘了身处于城外,听了杨俊的话后才感受到一丝寒意。
随后挽着杨俊转身回城。
在转身得一瞬间,她才注意到脸色难看的月容,连忙意识到自己竟然将她忽略了,连忙附耳向杨俊小声说道,
“月容妹妹也在此等候多时了,夫君万万不能冷落了她。”
杨俊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向月容说道,
“月容,辛苦你了,外面风大,赶快回府中休息吧。”
不是杨俊故意装作冷漠,而是因为他纳取月容并非出自真心实意。
也不是他不喜欢月容,这个女子论相貌绝对当时一流,而是因为杨俊沿袭了后世的思想,不忍心对不起王素。
杨俊话罢,便拉着王素翻身上马,向城内返回。
如果说刚刚月容的脸色已经很难看,那现在她的脸色可以用惨白来形容。
就这样被晾在一边,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身后,雷铜与张任催马赶了过来。
雷同见月容楚楚可怜,心中有些不忍,心想这个杨大哥也太绝情了点,这样对待一个女子,当然这种话他只能在心中想想,是不敢说出来的。
这样想着,他找来了一匹马,来到月容身旁说道,
“那个……月夫人,快快上马吧,这是主公令我为您找来的马匹……。”
其实他撒了慌,这并不是杨俊授意的,只是他心中不忍。
月容闻言看了雷同一眼,点了点头,随即翻身上马,催马向城中返去。
……
益郡刺史府内,房玄龄命人摆好了酒宴,为主公杨俊接风。
宴席之上,房玄龄为杨俊介绍了来自益州各地新任命的郡守与郡丞。
杨俊这才知道这些人的来例,房玄龄任命这些人的职务都是向他递过文书请示的。
他对房玄龄有着绝对的信任,所以也没在意,直接全部批准了。
在场的这些人中,只有一人是杨俊熟悉的,那便是董允,昔日江郡被黄巾军攻占时,他作为老太守的儿子来求过救,所以有过几面之缘。虽然江郡的老太守曾经围杀过杨俊,可他知道并不是董允的主意,所以还是让董允接替的江郡太守的职务,一直到现在。
趁着房玄龄挨个介绍之时,杨俊打开了脑中的系统,挨个查询了一下这些人的四维属性!
不查不知道,这一查可真的是吓一跳呀!
这些人得政治能力与智力大多都在75至85之间,都算是可圈可点的政治型人才!
真不敢相信,房玄龄没有系统外挂,是怎么将这些人挖掘出来的!真的不愧是唐朝名相!
更令杨俊惊喜的的是,他还从这些人中听到了许多熟悉的名字!
“张松,四维属性如下,统帅76,武力28,智力90,政治91。
庞义,统帅60,武力33,智力81,政治85。
谯周,统帅41,武力49,智力84,政治82。”
这些人都是巴蜀之中的人才,没想到都被房玄龄挖掘出来了,这怎么能令杨俊不兴奋?
如今自己手下正好缺少政治型人才,有了这些人做地方的官员,益州的经济自然会更上一城楼。
高兴之余,杨俊不免多喝了几杯,与各地的官员开怀畅饮。
杨俊的酒量不是一般人可比的,这个时代的糠酒与后世的白酒可是没法比的,酒精含量很低,所以古代才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传统。若是换成后世的二锅头,一大碗下去,怕是酒量再好的人也扛不住!
喝惯了后世白酒的他,自然对这糠酒有一定的抵抗力。虽然如此,表面上,他却装着不胜酒力,与各地官员攀谈,甚至故意套他们的话,举出了许多历史典故,想要考验一下他们的德行。
这些官员见主公如此豪迈,自然是全力奉陪,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心术不正的人也就原形毕露了,杨俊也做到了心中有数,德行不够的人,他是不会用的,有才无德还不如有德无才!
宴席结束后,各地官员大部分都醉了,各种搀扶的,只少数人还保持着清醒。
再赶往驿馆的路上,谯周小声向一旁的张松抱怨道,
“张兄,你说我们是不是投错了主公?”
张松听了谯周的话,已经猜到了他的意思,却不点破,笑着问道,
“谯兄何出此言?”
这二人一个是梓潼郡的郡守,一个是巴郡的郡丞,都是刚刚上任不久,在出仕之前也是旧友,所以说话也没什么顾及。